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医院门口
神清气爽的司灯白背着背包,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大叫:“爽!”
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司灯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双手合十,说:“抱歉抱歉。”
而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则是因为他终于搞清楚自己的身世了,这具躯体的名字叫做司灯白,今年16岁,是一个有点倒霉又有点幸运的小子,倒霉是因为父母双亡,幸运是因为他的父母为他留下了一笔极为可观的遗产,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只有一个管家爷爷。
不过对于穿越过来的他来说这都是幸运,也少他很多麻烦,不过知道也仅限这些,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现在对外的一致口径就是受伤失忆,别问,问就是失忆。
司灯白看着眼前被毁坏的城市和街道久久不能回神,到处都是还未清理完整的血迹和尸体,建筑被打飞的钢筋混凝土,这就是残忍的异界吗?
他不禁想起来一句话“末日总是悄无声息就降临了。”这就是末日吗?我有能力活下去吗?钱又有什么用呢?
就在司灯白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一辆迈凯伦停在了他的面前,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一个沧桑西装男人的脸,这就是他的管家爷爷,晨叔,是一个真正的西装暴徒,你永远不知道他手边有多少可以置人于死地的东西。
晨叔得知自家少爷受伤之后,快马加鞭赶到医院,寸步不离地照顾她,司灯白也很是感动,这两天他也知道了晨叔的悲惨遭遇,早年妻女皆因车祸而亡,是经过原身的爹劝导才走出阴影,之后就全心全意照顾司家上下,对司灯白像是亲儿子一般照顾。
司灯白很自然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系上安全带,这几天他也了解到晨叔早年的“光辉事迹”。
晨叔驱车,像支箭一样飞了出去,司灯白一下子脸就白了,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晨叔。我们这是去哪啊?”
“少爷,你不是说你想修炼吗?”
“难道我能修炼吗?”
“少爷你太妄自菲薄了,哦哦,少爷我忘记你失去一些记忆了,其实你们司家本来就是修炼家族。”
“啥?!”司灯白震惊的说。
“是的,少爷的天赋绝对是最顶尖的,这事毋庸置疑的。
“那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罗云疑惑地说。
一听此话,晨叔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捅在了司灯白胸口。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心中默念“吾命休矣。”可是痛觉迟迟没有到来,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匕首在捅破衣服后就无法再进半步,完全无法突破他的皮肤。
晨叔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说:“少爷你果然觉醒了,而且还是三品。”
司灯白没有回话,默默看着胸口上的匕首,这就是那种电视剧里的管家吗?不过也没见过那个管家捅少爷的,要是我没觉醒那我不就完了,我这穿越的到底是什么人啊!您家庭背景怎么这么硬!
魔都郊外,司家祖宅。
晨叔带着他来到了一处荒凉的空地上,四周没有一丝生机,连根草都看不见,司灯白不由疑问道:“晨叔你来这干啥?”
“接受传承。”
“小说中的大佬传功?”
“差不多吧,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老爷说等你觉醒了就带你来这,说你自己就知道怎么接受传承。”
司灯白在心中大吼:“您说的是之前的司灯白啊,我可不是那个司灯白啊!我不知道啊,完了完了,你说你穿越就穿越就不能晚一点吗?等人家拿完传承再过来,你这头蠢猪!”
此时一道女性声音在他的脑子中响起:“感知到解锁密码,确认完成,通天眼开始觉醒!”
“谁!谁在说话?晨叔你听见有人说话了吗?”司灯白被吓了一大跳。
“我没听见,这或许就是传承,少爷把握好机会。”
脑海中那个声音依旧在说“已完成解锁,通天眼为您服务,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司灯白眼前出现了一个面板
姓名司灯白
种族人类
境界三品
装备不可见
源技不可见
身体状态极差
剩余寿命两个小时
不良状态失忆
目前系统支持扫描与检索功能
司灯白看到剩余寿命的时候瞳孔紧缩,从刚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心里有一股雷电在翻腾,仿佛随时都会爆开,原本以为是自己穿越过来的后遗症,现在看来,那场灾难中原身受的伤可能远超他的想象。
司灯白现在很慌,想通天眼求助:“怎么办,还剩下两个小时!不带这么坑人的。”
“主人,您现在完全不用担心,您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有能拯救您的方法。”
“在哪?”司灯白焦急的问,人命关天啊!但他也确定了一件事,通天眼不是司家的传承,这是他穿越过来的金手指。
“是否启动检索功能。”
“是。”
司灯白的视网膜上一阵变换,形成了一个列表。
检索结果
司家遗迹(位于正前方2米处)
介绍:上古凶枪司家遗址,内含暴龙枪与真龙之躯秘籍,兵器八荒枪,防具六合甲。
开启方法:司家后裔的鲜血()
危险程度:无
走到了前方两米处,司灯白拿着匕首狠狠地捅向自己的手,可仅仅只是弄出来一道白印,这使他有点哭笑不得说:“这年头我想自杀都不好办了。”
然后尴尬的回过头,说:“晨叔,这刀割不开我的皮,我需要一把能割开我皮的东西。”
“你要这个干什么?”
“开启传承需要我的血,现在我没法让自己流血。”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能感觉到一阵子蛋疼,这辈子还没听过这种自虐不成还找别人帮着虐自己的要求。
“我明白了。”
晨叔听完,解开西装上的扣子,将西装上衣脱了下来,摆在地上,这一下子直接闪瞎了司灯白的眼,这衣服里全是武器,匕首,手榴弹,弹匣,手枪,军刺。
“怎么样?这些够吗?”晨叔关切而又不失优雅的说。
虽然语气很是温柔,但司灯白却完全感受不出温暖,反倒是有一种冰冷的安全感,尽管很奇怪,但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