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与浮絮刚才那种级别的战斗,京是远远不能触及到的,这一切已经震惊到他了。
可京仍然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又该做些什么?
京也是憋了好半天,再说出一句话来:“刚才…”
“他受伤了。”白打断了他的话。
“他?指的是刚才的那个人吗?”
“他的实力还不止如此,应该在来的路上他遭遇过什么。”
这是怎么看出来?京可是一点也想不明白。
“那我们现在…”
“你应该清楚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同样成为了四灵使的眼中钉。所以你不得不和我一起行动。”
“可,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到底要做什么呀?”
“现在,不要想别的。就先想想我们怎么逃过他们的追捕吧。四灵使很快就会来的,我们需要做好万全准备。”
“那我们应该现在去哪儿?”
“先去他们两个的家。”白指了指被京搀扶着的两人。
…
“人呢?”
“他们逃了。”
“逃了?还是你放了?身为行臣的你,连个人都抓不住?算了,也不说你。属臣胜宇,带兵搜查,务必将人抓起来,送往我的大牢。”
“是,灵使大人!胜宇领命。”
待胜宇离开后,灵使大人盯着浮絮,两人均一言不发,气氛十分紧张。
…
“国医大人,浮絮他已经回去向影灵使复命了。”
“那人呢?”
“听说浮絮并没有抓住人。”
“是吗?以他的实力抓不住人?那影灵使那边有什么动作?”
“他将胜宇派来了。”
“属臣胜宇?这倒是有趣。兴奏,待他来了,便将他请到国医府来。”
“是,国医大人。”
…
“呵,这场战斗究竟有什么意义?我自愿归于国医大人府下,那又有什么?”灵荷率先先开的口。
“是啊,那又干我何事呢。倒是你我对对方的招式十分清楚,优缺之处通通明了,只要认真起来,根本就谁也奈何不了谁?”
千花收了万花刺,已经不再想继续打下去了。
而灵荷也收回了他的武器。
“这是自然的。这世上可没有别人比我们更了解对方。”
“现在说起这话,或许有些可笑,但事实恐怕确实如此。这一架我打得痛快,你也舒畅了,我倒是没那么计较了。”
“是吗?那么这一架,打的便是值。那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吗?什么都不想做,只是单纯的想来找点麻烦,想和你打一架。说白了,就是自己闲的慌,想找点不自在。”
“那可真是怠情呀,你做事太过于儿戏了。”
“是吗?我乐意,与你何干?”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到是这次,你打算如何站队?四灵使之一吗?还是国医大人?”
“我才懒得想这些问题呢。”
“可这很重要,这决定了你的立场。与你的生命可以说是息息相关。”
“这么严重吗?”
“不要太过儿戏!难道现状你不清楚吗?”
“清楚,那是自然的。既然你要我表明我的立场的话,那我就直说了,就站在你这边吧,我才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才站在这里的。”
灵荷轻呼一口气,接着问道:
“那人呢?”
“什么人?哦,我想起来了。那我现在把他带来吗?”
“尽快。”
“我倒是想不明白意义何在?既然都知道的那俩兄弟的用意,那证人留着究竟有什么用?查明暗中的怂恿者吗?”
“那才不是国医大人最后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