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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266,文字走在后面

通常说的有时间没时间,不是真的没时间,时间一大把一大把地后面排着队。

说的是没有在这个心情之下的时间,或者事情和事情撞了车,扒不开麻,只能顾此失彼。一个心情之下只能做好一件事情,贪多嚼不烂,做的自然是被选择出来的重要事情。

等有了时间却不复再有当时的心情,做起当初规划好了的事情就得重拾当初的心情,否则就会没滋没味,像被压迫着似的。

这么说起来心情是走在前面的。

涌起这个心情来的基础也是走在前面的,只有记述也就是表明是走在后面的,姗姗迟来,文字走在最后面,它表明的是已发生。

读文字也是这种心情,不仅仅是字面的意思,它们也是固定下来的时间和心情。时间不容易操纵,只能在心情上揣摩,也会为此翻阅了大量资料,回到了心情也就是回到了时间。这势必一定会有出入,文字者的心情和阅读者的心情不会如出一辙。

但这也为“创造”制造了契机。毕竟年代不一样了,人们的眼光不一样了,一棵树的形状不一样,它的神韵也不一样。

创造是为了适应当前,也算是推陈出新的意思。也尽可能地把原意今意以及字面意思的比喻义转义引申义等罗列出来,供人选择,不同的意思就会有不同的道路。

开始时是一点点差别,后来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大。

必然只有一个意思是正确的,说到生命谁也不能打马虎眼,那就以符合生命健康向上的字眼为字眼。

关于记述就是这样,它是一种选择。这么说还有另一层意思,也就是未发生和已发生之间的关系,已发生是为了未发生,未发生可以从已发生之间找出脉络和规律。

未发生才是本体,已发生只是比喻,立在未发生上。

天空阴暗,大块大块的乌云腾腾翻滚。乌云补充不过来的时候,在翻腾的间隙偶尔就会露出乌云深处的一线乳白,但马上就被迅速冲过来的乌云遮挡住了。电光闪起,在乌云的背后躁动不安,乌云的边缘都被镶上了道道不规则的白边。

又一声金雷炸响,天空和大地大大震动。却难以震开这铜墙铁壁般的乌云,它们在在短暂的觳觫之后又闻风而动,奋不顾身地把震开的缺口补上。人们看不到苍穹的深处,黑云压城,眼看着一场暴雨就要来临。

城市也被电闪雷鸣波及,迷蒙和灰暗的气息露出脑袋来。城市像是安宁也像是在做着梦,做到了梦的边缘这一章,无比的暴躁正压倒一切的呻吟,高大的建筑缩不回头就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大地被狂风席卷,飞沙走石地暴走,就像是一声郁怒已久的长啸,有无数见首不见尾或者见尾不见首或者两头都不见的无数禽兽经过。走在另一种空气中,也使得这边的空气突然塌陷了不少。

造成了一个一个的空洞。

有的空洞很硬,感觉到能够碰头,碰到脑子里边去。有的空洞稀泥一样软,沉醉萎靡和甜蜜,明明已经熬夜了,这是不得不做的工作,却是回家后躺在床上继续睡不着,也许不敢睡的念头还没有撤去。人自由了,心依然在牢笼中。

世界会走样,心情也会走样,效仿死亡失败,死亡惨白的面孔就活了起来。

有的空洞是迷洞,进去了就甭想出来,过成了另一种人生。或者,下雨不是以线来区分的,这边下雨那边不下雨,而是这个村子在下雨,另一个村子干干净净,雨偏偏要围绕着一个村子下。

有一个书生让人把他绑在一棵树上,在奋笔疾书。

可能预谋已久了,抱着一个铁盒子,铁盒子缚在胸前,一只手放在铁盒子里面,看动作像是在写字。一会儿闭上眼睛,一会儿睁开眼睛,雨已经到了半空,好像是无数的天兵天将又好像是无数的鞭子和蛇虫。

从身心上来说,在往前的过程中,或是身体走在了前面或是心走在了前面,其中一者滞后,未能同步。

它们应该是同步的。

造成这种情况是因为单纯,从未想过后退一步,去应对和接待是理所当然的,听到了风声就是风声,听到了雨声就是雨声,没有等风雨一起来。然后安静地坐在廊下,风声雨声读书声,家事国事天下事,而后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要知道任何时候都是战乱,四海未靖,安得不动如山。

身体的反应急了一些,心赶上来忙着对应对做出解释;或者心先做出了反应,身体追上来一起面对,然而事情已经结束了,稍一接触就完结了,经过就是全部的事件。

身心任何一者单独行动都将会造成后悔,有元亨利贞也有凶吝悔亡,如果是在灵基础上的行动,那就另当别论。

文字的解读不光是左右和上下的关系,它还有厚度或者叫深度。对人对事对物也有厚度,厚度是背后的背后,不只是两手准备而是好几手准备。处事临机不用考虑,事情和事情自己去交涉,自己管好自己就行。

早就准备好了。

事情来了已经来不及磨刀,因为机不可失。虽然不是失不再来,但在时间上等不起。机,既指的是一段稍纵即逝的时间,也指的是空间突然出现的一道门,在规定时间和规定空间中的一番作为。

机的意思是指发生在身体上的某些玄机,这里说的身体,是指身心灵的全部或者两者,至少是一者。有时候要注意这个木字,它的某些字义指的是人或至少和人有关,人在使用,因为人们一直认为人的心中长着一棵树,或本身是一棵树。

进入机就是面对一些牵绊和纠缠,灵对灵、心对心、身对身,是哪一个方面面对,一方面的面对也是其他方面的共同面对。平时养灵为何,就是等待这一刻。

在身心灵之间游走,苦苦地度日,就是在擦拭武器,关键时刻拿出来长虹贯日,势如破竹。

雨还没有到身前,一道霹雳龇牙咧嘴地发现了书生这个目标,抬手打出一道雷光。没有惊天动地,空间就是有这点好处,它自己可以消化自己,控制在数米的范围之内。大树倒了,也焦了,冒着白烟。

书生俯卧着跌在地上,人事不知,身体破破烂烂。

从前有座山,山上聚集了一群人。经过七个月另二十一天的围追堵截,九州来的能人异士终于在南山山顶围住了一个叫做湿婆的魔头。

她没有坑人害人,但她破坏了空间。她在空间中栽种了一些植物,据她自己说叫做灵根。露出地表的部分只有一寸两寸,但根系发达,生长很快,不停地在前进。不是往地下生长而是往地面上伸展,人们看不见。

但能够感觉得到,碰上了就有失神的感觉,好像被什么击中了,变得木木呆呆,人们只得减少出门,给家庭温馨一个被动的提升。或者挖了一个一个的坑,用她蜘蛛网一样的水丝互相连接。

人会失脚,空空的感觉,要不就是崴了脚要不就是无端地抽筋,得躺在床上静养。

空间变得坑坑洼洼,斑斑点点,不再缎子一样地光滑。

什么地方不好去,就喜欢在南山方圆五十公里的范围内逛荡。甘露村无奈之下发布了“南窗帖”,九州的高人和修士纷纷响动,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湿婆很年轻,二十岁不出头。

眉上一根长,能抵万担粮,眉毛很长、胡须全白的老者上前,“你没有犯罪,至少是没有对人犯罪,只是造成了一些误伤。我们也不是来讨罪讨的,但你破坏了这一带的空间,这是不争的事实,还请你给个说法。”

话说的又软又硬,一定是见过世面的。

湿婆却哭了起来。

湿婆会哭?在传说的记载中的确有过湿婆这个人,那是一个大能者。但显然和面前的这个湿婆挂不上钩,她自己没有自称过湿婆,是村里的老文人给的称呼。忽然感到地面很湿,空气很湿,很阴冷和冰凉,但又厚重的那种湿,湿到人的灵魂里去,就知道是湿婆来了或者从这里经过了。

人们大气不敢出,用人手一根的拐棍点点戳戳地回家,但显然拐棍探不出空间的虚实,屡屡还是有人中招跌倒。

停顿了一会儿,老者说。“不知道你遇上了什么,只是不要再拿空间撒气了,你看,是你自己来修复,你一定有这个能力,还是给予这地方的人们一个补偿,找人来把空间归位?”

也许补偿才是重要的吧。

然后很历史、很江湖地问湿婆的身世,“你的师傅是谁?你从什么地方来?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湿婆停住哭泣,只回答了来此目的发问一条:“我在找人,他就藏在这一带地方。”

找人?找什么人?有这么找人的?

既然已经围住了,她就跑不了,那么就先磨下去,也弄清楚她的真实目的。

“我不认识他,只知道他就在南山周围的百里之内,他习有空间之法,我只能从空间入手。你们听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叫三十八号。”

数字名字?真名还是假名?有叫这名字的?看湿婆的神情不像在说谎,她也没有这个必要。三十八号,这是一个编号,人们都有被编号的经历和经验,出于某些目的要隐去人的姓名,也就是暂时断开人的传承和身份,编入某一个序列之中,这意味着一视同仁。

但编号的事情多了去了,且都控制在狭窄的氛围之内,这不像大型的身份证编码,一查便知。而是不入史册和民族之册的,推广不开,其实是一种很阴暗的习惯。抹去生命的差异,只提取生命的共同,而且可以随时废弃,没有地方可以查询。

而实际上人人都有一个编号,在明或者在暗。

众人仰着脸或者闭着眼睛寻思了一阵子,摇摇头,真的没有听说过,这简直是大海捞针。

另外一个总是喜欢时不时给自己腮下来一拳的胖子,似乎是一个拳击手,插口问:“你找他做什么?”又委婉了一下,像是一记假拳,“或者说他有什么特征?”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湿婆又要哭起来的样子。我不认识他,见了面就会认识他,找到他就会认出来他。认识他是让他认识我,在未来他就会认出我来,就是这样,这很重要,他现在还是一个少年。

少年?有空间之法的少年?范围缩小了一层,但人们头上的雾水更浓了。有空间之法,就会善于把自己藏在空间之中,难以寻觅。而且这一定是用了假身的,看起来是一个少年,其实是另一个少年。

谁都有自己的秘密,而秘密本来也是一个空间。

他还在上学还是已经辍学了?老者问得小心翼翼。还在上学,那大抵应该还是一个幸福着的少年,能够坐在学堂里学习,这是一种证明,就算是家里拉了一些窟窿和饥荒,但希望的念头不会灭。用希望去补缀希望,希望就总有希望。如果已经辍学了,这里头自然也有很多原因,甚至原因都不用找,都是明摆着的。

头一条就是没有金币,已经没有了希望的金币。

湿婆显然不懂这些,她不知道金币是什么,她只听说过契约币。

她答非所问。“他会有办法,修补好这里所有空间内的窟窿。”

听到噗通一声,人圈的外围一个蓝袍书生跌倒了,声音很大,直挺挺地俯首栽倒。众人七手八脚把他翻过来,他脸上一派纸醉金迷,蜡黄蜡黄的。

又着了空间的道?

有认得的,说他是泰山派的一名散修,没有什么名气,原名叫做思千越,但自号书生,向以记述出名,所以这次拉上了他,按说他是没有资格参与这样的高端行动的。

拳击手怒目湿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叫人防不胜防。

湿婆冷笑一声,这和我无关。她的水线感觉到了,真的与她无关,但听起来像是辩白。

气氛为之一僵。

天气晴朗的时候,也要有一些云翳才好,给出现的天空之城一个装饰。只是在乌云密布的时候心情更加迫切,好像乌云会把天空之城带走。

是的,这天空之城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能看到,十分的神奇。

人们见到了苍穹的光亮。

天空是一个天空,天空之城绵延数万公里,那么肯定下来的事情是人们的神只能是一个神,人们任何的努力所要达到的都是一个目标。

天空有路,人们可以随便往来,背有羽翼或者有天梯、云梯,或可一步登天,一蹴而就。

乌云散,看到天空之城。这只是一个比喻,现实是比喻,而真实的情况是心里的乌云被金雷炸开,被金光驱散,在心中看到了天空之城。

世界是对心的比喻,世界本来就是对心的比喻。

把外面的世界搬到心里,人是一个个的灵魂,好灵、坏灵和半死不活的灵魂。

这和空间有关。空间分为三大种,一是现实世界的空间,这天空和这山河,可以歌唱和种植、收获庄稼,又可以发生战争和灾祸连连的地方。二是个人心上的空间,这是必然的一个大类,和外面的空间几乎不相上下,只是可以变化,可以缩得非常小而已。三是灵空,灵的空间,从现实世界去不了,只能从个人的空间才可以到达。

灵空又可以分为不同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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