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看着这个跟慕谙眉眼有点相似的少女。
他心底蓦地有个荒谬的猜测，但……不，不可能。
王霈第一时间否决，最后缓缓将这个念头压下去。
想这么多做什么，保护好慕谙才是他首要做的事情。
慕谙又花了一点功夫轻轻松松就取得了秦母的信任。
并且把整件事给套出来。
秦馨现在整个人全部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些事情，秦母也是从秦馨的朋友嘴里知道的。
对方的说法是，秦馨作为一个好不容易靠实力挤入她们学校的贫困生，一直暗恋着慕纪昀。
但是慕纪昀人家什么条件，哪里看得上秦馨。
甚至估计连秦馨是谁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秦馨突然开始不对劲，整个人开始愣愣的，动不动就走神。
还经常是看着慕纪昀的照片边哭边笑的。
那段时间秦馨的反常还引起班主任的注意，经常把她叫过去开导。
直到前些日子，秦馨被人发现浑身痕迹的跳河。
被救上来后，秦馨就一直活在自己世界里的样子。
没人知道秦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一句话也不说。
秦母第一反应是想给秦馨讨回公道，但是……邻居那些流言蜚语，逼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都已经传出“是秦馨不要脸，主动倒贴人家，结果被骗了”的话。
再闹下去，还不得说成怎么样。
更要命的是，她根本没能力搬到其他的城市，给女儿换个新的地方。
因为搬家后，他们彻底没了经济来源的可能性很大。
到时候……全家怎么过日子？
慕谙耐心地听着秦母抹着泪委屈的将这些全部说不出来。
“你难道不想要见见那个你女儿喜欢的人吗？”
慕谙温声，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道，“不管是不是他，总得问问。”
就算不是，但是怎么说也是嫌疑人，作为母亲第一时间肯定是会质问清楚的。
就像刚才，盛惠蓁那种完全不遮掩的举动。
慕谙虽然是不喜，但她也能理解盛惠蓁这种类型的母亲。
当然，理解归理解，接不接受是另一回事。
秦母泪声停了下，“我也想啊，可是人家都说是馨馨喜欢人家，我……”
就这么一个出发点，真要闹大了，怎么看吃亏的都是馨馨。
人家只会说，还不是她女儿下贱，自己不矜持，难怪会出这种事。
女人生活总是艰难些。
慕谙沉默了一会，扯了扯唇，“别说只是一个暗恋，就算是夫妻，也有婚内强奸罪的说法。”
秦母哪里听过这个，整个人完全愣住了。
“况且还是没有确定任何关系下，包括不仅限于情侣和商业交易行为，这完全无法直接认定女性就是自愿的。”
慕谙微微湿润的眸子冷静从容，带着一股安抚的意味。
所以她完全不懂，暗恋就等于女性愿意发生性关系，这种奇怪的说法到底是哪里来的？
甚至觉得格外的荒唐。
但是偏偏在这个社会里，不少人会偷换概念，甚至觉得女性特别喜欢欲拒还迎？
哪来的那么大的脸，觉得自己是行走的春妖（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