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母,为什么,你们没发现呢!要是···”
‘要是,我能称职一点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然而,无论是作为家长或长辈我都是那么不称职。’
“不不不,高祖母我并不是在怪责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而已。”
‘你父母把你教育的很好,想必“他‘她’们”的故事应该不需要由我来阐述,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的父亲(宇洛·科蕾特(宇洛·佩琳蓓迩))从小就在航空部队里长大,他总说自己从未记得有过不快的回忆。}
{然而,这是一个从未见过父母的人说出的话。}
{我的母亲(维莉曼·佩琳蓓迩)是一个患有“虹膜异色症”的人。}
{从小,我就总觉得她的双眼很漂亮,而她却从不怎么认为。}
{每个人都说我只不过是眼睛颜色不同,但其实我能看见两种不同的世界哦!}
{而你在想什么坏心思,妈妈我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哦!}
{这就是‘她’总是哄骗我睡觉的,一套说辞。}
{因为,自始至终我与父亲就从未相信过。}
{对了,高祖母为我的父母嫁接了一株独特的夫妻树“红枫银杏”。}
“高祖母,你忘记啦!还差一个人呢!”
‘(沉默)’
“你还没把你的故事,讲述给我听呢?”
‘我的故事早已讲完啦!’
“什么,时候???”
‘不就包含在其他人生命的过程中吗?’
“生命的过程中···”
‘孩子,你要记住。“人类”就是一种存在于别人生命中并记录自我与他人的动物,无论你多么孤僻,无论你多么远离人世,都无法轻易抹消自我与他人的记忆。你永远记住你的父母,诞下你父母的祖父祖母也有延续“他‘她’们”父母,而“他‘她’们”即使对你毫不熟悉仍旧会用老去的记忆将你牢记。即使家人不淡,朋友、恋人、给予知识的老师或者那些素未谋面却包含善意的路人都参与过你的过去。一个人活着并不能称为“人类”,人类是活着的现阶段群体。’
{高祖母,在为我讲述这一切过往没多久后,便离开了我的身边。}
{也离开了,陪伴着一生的一切,因为,她回到了那些曾经纪念的过往中}
{硕大老旧的古堡就仅剩我一个人。}
{我不属于这里,但我却应该待在这里。}
{然而,我却不想困居在这里。}
{所以,我该离开啦!}
{但在离开前,我不想只是将“他‘她’们”的故事记录(书与画)在这里。}
{我也想,将自己生命的过程参与进“他‘她’们”的故事(记忆)里。}
(小男孩走向公馆外的合欢树下,背对着贴在了高耸的树上。)
(拿出了小刀,并在头顶处身后的树上轻轻的划了一刀,随后便用创可贴粘黏在滑痕上。)
“(双手合十)抱歉,谢谢你。”
{我,该开始,我的旅途了。}
{我的故事,不,我们的故事,不会就在这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