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他做了什幺就算那戒指不大,薇安的母亲都有可能噎死啊。
“妈,你快吐出来。”江薇安不断的拍打妈妈的背部。
她吐不出来啊……江妈妈好难过,伸直了手,“水……”
罗至浩赶紧递了杯水给她,关心的问:“要不要送医院?”
江薇安快他一步,已经拿起话筒,准备叫救护车。不过电话还没接通,江妈妈突然恢复正常,像个没事人。“不用去医院,那枚戒指被我吞进肚子里了。”现在她又能喘气了,而活着的感觉真好。
“不行,还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谁晓得你吞进去的是什么东西!”江薇安抱持反对意见,不送妈妈去医院检查,她不能安心。
“罗先生不是说了吗?是他的戒指。”
“他自己都不确定。”
“我确定。”罗至浩很有自信,因为那戒指是他刻意放进去的,谁晓得阴错阳差,竟然被江妈妈吃进肚于里。
“你只是尾戒不见,才怀疑掉进蛋糕里,事实上我妈吃的是什么,你并不确定。”所以还是得去医院一趟,“妈,我们走。”
江薇安心急的拿起外套和皮包,要带江妈妈去医院做检查。
罗至浩跟在后头,喃喃自语,“我很确定啊,确定江妈妈吃进肚子里的是戒指……”
“是戒指没错,看,在这里……”医生说,手指着x光片。江妈妈看傻了眼,因为她的肚子里有一枚钻戒耶,不知道那枚钻戒值多久钱“罗先生,你说这戒指几克拉?”
“大约一克拉。”
“值多少钱?”
“七万多吧。”
“什么?七万多!”而那七万多现在就在她的肚子里。
江妈妈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价提高不少,完全没注意听医生说了什么。
江薇安除了仔细聆听,还勤做笔记,然后提出心中的疑问,“医生,我妈需要住院观察吗?”
“先回去等看看,通常异物在这几天会随着粪便排出,如果一直没排出来,可能就得开刀了。”
开刀?居然严重到可能要开刀,这实在是太过分了。“罗至浩,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瞧瞧你送了什么烂生日礼物给我!好端端的,我妈妈竟然搞到可能得开刀!”江薇安愈想愈生气。
罗至浩知道自己闯了祸,闷不吭声,任由她发泄怒气。
“别着急,先回家观察,开刀是不得已的状况,也许戒指很快就会随着粪便排出来。”医生试着当和事佬。
江薇安根本听不进去,只担心妈妈年岁已大。
“她的胃肠蠕动并不好,那么大的一颗戒指,怎么可能自然排出来?”
“所以说我的粪便里会有钻戒。”江妈妈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想想看,那枚戒指会藏在她的粪便里,像罗先生那种有洁癖的人,怎么可能要回去,所以如果真的让她排出来,不就代表那七万多元的戒指属于她的了呵呵呵……真是天外飞来横财啊!老天爷果然是善待她的,江妈妈笑得好开心。
“看吧,我妈被你搞疯了。”看到妈妈怪异的举止,江薇安好担心,又把气出在罗至浩的身上。她就知道,理会他之后准没好事,瞧,她不过是想对他好一点,却为自己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她妈蚂疯了是不是都要开刀了.她还这么高兴“对不起。”他是真的很抱歉,原本只是想给薇安一个惊喜,没料到居然有人连嚼都不嚼一下,就把蛋糕吞进肚子里,所以是他错了,他对不起薇安跟她的母亲。
“你不要跟我说话!我不懂,你做事一向小心,为什么会把戒指掉进蛋糕里?”
“那是因为……”他想给她一个惊喜,只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因为什么?”
“我是不小心的。”罗至浩无法说出他原本的心意,害怕她知道之后会更加愤怒。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不小心,我妈极有可能丧命。”
“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幸好你母亲没事。”他放下身段,低声下气的哀求。
江薇安气得撇开脸。她妈妈现在好好的,不代表真的没事,刚刚医生说的话,他没听见吗她妈妈极有可能需要开刀,所以该死的,她干嘛理他?如果她没理他,放他自生自灭,今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她为什么要随着他的话起舞?为什么要让他替她庆生?为什么要答应他教他做生日蛋糕她明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不可能有好的结果,瞧,现在不就发生事情了这是老天爷在惩罚她,所以她不是气他,而是气自己,气自己的优柔寡断害惨了妈妈。
“罗至浩,你滚回台北吧,我们家不欢迎你这个客人,你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回到他女朋友的身边,不要再来招惹她了。
“江薇安,我一直让你、包容你,不代表你就能爬到我的头上!”他做错事了吗?是的,他做错了,错在他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却弄巧成拙,但是有罪大恶极到不可饶恕的地步吗她干嘛叫他离开、叫他滚她太放肆了。
“别以为我对你好,你就可以对我颐指气使。”他长到这么大,还没有人敢给他脸色看,江薇安是头一个,她别不识好歹,以为他爱她,她就能为所欲为。
他是爱她没错,但还不至于爱到那么弄。
“你对我好?”这个该死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对我好了?”每回见面,他总是对她大吼大叫,这样叫做对她好“我做蛋糕为你庆生。”
“啧,笑死人了,你以为我爱吃蛋糕吗?就算爱吃,我不会自己做或是自己买吗?哪里需要你多事!”
“你的意思是你不希罕,是吗?”
“是的,我不希罕。”江薇安说得斩钉截铁。
很好,她不希罕。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为谁煮过一顿饭、泡过一次茶,今天为了她,他踏进厨房,做了个蛋糕,而她竟然说不希罕变她把他的心意狠狠的丢回来,砸在他的脸上……江薇安,好样的。
“所以我们分手了?”
“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记得吗?半年前的交往,是因为你爷爷的恶作剧。”
“那么这几天昵?”
“我只当你是客人。”
“你一向都跟客人上床睡觉、用嘴巴喂他们吃药,是不是?”罗至浩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