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暖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该怎么办?今天可以逃过一劫,谁知道安子煜哪一天心情不好起来又来折磨她,这个孩子就算纪斯羽不要,她也不会打掉的。这是她的孩子,和其他的人无关。刚才怎么就这么傻呢?自己一跳下去就一尸两命,孩子是无辜的呀。她这个做妈妈的怎么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呢?
“斯羽……”苏妍从纪斯羽的背后环着纪斯羽的腰,腻腻地唤着纪斯羽的名字,“我不喜欢看你皱眉头的样子,你不是有我了吗?你依旧爱我的是不是?如果你不爱我了……”
“永远都没有这么一天。”纪斯羽连忙把这个小妖精搂在怀里,这种感觉是多么的真实,很久很久以前他都梦想着拥有她,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现在就好像做梦一样。“苏妍,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没有做梦吗?”
“你没有做梦,真的是我。我回来了。”苏妍窝进纪斯羽的胸膛,蹭了几下,那种激动让纪斯羽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可是理智还是有的,纪斯羽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苏妍。
“你七年前就没有死,为什么不来找我?而是呆在了安子煜的身边?”纪斯羽就是小心眼,他多么希望苏妍那个时候找到自己而不是瞒着他生活在安子煜的身边七年,他有多么思念她,她难道还不懂自己的心意吗?
“斯羽,对不起。”苏妍楚楚动人的脸上挂着泪珠,让纪斯羽不再忍心伤害她了,“你知道吗?我有多么想见你,我这张丑陋的脸怎么出来见你?我害怕你见了我之后假装不认识,你知道我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站在你的面前吗?”
“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是我不好,害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头。妍妍,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不介意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你还是苏妍,你还是我的妍妍!”纪斯羽温柔地吻着苏妍的疤痕,七年,他有多久没有嗅到这般熟悉的气息了?心中的欲望越发的强烈,怀里的娇美人尽量迎合着他的索取,让他欲罢不能。
一面是热情似火的缠绵,一面是冷冷清清的哭泣。徐暖看着对面的灯火熄灭了,她的心也凉了,他们本来就是一对,男的玉树临风,女的倾国倾城,虽然多了一道浅浅的疤痕也算得上是美貌一族的,最重要的是苏妍是纪斯羽心坎里的人啊,他想了她多少年了?七年了吧,这个数字有多长?有多少人真正可以坚持到如此长的地步?面对一个已经死去的恋人,还要残留着一份对她的感情在心中,苦苦煎熬着。
徐暖缩着身子坐在冰凉的地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她的房间现在终于回归原本的主人了,她现在对于纪斯羽来说终于只是一件商品了。本来纪斯羽对她就冷冷的,偶尔会冒出一些善意的举动,不过那些举动在徐暖得知纪斯羽的复仇计划的时候,就已经丝毫没有温暖的感觉了。纪斯羽为了苏妍可以抛弃自己的尊严来讨好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深恋呢?徐暖看不懂也看不透,只是明白,纪斯羽可以为了苏妍赴汤蹈火再所不辞,而他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徐暖付出任何,在他的眼里利益是多么的重要,在他眼里自己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在他眼里苏妍的仇是多么的义不容辞。
徐暖不憧憬拥有多少多少的财富,她只想要一个安定的家,一场平平淡淡的爱情,一间不大但是很温馨的小屋,就好像那个三天里和肖易在一起的一样,很平静但是不乏味,他给徐暖一种非常安全的感觉,一种与世无争的感觉。徐暖喜欢他望着自己深情的蔚蓝的眼眸,许久许久都忘不了。那枚硕大的钻戒一直戴在徐暖的无名指上,纪斯羽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本会内疚的心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内疚的了,纪斯羽有他爱的人陪着他,就算自己是他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也已经无关紧要了。
“肖易,你到底在哪里?”徐暖拉下薄薄的手套,看着在黑夜里闪闪发光的蓝色戒指,眼泪倾泻下来,她无助地望着窗,什么时候你才会带我离开这里?肖易,你怎么可以消失得无影无踪?徐暖叹了一口气,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沉静在睡梦里了。
“该死的。”当安子煜敲响了徐暖的房间门的时候,竟然发现门依旧细微虚掩着,而徐暖脸色苍白,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就好像失去的生命一般,“徐暖,徐暖,你还真想死,我就偏不让你死。”安子煜连忙拉过床上的被子,把徐暖送地上抱起来,真是轻得可怕,仿佛自己只抱了一层被子一般,“徐暖,你怎么样了?你马上给我醒来啊。”
我话音刚落赵蕊就拍桌子了,对着我大声喊道:“果然就是他,难怪上个月那个贱人突然有了那么大的一个业绩,原来就是你朋友!”
赵蕊边说边猛拍桌子,几个茶杯里面的茶水都溅的四处都是,我正抽纸巾正准备擦一下,赵蕊又突然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你怎么不把他介绍给我!”
我揉了揉我可怜的肩膀,打了个哈哈没有说话。接着赵蕊拍了拍自己坚挺的双峰,喘了几口粗气这才把气给消了。
但是她不拍我还没有注意到,她的身材真的是s型,双峰最少是个c罩杯了,道士那个老色鬼早就看着直流口水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赵蕊对着我们两个狠狠的说道,接着伸出她的小手,比出两根手指继续说道:“再看把你们两个眼睛给挖出来。”
我和道士相互对视一眼,打了一个哈哈我起身就给他们两个的茶杯里加茶水。赵蕊看到我老实的样子哼了一声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赵蕊正在地府办事,突然听到消息说进入阴阳界的入口让界主给封了,想要回到人界必须要经过阴阳界,她一个小人物有什么办法,只能乖乖等着入口重新打开。
今天早上的时候阴阳界那边传来消息,因为阴阳界自封的关系,人界和地府之间的联系彻底断开。
人界的想要投胎的鬼魂进不去地府,地府已经要投胎的鬼魂回不到人间,短短几天就出现好多新生婴儿没有魂魄的事例。
昨晚上人界势力的最大方,蜀山龙虎山昆仑山三座道教圣地那边发出最后通牒,要是再不打开入口,就会派出高手直接强行破开封印。
地府那边在轮转王和秦广王的调和下,阴阳界的界主又受不了人界的强大压力,只能强忍下这口恶气,把两边的封印解除掉。
之后赵蕊才能回来,我听完望了一眼道士,这个老家伙不就是昆仑山的人么,没想到他的后台居然那么牛逼。
不行,上次说的正式拜入师门这件事得赶快才行,万一界主他孤注一掷想要弄死我,光凭这个老家伙能不能顶得住还是两说。
赵蕊说了这一大半天早就口干舌燥了,我刚刚倒给她的茶水也差不多凉了,她也不顾一口一口的品了,直接就给干了。
我笑呵呵的看着赵蕊继续倒茶,扭过头来冲着道士说道:“对了,之前吃饭的时候你说那个大堂经理是什么来着?”
道士听完我的话挑了挑眉头,端起茶杯吹了一口气说道:“没事你打听他干嘛?要是太闲的话我给你找点事情做做。”
我喝了一口茶灿笑两声,说道:“我不是刚入这行的小白么,什么都不懂,你们还要经常嘲笑我,我这不是想要学一些专业知识嘛。”
我刚才那句话说的也是在理,在阴阳两道混的人要是不知道点东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道士听完我的话瞥了我一眼说道:“刚才那个大堂经理身上有股术士的味道,大老远就能闻见,真是恶心。”
我听完道士的话愣了一下说道:“什么是术士?”道士对着我把手上的茶杯倒扣过来上下晃了几下。
我明白他的意思,连忙站起来给他倒茶水,顺便也给赵蕊和我也加了,趁着我倒水的功夫,道士又继续讲了起来。
所谓术士,就是不学无术之士,他们不想学正道那样一点一点的增加自己的道行,想要一步登天。
这些术士就学一些邪魔歪道,比如说用活人的生魂直接炼化,要想大成的话,没有几千个人的性命是完全不够的。
还有一些术士会用在我们看来异常惊悚的东西来提升自己的实力,比如说用动物体内的毒液。
道士年轻的时候跟随师傅处理过一次突发事件,在河南的一个小村庄里,一夜之间整个村子三百六十二口人全部死亡,连一只牲口都没有放过。
一开始没有任何人发现,直到第二天隔壁村子的一个女人过来窜亲戚,以往的小村庄不说热闹吧。
至少小孩子是少不了,女人这次去的时候却是死气沉沉的,走进自己亲戚家的时候差点连魂都给吓没了。
亲戚家三个大人两个小孩瞪大了眼睛趴在饭桌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乌青色,饭桌上的菜明显是昨夜的。
女人“嗷”的一声怪叫,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大喊道:“死人啦,死人啦…”喊了几句村子里没有任何一声回应,就连狗叫都没有。
女人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别的人家也是…接着没敢往下想,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自己的村子。
下午的时候这个死气沉沉的小村庄就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市里和区里的领导已经到了,省里的领导还在拼命往这赶。
河南省省高官已经到省公安厅厅长的办公室里敲桌子,给了五天的破案期限,要是到时间还没有破案。
那河南省的整个官场将会爆发一场大变动,高官在现场组织特警把到场的各大媒体的人全部给控制起来。
一个人一个人的全身检查,把摄影机的交卷全部毁坏了才给离开,但是就是这样依然没有网络传播的速度快。
晚上的时候中央已经得到了消息,最高首长亲自打了电话给了省高官,要求把影响降到最低。
出事的小村庄那边已经有了新进展,几十个法医分别都在各个死者体内检测出一种新型的未知毒素。
接着县里的化验科又在饭菜中检测出同样的毒素,那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就是这种毒素害得整个村子的人都遇害。
这个时候只要有一点刑侦经验的人都知道一定是水源出了问题,不然那么多家人,不可以一一下毒吧?
果不其然,顺着水源这个线索就查到了离村子十来公里远的小型湖泊里,也还算这个湖泊比较偏僻,只有遇害的这个小村庄用它作为饮水源。
等他们赶到小湖泊的时候,整个湖泊上面都漂着各种已经死去的鱼虾,那这件案子也就到了关键点,到底是谁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