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大军对这个皇帝简直就是厌恶透顶,而且这些现代人最是见不得一个人朝三暮四的。
所以这些现代人对这个皇帝也是心中颇有微词的。
华楚楚自然是不能够将直播观众的心思给全都记在心里。
这皇帝脸色变化的实在是太快了,还是想着小命要紧一些。
庆贵妃跪在地上一张保养的十分得体的脸蛋上尽是惶恐之色。
“皇上,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也是一时糊涂这才做了错事,臣妾愿意接受惩罚,只不过烦请皇上切莫因为这件事从此以后便不待见臣妾了,臣妾愿意改过自新。”
毕竟是自己曾经疼宠过的女人,皇帝看着庆贵妃这般模样心里也是柔软几分的。
正当皇帝的态度犹豫不决之际,忽的听到一旁的皇后出声。
“皇上,臣妾以为这庆贵妃属实也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想着念着皇上您,一直不曾相见,可是这庆贵妃也要知晓,这后宫女子比庆贵妃苦的人可并不在少数,若是各个都像庆贵妃这忙想尽法子用尽手段的一定要让皇帝只专宠自己恐怕是痴人说梦,这姚国皇宫开枝散叶可是祖训,庆贵妃这么做可是有违祖训的。”
庆贵妃本就对皇后等人心存痛恨之意,现如今听到皇后这般说,心中对她的恼恨之意只增不减。
“皇后所言极是,都是臣妾一人之错,可是千错万错都是因为臣妾心中只惦念皇上一人,臣妾以后不这般了。”
皇后还未等到皇帝松口就急忙出声道,“且慢,皇上,若是不惩戒庆贵妃,恐怕这后宫的嫔妃借此机会想要做什么的可便都不管不顾了,到时候整个后宫可就当真是不成体统。”
皇帝一听原本想要给庆贵妃开后门的架势,顿时便熄了。
“既然如此,那就将庆贵妃的贵妃份位给降了吧,就做个庆嫔吧!”
随后叹息一声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庆贵妃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想要用一些小手段罢了,可是不曾想却被人借着这个机会将自己的份位给降成了嫔位?
这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让她怎么能够忍受得了,她想要寻着皇帝去求情,结果被皇后眼疾手快的给一旁的宫人使了个眼色。
宫人急忙将人给拦住。
“庆嫔,皇上金尊玉口,既然已经下了旨意还请嫔妃好好的接受这个事实,否则届时恐怕就不是降了份位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庆嫔一听心中十分的恼火。
当即一把甩开拦住自己的皇后的贴身嬷嬷,冷笑连连,随后往后退了两步仿佛是自己这么多年心血毁于一旦的模样。
“呵呵,你们当真都是做的极为缜密,可是不曾想你们即便是做的再多也没有办法将本宫从这后宫之中踢出去,毕竟皇上心中还是最为疼宠我的,皇后不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么?可惜了啊,皇帝就是对你不冷不淡的,你气么?”
看着庆嫔一脸耀武扬威得模样,皇后淡淡一笑,随后拨弄着自己新做的丹寇指甲。
“这人啊,一定要有自知之明才好说,可千万莫要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终身之事,你说你做的这些东西无非就是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以为皇帝还会疼宠一个想要对自己用手段的后宫女子么?这新入宫的女子这般多,何须多你一个?”
皇后是个通透之人,帝王家的情她早就已经不奢望了,如今她最为在意得就是能往上爬得越高手中只要有权利,那么别人就只能听命于她。
庆嫔脸色一僵,随即一脸阴沉的看着皇后,嘴唇颤抖几分,似乎是也察觉出自己当真是做错了,可木已成舟,现如今后悔恐怕是来不及的。
随即将阴沉得眸子盯向一旁的华楚楚,都是这个贱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现招致来了这么多的人,恐怕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的事情。
华楚楚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庆嫔那怨毒的神色,心下一寒,不自觉的朝着后面退了退。
随后想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可不就是祝琛么?于是拿眼睛狠狠的偷偷的剜他。
然而那个始作俑者仿佛是根本没有察觉出她不愿的心思一般,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
两个人这眼神这番举动落入到一旁的皇后的眼中可就真的是别有深意了。
皇后露出十分得体的笑意,然后款款朝着华楚楚走过去。
“郡主的女儿啊,这生的自然是比一般寻常家的女子要美得多,这举止也是十分的得体自然,怪不得能够引人瞩目。”
皇后将华楚楚打量了一番,皇后的这番举动可是让姚佩玉心中一惊,这个祝琛可是自己先瞧上的,自然是不能够让给别人。
随即上前一步冲皇后行礼,“皇后娘娘,臣女的姐姐是被母亲新认回的,还并未见过天家的威严,恐怕会唐突了皇后娘娘,就让臣女代替姐姐吧!”
华楚楚看着猛然间冒出来的姚佩玉,心中已经猜出她是打的什么算盘。
“妹妹此言差矣,即便是我从未见过天家,可是也对天家心中无惧怕之意,反倒有几分亲近之感,妹妹这般说可就让姐姐成了那乡野丫头一般,当真是上不得台面了。”
姚佩玉为了不让她与祝琛真的成一对,索性整个人也都跟着急躁起来。
“姐姐不就是从乡野来的吗?”
等到她话刚刚出口,周遭就是一片的寂静,这话谁都可以说,只不过却不能被华楚楚的妹妹说,她也不过就是一个丫头所生的,有什么资格来置喙人家郡主得亲生女儿。
果然这些话被刚刚赶来的郡主给听见了,她面色一沉当即冷笑出声。
“放肆,你也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名声在郡主府中罢了,仗着我平日里对你和颜悦色几分,就当真拿自己当成是本郡主的亲生女儿了?说到底不过是个奴才出身的。”
郡主都这么发话了,其余人看着姚佩玉就如同在看一个笑话一般,姚佩玉的脸涨得通红,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羞辱一般。
一双杏眼当中隐隐有些水光,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着祝琛,可那正主自始至终都未曾睁眼看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