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清歌都在各家调查病情是否有加重,是否有传染的倾向。却发现病人虽然病情加重,但不传染。这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侯爷,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状况……”
清歌朝他看了一眼,她找看过这些病患的大夫问过了,这些病患年龄不等,身体素质也不同,并且都没有很大的关联。
李君怀愣是被瞪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李君怀李大人,我让你写的奏折写了吗?”清歌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的,百姓的事就是我们这些……”
“我知道大人心系百姓,毕竟这父母官也不是说了玩玩的。”清歌眯着眼睛笑了笑。
李君怀自然是连连应声。
“王爷、侯爷、大人,又有了一位出现症状的百姓。”一小吏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快带我去看看。”清歌急忙说道。
这是一位体弱的姑娘,在清陵城也是十分有名的。姑娘姓陈,叫婉婉,是城东一商贾家的女儿。自幼体弱多病,常年要用名贵的药材吊着,虽秀外慧中但姑娘娇弱难养,故到了嫁娶的年纪也没有媒婆登门。所幸陈家老爷也是个明白人,他并不在意自家姑娘有没有嫁的出去。“自家姑娘疼还来不及,若是给别人家养我还不放心呢。”这是原话。
这陈老爷也是刚刚回来不久,因为这几天下雨地滑不慎摔倒,也不知是寒气侵体还是怎么,竟也一病不起。
婉婉的母亲去的早,这陈老爷也没有再娶,只是纳了一个叫锦娘的妾室。这锦娘温和大气,对这婉婉也是极好却也不幸染上了病。一时间家里只有这位病弱的小姐主持。那些奴才见家中如此情形便纷纷摸索了几样家中财物离去。小姐无奈只得请剩下的几个家丁将自己送上山去求神拜佛,过了几天才发现自己患上了病。
“还望几位大人救我陈家于水火,小女子感激不尽,原来世做牛做马以报答……”陈婉婉哭哭啼啼的僵硬的行了一礼。
听完她的叙述再加上这陈家小姐楚楚可怜的样子,无人不为之动容。
在李君怀的宽慰下,那位小姐稍稍稳定了情绪,三人这才离开。
“侯爷可有什么线索?”李君怀问了一句。
“我倒是没搞明白,你总问我有没有线索,为什么不问问王爷?”清歌挑了挑眉有些戏耍的意味。
南宫杰很配合地抬起了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李君怀,仿佛他要说出什么让他不高兴的话他就能掐死他。
“这……这不是因为下官与王爷不熟嘛……再说了,王爷是何等尊贵,哪是我这小小的县令能搭得上话的?”李君怀压低了声音说道,有些为难。
“你这老头,滑溜的很。像你这样说的话,也不怕得罪了我?”清歌撇了撇嘴。
李君怀嘟囔着:“儿子都在你手里了,我还能做些什么?”
“你说什么?”清歌没有听清。
“好了,别吵了。李大人,你安抚好民心即可……”南宫杰这时候冒出来一句倒是让李君怀心里咯噔了一下。
急忙连连应声。
“那……”李君怀的目光中带了点询问。
“本王与侯爷自然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若今天只是走路了半点的风声——”
“下官定当守口如瓶。”李君怀即刻表态。
回到府邸……
“王爷和我想的一样?”清歌挑了挑眉。
“收拾好东西然后睡一觉,明天走。”南宫杰一锤子定了下来。
清歌自然同意。
漠北山脉绵延,易守难攻,曾经也是安隅一方,后来因为中桓熊起才决定依附。
后来因为中桓繁华漠北位置偏远,所以好多百姓都纷纷涌向中桓境内,故如今城镇乡村分的很开。
但即便如此,有些风俗习惯还是没有改变的。
比如说秋天即将丰收之际,百姓们都会上山去祈求丰收顺遂,捐钱捐物以保证来年的风调雨顺。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种节日——娘娘节。
据说在娘娘节上山去拜见菩萨,可保风调雨顺,可保家庭安宁,所以有很多的善男信女都会在这一天上山拜见娘娘,在这一天里喝下娘娘所赐的天水就能心想事成,仙运就会保佑家族安泰。
所谓的仙水,就是眼前的这口井。平日里这是一口枯井,只有在娘娘节这一天会有水,就像是上天赐下来的一样。
“当真有这么神奇?”南宫杰听了她说的这几句话开始对这口井产生了兴趣。
“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不信这些。”清歌向井里面看了看只觉得一片漆黑于是撇了撇嘴角,“反正在我记忆里面,我们那一家只有管家伯伯老来。这些还都是他老人家与我说的。”
“嗯……那下去看看如何?既然有这样的说法,那不妨就一试。”南宫杰突然笑道,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