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为我在合欢树另一处的枝干上嫁接一株“橡树”,可我并不希望如此。」
(当天黑夜静时,一个身影慢悠悠的走向了合欢树。)
(只见,黑影靠近后伸手将手中的创可贴,贴在了新树嫁接处。)
“咦,哥,(边说边靠近)大晚上你在干什么呢?”(尼尔·佩琳蓓迩)
“·······(沉默不语的立于原地)”
“什么啊!哥,(看向新嫁接处)原来你在看这个,怎么会有人傻到为树贴创可贴啊!莫名其妙对吧!”
““人”被划伤流血,会哭、会害怕,但“人”懂得宣泄懂得自护懂得自我怜悯。难道树与其“它”生灵就不会吗?就因树与生灵所宣泄的语言听不懂就可以当做不复存在吗?”
“哈,哥,你到底说些什么呢!我真是越来越听不懂你的话了,你能不能稍微正常一点,别在怎么荒诞异常啦!”
“什么叫做“正常”。”
“当然,是和别人一样啊。”
“只有表现的与别人一样才称为“正常”,难道这不更怪异吗?那样的“正常”,不就是居多者巩固权限与地位用以排挤异类的筹码吗?这样被称为“正常”?”
“我说的并不是那个意思,啊!算啦!反正不关我的事,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转身走回了古堡)”
“(等待身后没了声响才转身看着门口)弟弟,或许我真的“不正常”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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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和这个“陌生人(心理医生)”独处的时间了,“她”已来过无数次,但我们的对话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始过。」
「因为,得不到回应的通话,恰是,构不成的对话。」
「可能母亲听从了“她”的意见,或是“母亲”的突发奇想我们一家来到了海滩之上。」
「当然,我的姐姐除外,一家人有母亲与弟弟和如同人偶一样的我。」
“母亲,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强拽“哥哥”来,你明知道“他”肯定不会从车上下来的。一路上就只会,如同一个人偶一样定格坐着不说话。”
‘好啦!少抱怨去玩吧!’
(打开后车窗玻璃,下车走近独坐的人偶)
‘人能变成“木偶”,那么“人偶”为什么不能尝试变回人呢?母亲我一直在等待你变回人的那一刻,母亲也希望你是已一个人的姿态去“等待”。知道吗?你在等待一个无法回归的人,而我在等待的是一个不愿回归的人。(轻轻抚摸人偶的脸)希望我的等待能比你的等待先一步到来。(走向了另一个儿子的身边)’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车内的人却丝毫没有动静。)
(夕落时分,原本寂静的车后远处,突然一阵空气的挥动声。)
(一个青年手拿金属球棒眼绑布条,独至一人在玩着欢乐的“打西瓜”游戏。)
(但这次躺在地上的西瓜,是一只被埋在沙里只露着脑袋皮破肉烂奄奄一息的野猫。)
(后车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落泪少年走在无人察觉的路上。)
(突然,野猫痛苦的叫了一声,而青年兴奋的往叫声挥棒。)
(最后,那只野猫一瘸一拐的溜走了···)
「原来,我一直都犯着一个错误。」
「其实,只要闭上眼睛,天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