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壶堂后院,李观音的卧房。
陈鱼鱼去了前堂后,李观音便坐在了椅子上,静心修炼,苏渔矶同样的,继续静心修炼。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后,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互相看着对方。
李观音的眼光中有戏虐,而苏渔矶的眼光中,全是渴望,她跃下窗沿,脚上只套着一双白色桶袜,平静中带着急切,缓缓向李观音走来。
走至李观音的身前,苏渔矶顿足,在确定了李观音没有排斥自己之后,主动坐在了李观音的大腿上,然后风情万种的伸展双臂,搂着李观音的脖颈,然后媚态十足的亲了李观音的脸颊一口,说道:“奴家想你了。”
就这一句话。
再看苏渔矶的脸。
可耻啊。
路上经过园间石道,李观音遇到一人,他的师姐,陈鱼鱼。
对方正在赏花。
准确的说,是在赏枝。
因为,她的眼睛一直都未落在凛冽于冬风中的梅花上,而是一直盯着黑色的梅花枝看。
而且很是入神。
走近陈鱼鱼,李观音明知故问道:“师姐,在这干啥?”
见陈鱼鱼不理。于是,李观音试探道:“你去见陈甲骨了?”
陈鱼鱼点点头,目光还是盯着梅花枝,甚至有怔怔入神的意思。
李观音挠了挠后脑勺,疑惑的看着陈鱼鱼,师姐这到底是怎么了嘛。
观察了许久,李观音见陈鱼鱼的脸颊绯红,顿了顿试探道:“陈甲骨帅吗?”
陈鱼鱼突然奇怪的看向李观音,为什么这样问?
难道,他在吃醋?
想到此处,陈鱼鱼的脸颊更加红,置气般的说道:“帅,当然帅。”
李观音常常哦了一声,显然不相信陈甲骨要比自己帅。
“没什么事儿了吧?”李观音道:“我还要去给陈甲骨报名,而报名之前,我还得确认一遍陈甲骨的一些个人信息,不然到时候……”
话还未被李观音说完,陈鱼鱼脸颊上的颜色瞬间变得不清不楚起来,并且忽然微怒道:“这都夕阳西下了,还去报什么名!”
李观音看向远处的夕阳,实在不知,夕阳西下的时候去报名有什么不妥,退一步讲,现在本来就不是报名的时候,所以,走后门就得在夕阳西下之后啊。
师姐以前就是个走后门专业户,现在提及这方面的事情,怎么就这么不专业起来?
“噫……去吧去吧,谁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