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东西不多,只有一些他的日常用品和衣服,九川开车来接我们了,我们抱着最后两个箱子走在楼道里,他在前,我在后,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阿尧,是你吗?”
他僵在那里。
这个反应,那我的猜想应该是准了。“夙尧,是你吗?”
他讪笑着转过身,“姐姐,你在说什么呢?夙尧是谁啊?”我白了他一眼,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我抱着箱子走下了楼,理都没理他,顾司辰见我可能生气了,连忙追了过来。
“呦,小子,怎么样?姐姐我这车酷吧!”顾司辰理都没理他,眼睛一直盯着他姐姐。我看了他一眼,突然就想到了他当初穿藕荷色衣服的样子,怪不得当初一脸别扭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
等等,到底是他穿成了夙尧还是夙尧穿成了顾司辰啊?不行不行,我脑容量不够大了,无论是哪个穿成那个,我都想象不出来,或者,夙尧可能就是个男孩子?
这个疑问持续到我下车,看着顾司辰把自己的东西搬到楼上,如果他是女孩子夙尧,那他现在是男人,那他是该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发过来如果她只是男版的夙尧,穿回来还是回归了本身,可是在女孩子身上活了这么久,那他现在应该是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以后我得到的是弟妹还是妹夫啊?真的是愁人。
九川像好哥们一样把手放到我肩膀,“走吧,你弟弟东西都搬好了,我菜也买好了,我都好久没吃你做的好吃的了,快快快,上楼。”
或许我可以给他找一个走中性风的女孩子,或者伪娘一样的男孩子,不错不错。诶?我手里怎么拿着菜刀?我从厨房探头,发现顾司辰在打扫卫生,九川这丫的跟大爷似的坐在那里,我放下菜刀,捏住九川耳朵,“走走走,跟我进厨房。”“走就走嘛,别捏耳朵啊?”
现在我弟这个人在外面看起来就是男孩子,我总不能说,他的灵魂可能是女孩子吧,“你觉得我弟这个人怎么样?”九川在那偷吃水果,见我叫她,她抹抹嘴,转过身,“你弟?我第一次见,我怎么知道。”我好奇外人对于他的形容,“也是,这小子以前差点自闭,因为家人离世,本来就闷的一个人,就更加安静了,本来他班主任是打算为他找一个好人家收养的。”九川看了看正在打扫卫生的男孩,“他都这么大了,收养他的人家怎么可能对他亲昵起来,更何况他还这么内向,真可怜。”怎么跑题了?怎么还可怜起来了?
阿尧啊阿尧,你这丫头让我怎么办?呸,你这小子让我怎么办?
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了,他就是将来找一男媳妇我也能认了,谁叫他曾经也当过女孩子呢?
(想想就可让我有动力挣钱了,软软的小侄女小侄子,咳咳咳,跑题了啊。)
我当初租房子就租的两室,自然是放得下他的,我还预留了一个大大的阳台,可能以后会用得上的吧。
我这个伤口不大,主要是因为当时精神过于紧张才晕倒的,现在伤口好多了,过几天再去复查一次,我就没事了。
刚到医院就接到社长的电话,开篇关心关心我的伤,我自然客气客气讲讲就好,我以为就是关心关心社员的身体,后来他又隐晦的问我最近有没有时间,身体状况怎么样?奇怪,我只是作为幕后人员的存在,社里没有我也能运转吧,他沉默了半天,“你现在在哪?”我抬头看了看,我现在在医院啊?难道他要找我面谈?“我在xx医院。”他似乎长舒一口气,“我去找你,半个小时后我在一楼大厅等你。”
半个小时之后,我奶茶都要喝完了,这人怎么还不来?
我这伤没事了,纱布就摘掉了,憋了好这些天了,终于摘了,就见一个男人在四处找人打听,慌里慌张的,我表示看不下去了,这下我信了社里的传言,传说我们这个社长,有点路痴,平时还好,不是有导航就是有人指路,可以到人多的人群,他就可以瞬间将自己转蒙,当初我去报道的时候虽说没见过他,但也听前辈说起过,说是无论什么情况,你都能瞬间发现我们亲爱的社长大人。果然,他们说的是真的。
由于考虑到不好拆穿他,就决定打电话通知他。“社长,你转身就能看见我。”他接通电话后转身寻找我,还好我周围人不多,他就立马看见了我,他这也真是够了,难怪当初奔他才进社的学姐学妹,后期对他爱答不理的,他这个社长能有现在的威望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