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香院,三楼,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每个人的脸色都挂满了期盼的神色。
艳丽的姑娘走到了高台上,笑意满面缓缓地对场下当然人说:“各位客官们,今天芷兰姑娘会再次见客,但是这一次不再以出价的方式来定。”
“不出价,那怎么决定芷兰姑娘的归属呢?”
“就是啊,这一次我带够了钱,钱不是问题。”
“如果出价最高者都不能拥有芷兰姑娘,那还要什么方法能拥有芷兰姑娘?”
艳丽姑娘听了只是微微一笑,接着继续说:“各位客官不要着急,下面我们先让芷兰姑娘出来跟大家见面吧,什么方法等芷兰姑娘出来之后再说。”
艳丽姑娘说完后,只听闻悠扬的琴声响起,芷兰姑娘美妙的身姿便飘飘然从高台边上缓缓地进入高台中央。
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众人看不足。
曲罢舞休,艳丽女子看着场下的众人出神的表情,显得极为满意。于是便缓缓地说:“各位客官,现在我就来说一下今天得到芷兰姑娘的方式吧。”
“今天晚上,我们会叫出一个底价,愿意给这个底价的人就有机会拥有芷兰姑娘一晚。”
“底价是多少?”场下马上有人迫不及待地问。
艳丽女子微笑着说:“这位客官问的好,我正要说底价呢,底价是二十万大新币。”
众人一听,都哇的叫了一声。
这个价格比前几天底了不少,但是也是不少钱。
好在今天来的人基本都带足了钱,这二十万大新币还是很多人能出的起的。
只是,现在的问题是,愿意出二十万也只能成为候选人而已。
“我愿意出二十万大新币,但是还需要怎么做才能得到芷兰姑娘呢?”
场下马上就有人继续问。
艳丽女子听闻也马上给出了答案:“唯一的条件就是芷兰姑娘看中你。”
哇……
场下又是一阵惊叫声,这个很条件很简单,但是又很难。
简单就是直接拿出二十万大新币就可以成为候选人,很难就是不知道芷兰姑娘如何选择。
“有多少人愿意出二十万大新币成为候选人的?”
高台上的艳丽女子见场下众人恍惚不定和疑惑的眼神后,再次缓缓地说。
“我愿意……”
“我也愿意……”
场下大半的人居然都举手示意愿意。
更令程万里吃惊的是,和他一起来的李行居然也举手表示愿意。
没看出来这家伙居然这么有钱……
不是说好了只来见见芷兰姑娘的吗?
怎么这家伙见色起意了?
这三天我们两一起游玩了那么久,就是这样的塑料友情?
不对啊,这家伙的眼神怎么跟进来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刚进来的时候,李行还跟程万里又说有笑的。而现在,好像在他的眼里只剩台上的芷兰姑娘了,两双眼睛片刻不离高台上的芝兰姑娘。
就在程万里思考的时候,愿意出二十万大新币成为候选人的都走到高台前了。
程万里看看四周,猛然发现,这么多人里面就只有他一个人不愿意出二十万大新币了。
在场的除了他之外所有的人都集中到高台前等着芷兰姑娘挑选了。
“这位客官,只有你不愿意出二十万大新币吗?”
这时候台上的艳丽姑娘问程万里。
程万里往台上一看,芷兰姑娘也正在看着他。程万里感觉到了芷兰姑娘眼光了的一丝异样,但是这次他自己却不再感觉什么异样。
只见芷兰姑娘怔了一下缓缓地说:“看来还是有客官不喜欢芷兰啊。”
程万里听闻便回答说:“芷兰姑娘误会了,并非在下不喜欢芷兰姑娘,只是在下并没有足够的钱而已。”
“公子误会了,钱无关紧要,芷兰看重的只是缘分。公子为何不试试呢?”
“芷兰姑娘,这里这么多人,一来在下实在是没钱,二来也对自己没有信心,在下不相信自己能得到芷兰姑娘的青睐。”
高台上的两人于是便不再理程万里了。
程万里也落得清闲,一边慢慢喝着就,一边看着芷兰姑娘如何选择她所说的缘分。
只见芷兰姑娘眼睛往人堆里扫过去,人群马上发出一阵阵的惊叹声。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位芷兰姑娘似乎只是看了一眼人群,就马上选出了一位她看中的人。
芷兰姑娘轻轻地单手抛出一个手帕,这个手帕便飘飘然地飘到了一位中年男子脸上。
这位中年男子双手把手帕一抓,满脸露出惊喜之色。
“这位公子,芷兰今晚就是你的人了。”芷兰姑娘在台上娇羞地说。
这位中年男子惊喜地走出人群,走上高台,牵着芷兰姑娘离开了。
这时候场下的人群才回过神来,摇摇头离开。
李行这时候走出人群,看到了程万里,便说:“程兄,你为何不愿意出价二十万大新币呢?”
“李兄,我只是陪你来看一眼芷兰姑娘的,并没有带那么多钱。倒是你,为何忽然愿意出价呢?不是说好只是过来看看的吗?”
程万里好奇地问李行。
“不瞒程兄,我看到芷兰姑娘的第一眼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她另我想起很多快乐的时光,所以我想也不想就愿意了。”
李行满脸陶醉地说。
程万里听李行说如此,愣了一下,便没再说什么。
两人于是便匆匆地离开了怡香院回到了客栈。
一路上,李行竟然满口都是芷兰姑娘,说上三句话便有一句会有芷兰的。
一次见面,没有说话,竟然能迷醉如斯,实在是不可理喻。
“程兄,在下累了,就不在叨扰程兄了,先行回房歇息了。”
刚回客栈,李行便向程万里行了个礼,便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程万里虽觉奇怪,但也并没有多说,只是回了下礼,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就在前两天,李行陪程万里在名扬城游玩,每次游玩回来,李行都有一大堆话和程万里说,他是一个话痨。
只是为何这一次却匆匆的回房了?
这一个疑问一直盘旋在程万里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