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印象让我拒绝了和他过近的交往。也还好虽然从那时我们就住在一起了,他也有意无意地跟我维持有间的距离。
几天没有踪影,手机又不常开机,亲爱的隔壁老邻居忍不住轰炸我的电话:“方知梧?你闭关修炼这么些天,决定什么时候出关?我告诉你啊,考试考差了没关系的…起码,也不至于把自己摁死在家吧?唔...你不会被绑在家里复习吧?!要不要我报警?或者......”
电话费就是这样被打出来的。我举着电话,四分钟他也没有留一个气口给我插进去。
“说完了?”我不再等,直接吼出来,“我妈给我找了一个新爹,我搁这里体验美好新家庭呢,你觉得我回去可以吗?!”
姜佑佑可能是被我吓愣了,磕磕巴巴的回答:“那那那....那你人呢?你离开南坊了?”
“我还在这里,过几天回去,到时候再说给你听,”我顿了顿,“都说给你听。”迅速挂了电话。
我不是受不了姜佑佑的聒噪,相反,这些天,我仿佛被浸入一种胶状物中,被裹挟的发不出声音,也没有人对我耳语。这是往后不知延续到几时的日子,我必须要忍,我要忍住自己的倾诉欲,我知道我一张嘴就会崩溃掉。
那时,我认为我所遭受的这些都是关熠羚插入我腹部的刀——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惩戒我这个闯入者,而这种报复,很绝妙的逮不住实质的作为,是精神折磨。
刚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