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洛斯大人是因为何事来到了萨涅俄帕呀?”
朱昊丝毫没有慌乱“彭同大人,我奉卢孔大人的命令,前往墨卡罗维亚办点事情。”
朱昊的话让彭同有些犹豫,卢孔大人确实有让秘密之手派人去往墨卡罗维亚解决那群贱民,如果眼前这个人是假冒的秘密之手的人,那么他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难道秘密之手有两个俄洛斯?这个其实是俄洛斯的弟弟?彭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试探性的问到“不知道俄洛斯大人家里是否还有兄弟。”
“大人问这个做什么?”
“是这样的,萨涅俄帕城中以前的保民官因为年纪的原因返回了家乡,所以这一个职位空缺了。虽然如今帝国境内还算太平,但是这一个职位,还是需要一个强大的人来担任。俄洛斯大人的强大我们早有耳闻,相信您的兄弟也同样是如此。如果他们还未曾在帝国中闯荡出名声,不去就先来我这里。”
而他面前的朱昊根本没有思考,“大人,虽然我有个哥哥,但是很可惜,他也加入了秘密之手,为帝国贡献自己的力量。所以您可能要另寻他人了。”
“真是可惜。”彭同此时心中对朱昊的怀疑已经减轻了不少。虽然他对俄洛斯突然多出了个弟弟感到不解,但是他的回答目前看来没有问题。彭同也就没有理由唤出埋伏在宴会旁的精锐。两个人一问一答,仿佛就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在亲密的寒暄。在热闹欢快的气氛中,宴会缓缓的落下了帷幕。彭同喝多了,打着酒嗝,问到朱昊“你们在回到吕卡隆的路上要注意安全啊。”
朱昊也喝了很多酒,听到彭同的话后也没多想,就接下了彭同的话茬,“好的,大人。谢谢您的关心。”
当他说完这句话时,朱昊看见原本醉眼惺忪的彭同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来人啊,将这位俄洛斯大人送上断头台。用他的头颅,哀悼真正的俄洛斯。”
看见两旁蜂拥而至的帝国精锐,朱昊原本有些醉意,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他不明白自己那个地方露出了破绽。
等等,吕卡隆?那不是拉盖娅的领地吗。该死,女皇的城内怎么可能会是秘密之手的据点呢。这个彭同真是有心机,看似随口一问,其实仍然是对你的考验。
不过现在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了。朱昊被围在了中心,看到周围严实的包围圈,朱昊苦笑道,“看来这次是栽在彭同手里了。”
当晚,朱昊被关押在了城堡中的地牢里,严加看守。朱昊头一次来到真实的监狱之中,这里与在游戏中见到的最大区别就是,在游戏里,你根本见不到那些血腥的画面,囚犯们被守卫的士兵们动刑,惨叫声不绝于耳,然后浑身是血的被拖回自己的房间内。还有就是监狱之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简直令人做呕。还好朱昊被彭同单独安排在了比较干净的一个房间内,朱昊坐在里面,想着如何脱身。他突然想到,自己在游戏中被关押在监狱时,在等待了那么几天后,便会出现一个界面,只要给了钱,便能逃出监狱。那么,在监狱之中,一定有能够助自己脱困的人。朱昊开始用眼神开始审视每一个人。在他的左手边,是一个衣衫褴褛,弯腰驼背的老者,但是脸上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朱昊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仔细观察,而那个老者也不在意,朱昊感觉可能就是他,于是眼神更加的放肆,谁知道老者抬起头来迎上了朱昊的目光,咧开嘴露出了他落得差不多了的牙齿,伸出舌头,眼神充满了挑逗,“小伙子,没想到你居然好这一口,你上还是我上?我都行的。”
“!!!握草”听到老者的话,朱昊受到了十万点的暴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什么情况,都这么老了还有这个爱好???
朱昊赶紧撇过头去,而朱昊的右手边是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肌肉猛男♂,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朱昊痛苦的捂着脸,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原本朱昊已经打算略过他了,等到守卫注意力不集中时直接去问对面房间的人,可谁曾想守卫可能是注意到了朱昊这边的异动,于是来到了朱昊监狱房间的附近,看似在闲聊,其实眼角的余光有意无意的瞧着朱昊。
该死,看见眼前的情形,朱昊也放弃了继续询问对面牢房囚犯的想法。
他扭过头来,看着自己左右两边的两个人,一个猥琐老者,一个肌肉猛男。二选一,好吧,选择肌肉猛男。好歹这个看起来要顺眼一些吧。
朱昊小心翼翼的挪到了靠近右手边的地方,
“那个,大哥,问你件事。”
那个肌肉猛男用不符合他长相的甜美嗓音问到“有什么事情吗”
朱昊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努力挤出微笑来,“兄弟,问你件事情,就是,你们这个地牢里你有没有见到或者是听说过一些很厉害的人物啊。”
“没听说过”那个猛男摇了摇头,继续开始了他的健身之旅。
朱昊不死心的问到“真没有吗,比方说那些力大无穷,杀人如麻的,或者是那些有绰号有绝活的人。随便什么的都行。”
“我就有绰号啊,别人都叫我大块头。”
“除了你之外呢。没有别的了吗。”
“没有了”
“你真的真的确定吗”
“确定”
得到消息的朱昊心如死灰,瘫坐在地上,他已经放弃了。看来这个存档他要失败了。
可恶啊,明明前期他做的已经非常完美了,让瓦兰迪亚在与斯特吉亚的战争中获得了上风,可惜最后自己大意了,被埋伏最后落到这样的下场。
这个时候,从左边传来了悠悠的声音,“我其实是个工匠,如果你愿意付我酬劳的话,我可以将你送出去。”
“我tm”朱昊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猛的坐起身来,“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啊,你一直再问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