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诗,撩的穆千秋心花怒放。
她到现在,对秦奉已是卸下了防备,醉眼迷离,红唇一张一兮,娇声道:“这一回即便是没有取到那丹药,但是能结识公子,却也无憾了……”
秦奉自然不是基佬,此刻心脏猛的一跳,呼吸都急促了一些,不过还是干笑道:“能认识穆姑娘这样的朋友,也是我之幸事啊!”
“只是朋友吗?”
穆千秋竟是轻轻的挨了过来,秦奉能感受到少女那火辣的娇躯,此时有些微微颤抖。
秦奉微微抬头,却已见她脸颊晕红,带着迷蒙气息,似桃花的眼眸中水波盈盈,吐气如兰间,性感红唇一张一合……
秦奉并非为尽人事的纯情少年,这一刻倒吸一口凉气,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少女胸口上,只觉得心跳加快,呼吸都火热了起来。
不过……
他明白,毕竟是酒后,猴急也不急于这一时,于是强自忍着,摆手道:“姑娘请自重……”
此时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了,各自都感觉的到对方鼻息。
气氛说不出的旖旎……
不过秦奉话说出口,使得穆千秋眼中浮现了一丝清明。
她顿时羞不可耐,身子立马缩了回去,不自在的整理衣襟…
但是一想到秦奉的态度,穆千秋又颇为恼怒,难道本姑娘的魅力就这么差吗?想到这里,她转过头,没好气的看着秦奉,气不打一处来。
秦奉这时候,直接低下头,和她对视道:“在下……并不想趁人之危!”
穆千秋能感受到他眼中还未消退的火热……这证明他并非无动于衷。
四目相对,穆千秋终究是败下阵来,揉搓着衣角,小声扭捏道:“你刚才要是敢放肆……我,我就一剑刺死你!哼!”
秦奉震惊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用最软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
眼珠子一转,秦奉神情萧瑟下来,苦笑道:“这样看来,在下方才还真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啊!”
“也不是,”听到他的语气,穆千秋下意识的就想解释,抬头却看见他戏谑的笑容,立刻就明白他是在逗自己玩,不由大怒:“不理你了!”
秦奉笑了笑,在她面前挥了挥手,促狭道:“清醒啦?”
“哼!”穆千秋偏过头,没有说话。
秦奉站起身向外走去。
“喂,你干嘛去?”
穆千秋有些愕然,不由自主的出声喊到。
“回家啊!好酒已尽,姑娘既不愿理我,自然是回家睡觉咯!”
秦奉的声音悠悠传来。
“你,你回来…”
穆千秋急了,然而秦奉却是早已不见踪影。
他就这么走了?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穆千秋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堵得慌。
一些委屈,一些失神,一些难过……
砰!
烦闷之下,她恨恨甩出一只碗,打的稀碎。
望着一地的碎片,穆千秋抽了抽鼻子,蹲下来一点一点的清理着。
啪嗒。
泪珠儿终是忍不住滴落下来,她武功再高,毕竟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嗯?这碗也得罪你了?”
一声轻笑,从门口传过来。
穆千秋一愣,抬头看去,不是秦奉又是谁来?
秦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碗醒酒汤,递给穆千秋,笑道:“美酒虽好,可别贪杯!”
说完,他找了个扫帚清理屋子。
看见面前的醒酒汤,和秦奉忙碌的样子,穆千秋心中说不出的复杂,酸涩中,又带着欣喜?
泪水止住,她深吸口气,嘴角微翘道:“我才不会谢谢你呢……”
说完,她将醒酒汤一口喝干。
秦奉这时候已经收拾好屋子,见她喝完,便眨了眨眼睛:“既然不止是朋友,那谢不谢的,又有什么关系?”
小丫头自然不是老油条的对手,这下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便支支吾吾道:“我,我要睡觉了。”
秦奉笑道:“那在下就回去了,这回真走了!穆姑娘晚安!”
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穆千秋忽然噗呲一笑,眼中闪着光芒,自言自语道:“春风十里乾京路,卷上朱帘总不如……当然不止是朋友啦……”
毕竟,除了爹爹,还没有哪个男人和她这么亲近过呢……
……
夜已深。
走出巷子,冷风一吹,秦奉的酒倒是醒了一大半。
事实证明,男人还是很专一的,不管是二十岁还是四十岁,都喜欢十六岁的少女。
回到黑鳞司,秦奉转了一圈,眉头皱起。
没想到秦影还没有回来。
这丫头,不会亲自去完成他交代的任务了吧?
秦奉有些担心,穆千秋她爹,穆显山可是老牌宗师强者,一身实力不可揣测,秦奉了不希望秦影因此而受伤。
不过秦影毕竟精通刺杀之道,在黑暗中的经验丰富无比,只是送信而已,想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而且天剑山庄还有黑鳞司的暗子。
秦奉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多虑了。
这时候,他不由自主想到穆千秋先前说过的话来。却是没想到,连天剑山庄这等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宗门,竟然也有愁于钱财。
产业很重要啊!
秦奉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个位置,不管是未雨绸缪也好,或者说防范于未然,他都必须置办一些产业。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可不是说笑的。
毕竟,不管是习武,或是…养兵!
都需要大量的钱财。
只不过,他现在的位置过于敏感,倒是不好亲自出手。
或许,穆千秋是个路子?
秦奉坐秦影房间里面,默默思量。
作为穿越者,到这种古代环境下,发财的机会真的不难,如果让他亲自出手,闭着眼睛都能赚的盆满钵满,毕竟营销理念,推广方案,都比这个世界的商人高明太多太多了。
只是若要借别人之手,实行起来却要慎重。
煮盐?想都不用想,这是大乾逆鳞,不能碰,献给皇帝还差不多,但除非把刀架在脖子上,不然秦奉不会考虑。
炼钢?如果真有这么一天,这种东西只能自己亲自出手,任何人都不放心。
玻璃,又有点舍不得,炸药什么的更是玩笑。
思来想去,秦奉目光看向桌子,上面碎裂的胭脂盒极为显眼。忽然,他目光猛然一亮,一拍手掌,顿时兴奋起来。
怎么把这玩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