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哥哥,温哥哥醒了。”一个惊喜的女声响起。
温白缓缓的睁开眼,脑袋里就蹦出了楼月的脸庞,月儿,月儿。他发现自己的身子根本动弹不了。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温哥哥你要什么,我给你拿。”陆珄和陆恩恩走进病房,就看到挣扎是温白。
“她在哪里?”
“死不了”陆珄没好气的说,醒来不是担心自己的身子,竟然关心那女人。真不知道那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他死心塌地,恋恋不忘。
如果是我那两刀自己戳进她的胸口,看看她的狼子野心。而不是避开要害,造成伤势很严重的样子。
“她在哪儿”
“乐萱在隔壁的病房里,她很好。”陆恩恩笑着伸手握住他的手,正要说什么,结果裴洛那个醋坛子涌了进来,拉回了她的手。
“谢谢你和楼月”拥着自己的小娇妻,“我裴洛欠你们一个人情”
“带我去看她。”
“不行”陆珄反对道。他真的是一个很记仇的家伙!
“裴洛你刚刚说欠我一个人情,现在我就要你还我。”
“好”裴洛很爽快的答应了,而且在他的心里也没有那么抵触楼月了。
陆恩恩拦住了欲要开口阻止的哥哥,陆珄愤愤的难得理他们的离开了病房。
裴洛将病床的滑轮导出,陆恩恩也帮着自己的老公,合力将他推出病房,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温白的病床合着她的病床,裴洛夫妻两很识相的离开了。
温白忍着疼翻身,伸手摸了摸那张苍白恬静的脸庞,对着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
他的手再一次的敷上了楼月的小腹,才小产就有重伤,他在担心她的身子。
温白开始觉得一切的一切灾难都是自己带给她的,自己没有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活得很洒脱,很舒心。可是从他和她相遇之后。
她的生活又被自己搞得一团糟,一件又一件的麻烦事找上她。
或许不见是对她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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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后,楼月才慢慢转醒,可是屋子里空无一人,泪水却在不经意间流了下来。
“月姐”
“琬儿,他呢?”
“谁?”楼琬狐疑的反问道。
“没谁”楼月偏过脸,淡漠的说道。
“月姐,还好你安全的回来了。”楼琬握着她的手,忧心的说,“不然我怎么跟寒哥交代。答应我下次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了,咋们自私一点,别人的生死与我们何干,自己活得好好的就好了。”
以前他们要死的时候,没人怜悯他们,凭什么他们就要怜悯别人丢了自己的命。
“这是最后一次”楼月扯出一模淡笑安慰着她,可是牵挂太多的她,这种事终究不是最后一次,不久之后的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推向了黑暗。
“叩叩”
“请进”
病房们被打开,一张笑脸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楼琬微蹙起眉头看着出现在房间里的人。
“小琬”楼月带着责备说,“我妹妹对于陌生人有些抵触,你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