狪狪…
京猛得从睡梦中惊醒了。
一醒来,满眼便是这个阴暗的空间,从铁栏杆间的缝隙中向外看去,想起了此时自己的境遇。
对面,应该是杜旭和付拾,他们还没有醒,倒是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
还有自己听到的这个声音,究竟是什么?是那只野兽!可,为什么?
“你在做什么?你这样干扰到我了。”
“你是…你想做什么?”京忽的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同间的狱友。
“有什么可问的,现在还是深夜,除了休息,还能做些什么?倒是你现在在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能逃出去怎么了?这里我都检查过了,没有逃出去的机会。”
“至少刚才我还没想着逃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会被关进来啊?”
“好奇吗?先说说你吧。”
“我?具体原因,恐怕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明明本来我什么也没做,但是我现在有一些想做的了。”
“这么说的话,你到底是憋屈极了。跟你说说我吧,我来这是为了找一把剑的,只怪我运气不好,遇上了自己对付不了的对手,然后就被抓了。”
“剑?”
“说说你现在的目的吧。”
“打倒四灵使。”
那人轻笑几声:“你这想法可真是有趣,不过倒也是,毕竟你是够憋屈的。恐怕你连现在的情况都不清楚吧?”
“什么情况?”
“你呀,什么都不清楚就敢这么说,倒也可以说是无知至极。正好我一个人闷的也久了,正愁没人说话,我就详细的和你讲一讲吧。”
“看你这个样子,无知到极致,也并不全然时间是一件坏事。”
“灵使政权的四位最高统治者,我就是四灵使的实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不过即使这样,他们的实力在树王以前也是完全不够看的。但是树王十几年前就已经彻底销声匿迹了,谁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呢。”
“至于国医,是树王消失的前一年才出现的,就那样凭空的出现在人们面前,地位相当于四灵使,而实力更是不祥,不过人们都猜测国医的实力并不强,这般的地位也仅仅是因为她的医术而已。”
“在这五人之下,是将臣和行臣。将臣,常有自己的驻地,属于一方的小统治者,协助四灵使分区治理整个领土。行臣,未有自己的驻地,主要负责协助四灵使监督将臣及驻地内的诸多事务。其中将臣之首是隶属于战灵使的派德克,而行臣相互制约,没有地位区分。”
“剩下的也就是属臣和家臣以及最低位隶臣。属臣,是隶属于四灵使手下了的小将;家臣,则是隶属于国医或者将臣。至于所谓的隶臣,也就是普通的兵。”
“而把你抓起来,还只是一个属臣。这些划分等级上的级别,基本上就与他们的实力相符。”
“好了,我也是说了这么多,也没什么可再说的了。我也该问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京。”
“京?名字倒是不错嘛。那好,记住,我的名字叫修。既然你想要去打败四灵使,那么你能迈出第一步吗?”
“什么?”京似乎并没有理解修所说的第一步是什么。
“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想办法逃狱了。”
“这确实是我现在应该做的。”
“那就对了。”
“可你都说了出不去呀?那我能有什么办法?”
“切,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