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离骚缓缓恢复正常之时,欲星移突然来到此处,另外他的身后还跟有公子开明以及慕容胜雪。
欲星移扫视一周,尽是不认识的人,除了莫离骚和黓龙君,还有...倒在地上的上官鸿信。“这是...?”
“他们都是墨家内部的人,至于是何种组织,我就不清楚了。”莫离骚已经恢复,他有些恋恋不舍从黓龙君的怀里出来,但眼下还有另外的事需要处理,“小胜雪,府内可安好?”
黓龙君见到莫离骚如此快地冷静下来,心中多了几分欣慰。
慕容胜雪点点头,“我已交代彤衣安顿府内,还有别二叔他们招待客人,已经没事了。”
黓龙君不清楚慕容府中发生了什么,听了他们的对话后,他有些担忧。
“嗯...我就说了,这墨家,肯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高层或者高高层。”公子开明语气有些戏谑,但他的手抓紧了降妖宝杖。
远处又遁来一个气息,是魔气,公子开明轻轻皱起眉,看向来人。这股气息迅速逼近,最终出现在大渊献的面前,是作噩,他此时的肩膀正流着血,仿佛被剑气所伤。
“现在该如何?”作噩询问,大渊献的木杖之上飘出一枚绿叶,落到作噩受伤的肩膀,瞬间止住了血。
大渊献淡然自若,他眼眸先是扫视最后锁定到欲星移的身上。他手上的木杖登时光芒大发,映照着他那绝世容貌,仿佛在场之人的生死都被他掌握在手中。
“这是...”慕容胜雪眼见此人身上的气势,似乎与常人不同。
“黓龙君,可否为我说明一下现状?”欲星移的目光往黓龙君那边看去...
就在这一瞬间,欲星移脚下的土地突然颤动起来,地面瞬时破裂,从破裂处钻出几根藤蔓,还未来得及反应,欲星移的双足就被藤蔓缠绕。
“嗯?”欲星移也是当即反应,立即长剑上手,横剑一劈,几道剑气夹杂着那特殊的海洋气息,顿时砍断藤蔓。
可...断掉的藤蔓就地生根,而且比方才更是粗壮,这些藤蔓有灵性般将欲星移缠绕其中。欲星移手中的剑也被打飞,掉在一边,而他本人却是半分也动弹不得。
其余几人纷纷后退,因为他们并不清楚面前这几个人会对他们采取什么行动,个个以静制动,谁也没有上前帮忙。
这藤蔓没有杀伤力,只能将欲星移困住。欲星移见挣脱不出,也只能静静等待时机。
“虽然我不清楚你的身份,但执徐死了。”对于执徐的死,莫离骚从内心有着些许愧疚,更有着愤怒。
阉茂顿时一震,还是晚了吗?
“现如今这么多人到场,你还是要遵循自己的原则,选择将这些人全部杀死?而且...”莫离骚一声轻蔑的笑,“而且先从欲星移动手?”
大渊献没有开口,面对这么多人,他以往肯定是杀掉。但如今,这些人,全是武林上的风云人物,一夕之间全部消失,总会惹人猜疑。
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得到大渊献的回答,甚至没能让他投来一个眼神,莫离骚没有在意,反而对着阉茂,“阉茂,既然他不说,你总可以说一下吧。”
“这...”阉茂自然是不会答应,如果大渊献今日真要杀掉这么多人,他也不知该如何。犹豫了很久,他也是没有回话。
“看来执徐就要白死了,你们之间的兄弟情也不过如此啊。”
“哼!莫离骚,你想用激将法无用。”阉茂掩盖了他真实的心思,看来自己在不久之后也会步上他之后尘。只是为何大渊献说他是叛徒?
“激将法有效你才认为是激将法。”
有些纠结的内心,既然执徐死了,那自己待在此处又是为了什么?
“好了,现在我提议,杀。”低沉的声音又不乏魅惑力,赤奋若已经是在寻找自己的目标了。
大渊献另一只手伸出,“慢...”
话甫落,一颗断云石打破此时的气氛,眨眼间已来到了大渊献的面前。但他此时气定神闲,不慌不乱,一只手愣是直接握住断云石。只听得一个爆炸声响,断云石应声化为灰尘。
莫离骚看准这一空挡,从大渊献的另一面袭击,他自然不能让大渊献这个人伤害到慕容胜雪以及其他的人。
就像是意料之中,莫离骚脚下竟也被施了术法,和欲星移相同,脚下的藤蔓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莫离骚腾空一跳,想要跳出这个范围,远处的慕容胜雪手一挥,从藤蔓根部窜出一把软剑,正是慕容胜雪所控制的劫寒。
手中无剑的莫离骚,他没有再使用墨殇。那时的攻击已经几近耗光黓龙君的体力,所以只是剑指开阵。
登时,行令剑围凌空而起,千万剑气交织其中,直接将莫离骚身下的藤蔓绞碎。
大渊献愣是面无表情,木杖在地面轻轻一点,地面上竟然如水面般泛起层层水波涟漪。被莫离骚剑气绞碎的藤蔓瞬间没入土地当中,化作道道绿光顺着涟漪纷纷流入大渊献手中的木杖。
莫离骚顺势握住劫寒,将自己的内力灌入,劫寒剑顿现道道寒光,配合还未收起的行令剑围,直直刺向大渊献。
砰然一声,兵器交接的刺耳声音,伴随着铁链的响动声,莫离骚发现自己手中的劫寒被铁链缠绕住一段,另一端正是那铁链的主人,作噩。
此时他周身已经全无人类气息,森然魔气流窜在他的附近,声音也变得沙哑无比。“莫离骚,不得无礼。”
“无礼吗?”莫离骚劫寒剑轻挑几分,借着劫寒弯起的瞬间,缩短了二人的距离。莫离骚另一只手猛然抓住铁链,与作噩僵持起来。
“这才是无礼啊!”
慕容胜雪见此机会,立刻控制劫寒,刺向大渊献,大渊献不偏不避,眼看劫寒就要刺入他的脖子。他只伸手一弹,远处的慕容胜雪顿感压力,一时泄力,失了控制的劫寒也随之飞了出去,直直冲向慕容胜雪。
公子开明手中紧握许久的降妖宝杖立即挥动,打向飞驰而来的劫寒,好在劫寒是软剑,很快偏离方向,插入一旁的一棵大树之上。而公子开明本人却被这强有力的余劲击退数步,他看了看有些疼痛的手,虎口已隐隐有了血迹。
僵持没有太久,作噩不止有一条锁链,而且...
“呃...”莫离骚所拉住的锁链一端,竟是突然出现了一个细长的钩子,莫离骚面对这猝不及防的变化来不及应对,这细长的钩子就已经穿透了他的手。
见此情景,黓龙君看向大渊献,他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看着。
莫离骚心一横,不顾手上疼痛,手上的力度更催,作噩竟慢慢被他牵动,大渊献不想莫离骚再走火入魔,“够了。”
作噩听闻,手上铁链瞬然消失,很快就抽身站到了一旁,魔气也消失殆尽。只余下自莫离骚手上流下的点点朱红,他忍痛收了行令剑围,但仍是高度地警觉。
而欲星移周身的藤蔓却是有着顽强的生机,甚至还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增长着。而藤蔓每增长一分,欲星移的内力便被抽出一分。
随后又是一阵枪林弹雨,重伤的上官鸿信暗自庆幸,还好他一直躺着。其余人就没这么幸运了,纷纷出招抵挡。
就在那数不清的子弹将要袭击到众人时,一道水墙以半圆式拔地而起,阻挡了所有的攻击。
一股更为强大的来自海洋的气息袭来,欲星移眉头一紧,“嗯?鳞族...”
来者却是涒滩,一片水花从地面上喷出,最终形成一个人形。
“大渊献,你在犹豫什么?不杀了他们,那对于我们就是威胁。”
“我反对。”面对这越来越不妙的局势,黓龙君本无意参与,但只怕这些人的意思是相同的。
“黓龙君...哈哈哈...”涒滩听到黓龙君的发话笑了,她径直走到黓龙君的面前,一只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就凭你?”
莫离骚刚要阻止,大渊献的木杖顿时插在了他面前的土地上,阻拦了去路。
“哼...”涒滩冷哼一声,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莫离骚,只是片刻,她的目光又转回,“看到你啊,我就想到了你的师尊。”她纤长的手扯了扯黓龙君的领口,声音尽显魅惑与无情,“但你没资格参与我们的决定...”
黓龙君脸色丝毫未变,“感谢过了这么久,你还记得他。但...我不是他。”冷声打掉涒滩的手,“我有没有资格,你该问清楚。”
“嗯?”就在涒滩疑惑之际,大渊献不知何时摸出一块木牌,直接甩给黓龙君,木牌从涒滩的脸上擦过,留下一道血印。
黓龙君顺势接过,上面正写着:协洽。
“哈啊...你!”涒滩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竟然流血了,“想不到你的人选竟是他,他也是墨家的人,所以不能算数。”
“你...是在质疑吾吗?”大渊献的声音始终不大,但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从今日起,黓龙君就是我们当中的一员了。”
“这...”变化突如其来,阉茂一时不知是喜是悲,犹豫的神色早已溢于言表。
“你也有问题?”大渊献看向他,阉茂只好妥协,“没。”
“那岂不是与先前的标准有所冲突?是否太过武断?”赤奋若虽是不解,但也只能理智地询问。
“吾自有盘算。”大渊献不想过多解释,“既然黓龙君不同意,那就不成立。”
“哼!”涒滩一甩袖子,就站到了一边。
“我好像明白什么了。”一个被忽略的角落,上官鸿信已经恢复了体力,他缓缓站起来,“我好似知道了什么。”他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莫离骚看向他,不知要做什么。
上官鸿信走到莫离骚面前,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莫离骚没明白他要做什么,有些疑惑。
上官鸿信伸手握住了插在地面的木杖,感受到这上面那蓬勃的生命力,还有一股略带神秘的气息。
“听到你们的这些名字,不...这不是人名而是类似于代号的称呼吧。”
“嗯?”莫离骚突然也有些幡然醒悟,“好像,这真的都不是人名。”
“以十二地支命名,也就是说,你们一共有十二个人,但现今只有五个人...暗处并无人,也就代表,你们并不齐心或者其余人有另外的任务。”上官鸿信摸了摸隐隐疼痛的胸口,他差一点就被打死。
“没错,暗处的最后一个人已经出来了。”远处传来了凰后的声音,她手上的枪还未放下,一直在瞄准着大渊献。
赤奋若瞥了凰后一眼,又看了一眼上官鸿信,心绪一瞬之间变得复杂起来。
“如此大意,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愚蠢了?”上官鸿信手中的木杖顿时生出尖刺,迫使上官鸿信松了手,下一秒木杖就到了大渊献的手中。“哦?怕我拿你这根木头来打你吗?”
“你说的不错,确实有十二个人,现今生还者只余十一人。他们各自监视着墨家的九算以及钜子,若有背叛墨家行为,即刻仲裁。”黓龙君直接说出了这群人的秘密,“你分析地很对,这些都不是人名,他们各自真实的名字,互相之间并不一定清楚。”
“既然各自监视九算以及钜子,十二人,对十人,余下的是...”上官鸿信仍是看出了这其中的疑点。
“监视钜子者,有三人。”
上官鸿信没再回话,在思考着什么。
“黓龙君,你这是何意?”赤奋若听闻瞬间不悦,“这是墨家的禁忌,不能随便透露。你这么多年的钜子是白做的吗?”
“嗯?”上官鸿信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话。
“与其隐藏这么久,不如直接公开。如今的墨家,九算还有几人?既然基本无人,那仲裁监视的对象就无,这个组织就形同虚设,毫无用处。不如直接公开,也参与治理墨家,等待新的九算产生再退身其后。”
也是发觉了大渊献那不满的情绪,黓龙君也只能劝说,他也很清楚大渊献在这其中的地位。
“先生,这样一来就打破了千百年来的规矩。”阉茂感觉不妥,只是这是黓龙君的决定。
意识到黓龙君传达过来的意思之后,欲星移开口了,“容欲星移讲话,打破规矩也不是不可,海境也是推陈出新啊。”
大渊献伸手一挥,木杖之上一道光华打入欲星移身上,也不知为何,欲星移瞬间面露痛苦,但很快又恢复。只是看到从他的身上隐隐显出了点点的鱼鳞,在藤蔓中发出微微的光亮。
黓龙君有些无奈,“在之前,九算也没像今日这般惨淡过,不是打破规矩,而是顺应时势。”
“九算惨淡至此,不也是因为你么?”涒滩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引来了上官鸿信的瞩目,但涒滩并未理他。
“杀了他们,才是最好的办法。”赤奋若不冷不热地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但她仍旧有些犹豫。若是如此...唉
大渊献不听劝阻,他那异色的瞳孔盯着欲星移,“欲星移,你别再多话,我可留下你的性命,否则...鳞族再无师相。”
20210302
想不想看欲星移的鱼尾巴?我想看啊啊啊啊啊!感觉师相不是来看望黓龙君的,完全过来受罪的。太倒霉了,哈哈哈。正好慕容府有个鱼塘,师相要是撑不住给他直接扔进去。再撒点葱花,辣椒不要放太多,我吃不了太辣。姜放一点点就好,我贼讨厌吃姜。我突然想起我儿子爱吃姜。(不是亲生儿子,是跟朋友开的玩笑。我叫他儿子,他叫我闺女。艸芔茻)
那句话莫名熟悉,忘记谁说过了。
20210303
删掉了别小楼的戏份,太多余了。(别小楼:????)
另外我必须遗憾地说,我要将本文快速完结了。不过请诸位放心,不会不填坑就完结,有些地方我会暗示,仔细看才能知道。主角是比较好的结局,其余可能会有外放式结局,另外如果可能我会再写几个番外。让霹雳的角色或者金光里面已经去世的角色出现。
最后就是...近来可能更新速度较慢,但我会将他完结的。但也请诸位做好心理准备,这次如果停更十天以上,那就说明...我已经走了。
嗯...就是字面的意思。没有别的含义,如果哪天素还真回来了,请把这个消息烧给我。我永远爱天者。
对于留言私信评论等,我一概不回应,谢谢。
我想用那个什么,破玄指。全名忘了,慈郎会这招。今天和昨天都无法静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以为任沉浮会死,没想到苟到了最后。
昨天看了天罪,我就喜欢这种压倒性的力量。哈哈哈,做无谓的反抗吧。
20210304
我先说啊,他一开始把欲星移困住,只是牵制他。因为在场所有人(当时凰后还没出来所以不算进去),只有他是墨家九算之一,所以按照大渊献的原则,就是保住欲星移,其他的人死。
顺带完成了第一次的修改...
20210305
第二次的修改...我头疼了,可恶,我是修改了上一章来的,写莫离骚头痛,然后我现在...
20210312
第三次的修改,今天写的内容差点笑死我,一边写一边笑,关键是我还在直播...我刚想起来莫离骚的手受伤了还没包扎,哈哈哈...不好意思,下次不会有这种失误了。
20210313
第四次的修改
一摸鱼尾深似海,从此以后对师相的大尾巴过分着迷。果然只要不是人类,我就会很感兴趣。尹秋君除外...
感觉昭穆尊的曲子太严谨了,没有尹秋君的好听,也没有尹秋君的诡怪多变...我还是喜欢尹秋君。
20210315
第五次的修改...
哎呀...尹秋君的曲子就是好听,爱了啊。这个反转...其实我更想叫他紫荆衣,只是现在直播间才放到霹雳奇象28集,身份还没暴露,暴露之后再这样叫他。
公法庭那个释督令笑死了,人家玄宗来了翠山行和白雪飘两个帮手,打起来之后问人家怎么不动手,打完之后我才看到他也没动手。你好意思问人家?昭穆尊,你咋管的?
不对,昭穆尊,你有病吧?四个督令去帮忙打异度魔界,你跑断极悬桥打尹秋君?不过,我喜欢云天极刃...你要真想赢,现在就跟尹秋君合伙,反正你现在穿着那个什么什么之护,不怕挨揍。你俩一起,现在把天波浩渺砸了,对对对...趁他们打魔界,你跟尹秋君去端了正在闭关的苍,这下稳赢。赤云染受伤了你甭管她,直接打苍,他正在闭关,预计胜率90%。加油!
以上建议,你必须护住尹秋君,你有神器他没有,他要是被苍打伤了,我第二天拆了六极天桥。把你公法庭给你烧了,不用感谢,这是给你重新装修的机会。
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啧啧啧...
改完了,还是差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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