“我说的是真的，所以，这一次我真不是特别想去，以后去了，我们在一起的机会肯定也少了。”
“又不是好远，你可以回来约我啊。”
“我爸还跟我说了，让我以后不要再跟你来往了。或者说，不能正大光明地来往了。”
“哦，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爸说，我年纪也不小了，要为自己未来打算，他说你也不可能娶我，我不能再在你身上耽误时间了。”
袁江涛也点了点头，这个张东升，还真是个人才啊。难怪人家能当上校长呢，这么看来，是有过人之处啊。考虑问题也是十分深远的。袁江涛说：“你爸爸这真是为你好哇。”
“江涛，你能娶我吗？”
“不能。”
“你好心狠啊。”
说完，女人也落泪了。这么多人，他们吃饭的位子也是大厅里，没有要包间什么的。这时女人落泪，也让人侧目，有些人已经在往这里看了。让袁江涛也觉得尴尬呢。
“不要哭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袁江涛说。
“江涛，你不能哄一下我吗，就说可以跟我结婚。”
袁江涛也笑着摇了摇头。这是他的一个原则，不能说谎话，跟女人在一起时，在一起重大问题上，在一些原则问题上，还是应该实话实话，这样女人才会不抱幻想。在一起睡可以，各自享受年轻身体带来的快乐，但是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还是要说实话呢。
女人也很难过，但是知道袁江涛说的是个实情，她也明白，袁江涛注定不属于这个地方，不属于这里任何人。那么，眼前的快乐最重要，至少现在她与袁江涛在一起呢。
“我决定了，听我爸的，去陈家中学。”张雪说。
“这就对了。”
“对了，如果以后遇到不会的题，我来问你可以吗？”
“你不会，我就会啊。”
“你肯定会的，你是华师毕业的，我才是一个中师毕业。”张雪说。
袁江涛也笑了，承认张雪说的是个实情。他读的专业也是师范大学的数学系，更重要的，袁江涛读书的时候，成绩也还是不错的，初中数学对他来说当然是小菜一碟，就算是高中数学，他也从来没有为难过呢。以前辅导过别人高中数学，结果人家也是次次考年级第一名呢。
二人正在说话，这时走过来几个人，一下子把袁江涛吃饭的这个桌子给围住了。一共是五个汉子，其中一个说：“哟，这不是张东升的女儿张雪吗？”
看来，这是来找张雪麻烦的。
“你们干什么？”张雪也吓了一跳。
“干什么？我想干你，可以吗？”这样说时，为首的这个“黄毛”也朝张雪脸上摸了一把。
张雪躲了一下，尖叫了起来。这种情况下，袁江涛也必定要出手了。他跟张雪在一起吃饭，绝对不会让张雪受这种委屈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袁江涛说。
“这里不关你的事，是我跟张东升之间的恩怨。”
“哦，你跟张东升有恩怨？”袁江涛说。看来，这个张东升没少得罪人啊。
“你们跟张东升有恩怨，可以找他报仇哇，怎么找到张雪头上了？”袁江涛说。
“这不是张东升的女儿嘛，找她也是一样。”
“说说，是什么恩怨？”
“我小学时，张东升也教过我，可是这老小子是个人渣，挖苦我，说我是造粪机。”
听到这个“黄毛”这样说，袁江涛也笑了。他也明白，农村老师普遍素质不高，有些老师说话是过分一些，说什么学生是“造粪机”“人渣”“垃圾”这样的情况也比较普遍吧。总归是一些成绩差的学生，天生不适合读书。但是农民，也没有人跟这些老师计较什么。可是这会儿这个“黄毛”居然计较起来了。
“就为这个，你恨上这个张东升了吗？”袁江涛说。
“如果单纯为这个，我不会恨他。”
“还有什么事？”
这个“黄毛”也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最后还是说了：“这老小子要把我开除，我妈去说情，被这老小子给睡了。”
“这——”
袁江涛也目瞪口呆，瞪大了眼睛看着张雪。同时，对眼前的黄毛也有些同情了。这也是一个可怜人啊。
同时，这个“黄毛”说完这些以后，也朝张雪身上乱摸起来了。
“兄弟们，给我上，一起来。”黄毛说。然后，他身边的五个人也一起朝张雪身上乱摸了起来，手也伸了进来，在内衣里摸了起来，张雪本来身材就挺好。这会儿哇哇大叫了起来。
“住手。”袁江涛大声说。
这五个人也住手了，同时也把袁江涛围住了。为首的“黄毛”说：“你小子是张雪的什么人？”
“张雪是我女朋友。”
在这种情况下，袁江涛必须要表明身份，站在张雪这一面。所以，也直接说张雪是他女朋友，这让张雪也十分感动，当时眼泪哗哗地看着袁江涛，心中更是充满了爱。
为首的“黄毛”笑了起来：“你女朋友啊，让我们兄弟几个也玩玩呗。”
“小子，嘴巴放干净些。”
“你小子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号吧？”
“什么名号？”
“黄金龙，外号龙哥，在H城，没有人不知道我龙哥的。”
看来，这小子在江湖上也闯出了一点名堂来了，以为可以横行乡里。但是今天他遇到了袁江涛，也只能说明他运气不好，袁江涛肯定要收拾这小子的。
“龙哥？”袁江涛笑了起来。
笑得也极不严肃，这让黄金龙十分生气。他现在也算一个小头目了，平时欺负这个欺负那个，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不严肃地笑他。况且他手下还有五个兄弟，今天在这里吃饭，没想到居然遇上仇人的女儿，本来以为可以报仇，没想到出来这么一个小子。
他打量着眼前的袁江涛，看他的样子也瘦瘦弱弱的，像个读书人的样子。他心里有底了，打，打死这小子。
“我们五个人，你就一个，你今天算是死定了。”黄金龙说。
“是吗？”
“你如果现在跪下来，磕头，我可以饶过你。”
“如果我不呢？”
“今天就打断你两条腿，叫你爬回去。”
“行，来吧。”
“兄弟们，给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