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脑瓜子疼疼疼,随着进食暂时想起来这么多,早知道我就该多打点小狼狼带上啊。失算!’关键问题还没想起来的段潮懊恼不已。
村民们基本上是问什么都会回答,可淳朴了。
但是她们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向段潮的屁股,这就很难忍,毕竟这个距离基本上就是红果果的欲望了。
咔嚓村村长,就是那个帮我烤狼的老阿嬷。
据她说,这地界年年征战,七八个人类王国和五六个异种部落没事就打出个狗脑子,人员组成倒是跟段潮原先那个环状宇宙也差不多,人类多的一批,剩下被村长称之为异种的生物就比较多元化了。
主流的分支有兽,也可以说是妖,盘踞在大陆深处。
‘是因为不爱洗澡所以远离水么?咱内圪塔有大德鲁伊,变啥都行大概跟这个玩意儿一个意思吧?’
有树人,石头人等等…也可以说是精。‘咦?跟咱是老乡?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有精灵,也可以说是灵,这小东西说是富有魔力的深林深处有产出。
‘为啥村长用产出这个词?精灵这种美好的种族欸嘿嘿嘿~难道你们这地方都把特么视为私有特产了么?那你们可就太不当人了啊!还是我的翻译系统有问题?’
还有畸形人类,侏儒矮人啥的,说是也喜欢打洞,根据打洞的位置不同划分几个族群。
‘爱好跟咱一样啊,有机会找他们聊聊人生。’
还有剩下的,老村长就比划不出来了,该不会是被你们这儿的人类吃绝种了吧?
‘哦对了,我手上的这个狼棒骨属于兽分支隔壁风狼平原的特产,被我打了秋风。
话说这小东西也是会魔法的,当时我杀的太快没看清来着。’
要不要去大城市转转呢,虽然记忆还没有完全回来但段潮确信!‘我就是来郊游的。’
就是这一身光溜溜的连个铜板都没有,真·穷游。
‘算了算了,吃饱了我先睡一觉,毕竟出游也是要体力的,不过话说我虽然肚子会饿,这会儿也没吃饱,但是精力体力依然充沛啊。咱恶魔真是个神奇的物种。’
老阿嬷见段潮神游天际推了推族群里最好看的姑娘并贼贼的用眼神嫖段潮。
‘大婶,我能看见的好么?’
见阿柴姑娘没什么动静就继续与段潮攀谈“外来人,天也快黑了,要不就住在我们村子吧?”
段潮抬头看看正脑门儿顶上的发光体,心说您这也真够淳朴的啊。。。
也不想拆穿,顺着话头就继续说道“对啊,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继续旅行,谢谢你们的款待,我该出发了。”
‘这地界我哪还敢睡觉啊。。。’
看段潮完全没有要留下的意思,老阿妈急了又使劲推了推阿柴姑娘,就是最开始给段潮水的那位。
‘大婶,这人如其名形如干柴的妹子你还是放过我们彼此吧。
走了走了,这才是真狼窝吧,几位大婶那直勾勾的眼神比可爱的小狼狼可吓魔多了。’
再三谢过村长的挽留段潮就继续上路了。
往北走,边陲成那边正打着仗呢,没意思,段潮决定还是往这个国家内部走走吧。虽然路程够远的。反正咱也是穷游嘛不是,不挑剔。
再说了,没吃饱啊,这个村子穷的就剩下人了,我虽然是个恶魔,但段潮记忆里也没有吃人的习惯啊。还是继续走走打打野味吧。
反正老村长说外面挺危险的,但对于段潮来说。应该也就是大点儿的肉吧。
潜意识里就是:咱恶魔欸,完全不带怕的好么。
段潮悠哉游哉的走在干裂的土路上,拿手撑着连衣,呸,长衫前摆以方便走路。
这还不如之前的狼皮围裙呢,可真够难受的。走了不到500米就受不了了。索性把衣服脱了在腰部打了个结。
嘿,舒坦了。
这会儿是正午,老村长说顺着大陆走十天就能见到人类主城哈尔莫了,就村长在泥土地上拿着狼棒骨比划的地图来看,其实走直线的话翻个山,时间能缩短一半,还能顺便打点野味。再顺个便还能用野味换个入城费啥的。
‘妙啊!我可真是太机智了。’
可是,眼前这城镇是怎么回事???
根据发光天体倾斜的角度段潮怎么算这也才走了不到俩小时。
‘呵呵,呵呵呵呵,老村长为了留下我可真是。。。
这淳朴的谎言您见我都要走了也不给自己挽回一下的么?’
站在土丘上俯看小镇的段潮一手按住抽搐不停的嘴角,一手拉住在风中凌乱的裙摆,寻思着要不要回去找村长好好聊聊谎言的危害。
“喂,那边那个小伙,过来搭把手。”
远处的叫喊声终于把还在为村长的谎言震惊中的段潮拉回现实。
“诶,来了”正想找人问问路的段潮毫无迟疑的就下了坡,小跑着奔向泥地上奋力想要把牛车拉出泥地的老汉。话说这头牛挺壮实啊。“来了来了,您别伤着ˋ(°▽、°)”
。。。。。。
在老汉震惊的眼神中段潮把车板儿轻轻抬出泥地,再轻轻的挪开,顺脚踢来点土把土坑踩实。
再顺手合上了老汉因吃惊而合不拢的下巴问到:
“大叔,这哪儿啊?”
老汉慢慢的回过神来,惊奇的盯着段潮好一阵上下打量才道:“噢噢,这里是杰克小镇。您一定是冒险者大人吧。”
‘不,我不是。’
“是啊,老伯,我跟巨龙搏斗打输了,现在这两手空空,正愁找人问路呢。现在是几号?民国亡了么?”说着,段潮展示了下自己不仅两手空空,脚上也空空。
满头小朋友的老汉并不清楚对面这位冒险者大人说的都是些啥,但还是本能的捡自己听懂了的回答道:
“现在是圣·阿尔杰历259年,火月第36天。民国是什么?”
“噢,不重要。现在谁当政?”
“当然是神圣的阿尔杰教皇殿下。您是外来人吧,我说您怎么看着。。。怪怪的。”
‘你才怪,你全家都怪。’
“噢,就打架嘛,吃了对面一发吐息就这样了。
您看啊,我好几天没吃饭了,这又帮了您,是不是该请我吃顿牛,啊不是,吃头饭啊?”
“啊,应该的应该的,您随我来。”
说着就牵起了老牛朝前走,并默默换了一下位置站到了段潮与牛中间。
‘我要是说不应该你是不是就会吃了我的牛?现在请人推个车代价都这么大了么?’老汉颇为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