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换下了更古不变的白衣,改着了一身盔甲,银色的盔甲在冬日的阳光下映的熠熠生辉,分外的英姿飒爽。
驱马前行,在城门下喊道:“明黎深,前来求战南傅南先生。”
不一会儿,一个羽扇纶巾、约莫四十左右的男子出现在城楼这上。他朗声道:“好一个明将军,不过本将为何要答应你?”
黎深低头笑了笑,他又问,“你为何发笑?”
“南将军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何?”
“我只是在位南将军着想罢了。”黎深含笑望着他。
南傅好像是来了兴趣,“本将已经好奇了,不管如何,只管说。”
“我只是在想身为一名武将,却在城楼之上摇扇纶巾,真是不伦不类。”大笑声立起。
“你…”南傅被他这么一说,脸上有些难看。“小小激将法,也赶来卖弄。”
“我只管好用而已,其他的都只是一句空话。”黎深继续激怒他。
南傅握着羽扇的手有些微微发白,“那本将就告诉你,你成功了。”
黎深面含笑意的回到了自己的阵中,等着他们打开城门。护城河上的桥慢慢的被放了下来,南傅应战而去,此时的他已经不是羽扇纶巾了,而是一身威风凛凛的战袍,跨着汗血宝马上前来。
“来,本将陪你大战三百回合。”
黎深但笑不动,旁边的一匹黑马从人群中驶了出来,手提一把银剑,却是羽微。
南傅见出来的是一个无名小卒,心里不禁诧异。“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本将不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吗?”
“当然不是,只是我家王爷有命不准我与人对战,所以由他来。”
南傅像是听到什么异分好笑的事情,大笑不已。“这是什么道理?上了战场,却不准动手,看来你家王爷还真是个草包。”
羽微的剑紧握,微微提上来几分,透着寒光。“在战场上不动手而能全身而退者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你说呢?”
南傅的脸又黑了一分,“废话少说,你到底动不动手?”
“看来南将军不但不伦不类,而且还是个补回人意的生物。”
“你…”他已经不知被黎深气到了什么程度?“那本将先解决他,再来解决你。”说着抡起长枪刺了过来。
羽微亦不示弱,横刀上前,不过片刻二人已经交战不下百回。那南傅的武功高强,功力深厚,一刺一收之间自成一家。黎深如今越来越佩服皇后娘娘苏曼萝了,如果不是敌人,她倒是愿意与她成为忘年之交,只可惜天意弄人。
片刻下来,羽微渐渐不敌,黎深估量了一下时间,是也差不多了,便下了马上撤退。羽微也立刻从对战中抽身出来,那南傅亦也不追,望着他们大军的离去。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待南傅第五次回到城中时,辰洛炀便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斥责他,“为何不乘胜追击,一连五次皆是如此。按你这种打法,本王要何时才能一统天下?”
“炀儿,为师如果不谨慎,很有可能被他们奸计得逞,那个叫明黎深的人并不是好对付的。更何况,现在我们的手中没有点半关于他的消息,此时甚是可疑,不可轻举妄动。”
“可是,老师,本王已经等不急了。”
南傅看着他如此焦急的神情也只得暗叹一声,皇后娘娘怎会有一个如此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