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了……你说这是谁做的呢?”清歌将桌上的书翻了一通后坐在了椅子上有些困惑。
“我哪知道啊?”本就被南宫杰的话影响到了的顾思雀当然没有心思思考这些问题,“会不会是家仆干出来的事?”
“我爹早就下过命令了,说书房是禁止闲人进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清歌抿了抿唇,她好像意识到了些什么重要的问题。
“你说会不会是……”顾思雀吞了口口水。
“我觉得有可能是奇里,毕竟这件事于他而言也不是第一次了。”清歌果断的定下了结论。
顾思雀没有接话,他还在想之前南宫杰跟他说过的那些话。
“想什么呢?发呆发这么久?”清歌问了他一句。
“……没,没有啊。”顾思雀摇了摇头,却忍不住还是将自己心中的话问了出来,“清歌啊,你说誓言作不作数啊?”
“作数啊,为什么不作数啊?”清歌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出来,“你怎么好好的想起这个了?”
“没有吖,就是突然想起来了。”顾思雀因为她的这个答复开心的起来,又恢复了原来叽叽喳喳的样子,“那奇里不是也没有办法进书房吗?”
“我知道啊,可是为了躲他我曾经离开过一个晚上,兴许他就是在那个晚上做的案呢?”清歌好像笃定了一般的认定是他。
“无凭无据的,万一不是他呢?”顾思雀嘟囔着。
“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么卑鄙无耻啊?你来跟我说说谁还干过这种事?”清歌朝椅背上一倚,老神在在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
“我……”
“好了好了,管他呢,反正现在是不能做些什么了,得亏我画了两份。”清歌扬了扬自己手上的图纸,得意一笑。
“老奸巨猾啊你,那你还费那功夫干嘛?”顾思雀只得默默的在心里大赞机(jiao)智(zha)。
“好歹也是我画出来的好吗?虽然吧少了几笔,但是也是我辛苦所得呀……”
“你也太奸诈了吧?画了两份,还有一份是错的——关键是你还故意给它画错了摆在桌上,诶~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给它换过来的。”顾思雀肯定自己看到那一张是绝对真的,以他多年来的水准……
“啧,那你怎么不说是你没有看的出来那是一张错的图啊?”清歌挑了挑眉头。
“不可能,我跟你说。那张图绝对没问题,而且的话,那个时候你一直在我旁边,你是怎么给它换过来的?”顾思雀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一直巴问着,还特意跑到她的书桌内侧细细摸索。
“去去去,自己想去。”清歌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啊。瞧我摸到了什么?”顾思雀从桌子边沿的暗格中掏出了一个长长的锦盒。
“诶,你……你给我放下。”清歌慌了起来。
“什么宝贝呀,还不给人看?”顾思雀自然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她,好不容易见到一次清歌慌里慌张的样子,他能不把握好机会吗?
锦盒里面只有两幅画,顾思雀有些看不懂的朝清歌瞟了一眼。
打开都打开了,清歌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默默地移开了目光。
见她没有什么大的动作,顾思雀也就真的打开了两幅画。
一副画的是红衣,另一副作的是素衫。
许是茶水打翻了画,画上那名男子的脸模糊的让人看不清楚。
顾思雀朝清歌又看了一眼。
“看完了吧,看完了就赶紧收起来。”清歌挥了挥手。
“你有喜欢的人了?”顾思雀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情啊?这画上的不会是世子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他?”清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了起来。
“那就是那位花七公子了……”见清歌不再说话,顾思雀叹了口气,“他终归只是个戏子,是配不上你的——就算是老爷在世,那也……”
“我知道,你赶紧收起来吧。”清歌低下了眉头,“那个,设计图你放好,这个就交给你做了。”
“嗯……早日断了才好,听见没有?”顾思雀叮嘱了一句。
难得有一点哥哥的样子。
“知道啦。”清歌有些不耐烦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