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宁静,有时间自己静静看书写字,感觉那是我最惬意的时候了。然后我会静静的去思考,去领会。月下我会随同好友漫步上街,畅谈人生。无聊我会盯着随风起舞的彩蝶,遐想连篇。更多的时候,你会绕上我的脑海,如水赶走我的烦躁,荡漾在我的心底,牵动我的心弦。
“徐暖,你还好吧?”徐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把苏瑾可吓坏了,一到教室苏瑾就问长问短的。
“还不是被老男人包养了学校都不想来了吧。”颜紫韵笑着走了过来,号称是伊君澈的女友自居的颜大小姐,得意洋洋地看着徐暖苦笑,“怎么?我没说错吧?徐暖你长得的确不错,有这个资本去干这一行的事儿。”
“颜大小姐,你不要血口喷人。”苏瑾站了起来,看着颜紫韵那张丑陋的嘴脸,就想吐,“别以为我们不说,大家都不知道了。你曾经被伊学长拒绝过很多次的吧。你还有脸站在这里叫嚣?”
“苏瑾,你……”颜紫韵最讨厌别人提起这件事情了,“你最好给我闭嘴,徐暖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替她出头。”
“苏瑾,算了。算了。”徐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随他们去说吧。”
“可是……”苏瑾可没有徐暖那么好欺负,但碍着徐暖的哀求,只好作罢,无奈地看了一眼徐暖。
到处都是徐暖的谣言,到处都是指指点点的讥笑,徐暖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心里面总是有那么点不悦的,她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不是吗?为什么在她们的眼里自己就如同卖身女郎一样的可耻,就好像自己不顾脸面去勾引安子煜,不顾面子争得纪斯羽妻子的宝座。她何尝不想过平凡人的生活。
“小暖。”安子煜的跑车有一次出现在学校的门口,引起了不少女生们的注目,更注目的人应该是徐暖。不知道被多少射线穿透了身体,艰难地到达安子煜的身边,躲进车子里面。
“请你以后别出现在我学校的门口。”徐暖受不了那些女生嫉妒的目光,更受不了天天被她们嘲讽。
“那你让我怎么来接你回家?”安子煜不在乎,他要的就是这种瞩目的效果,他是最耀眼的明星,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们的焦点。
“安少,你很闲吗?”徐暖皱紧了眉头,虽然这几天和安子煜的相处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那么尴尬,反而是有了一种亲切感,但是徐暖还是反感他的作风的,他那种放荡不羁的玩弄的眼神。
“我很忙,和你老公斗得不可开交。不过我还是不会忘记来接你的。”安子煜的话让徐暖疙瘩了一下,纪斯羽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子的话吧,他的眼里徐暖就是他的累赘,工作还是比她重要得多,所以很久以来都是由张华开车接送她上学放学的,说实话,徐暖的确是被触动到了。
安子煜把车子停在门口,很绅士地先下了车去开徐暖副驾驶的门,“小暖,我们到了。”
“哦。”徐暖差一点就在车里睡着了,孕妇大概都是如此的嗜睡的吧。突然脚下不稳,一下子扑进了安子煜的怀里,“对不起……”徐暖连忙挣脱开安子煜的怀抱,但是安子煜怎么舍得这么快就放弃徐暖的主动,笑着抱得很紧了。
“小暖很少对我主动的啊。”安子煜在徐暖的耳边轻声说道。
“这只是意外。”徐暖紧张地说,“安少,放开我。”
“紧张什么?怕被纪斯羽看到吗?我就是要让他看看,他的妻子是如何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的。”安子煜笑了起来,笑得徐暖心里直发毛,他就是如此的冷酷无情,刚才的甜言蜜语恐怕也是一时的胡话。
“安子煜!”一声怒吼,纪斯羽从自家门里冲了出来,一下子拉开了安子煜给了他一拳,“你别玩得太过分了。”
“谁玩的太过分了?纪总你最好看清楚了,徐暖现在是我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来打扰我们?”安子煜抹了抹嘴角边上的血迹,笑着看向了门边的苏妍。
“她最终还是我的妻子。”纪斯羽一把拉过徐暖的手。
也许听到这个有些人会认为这怎么有点像做蛊,前面的过程确实像,但后面却让人毛骨悚然了。
等过了几个月之后容器里面就只剩下百来只毒虫,这些毒虫经过相互吞食,已经积攒了被吃掉的毒虫的毒性。
再把容器里面剩下的毒物全部吃下去,传到世上的方法就只有这些,那本南洋秘术记载的就是后面的练法过程。
等到五阴法大成之后,全身的毛孔都会排除一层剧毒,这些剧毒就是多于的五阴毒,是练法者无法吸收的,只能排出了体外。
所以我师公认为肯定是有人练五阴法,然后在这个湖泊里面把排出五阴毒洗了,可能他也没有想到会害死这么多人。
但是法不容情,既然人已经被他害死了,那他必须要付出等同的代价。局长听到这里马上就开始查了起来。
这位局长可不是那些靠关系上位的,完全是自己一步一步的爬上来,我师公刚说完他就打电话叫人查附近的养殖场有没有人大肆购买过活物。
那个时候搞养殖的人太少了,但是这件案子影响太大,只能动用了所有部门的力量来查。
这么一查还真给查了出来,在离事发地大概四百公里左右的一个镇子里刚好有一家蜈蚣养殖场,说是养殖场其实规模挺小的,只有城里卖药材的来这里进货,而且买的时候都是买干货。
在四个月前这家养殖场突然来了一笔大单子,买家明确要求是活物,所以老板给记得清清楚楚,这才让警察给查了出来。
在民警不停的在养殖场周围询问,最后确定了这个人的长相和名字,让我师公他们无法相信的是这个人就是那个绝户的小村庄的村民郭柱子。
局长听完报告之后立马打了电话让法医鉴定科那边找一下这个人,果不其然,这个郭柱子家除了他自己之外其它人的尸首都在。
紧接着就下发了犯罪嫌疑人的通缉令,省公安厅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也是下了血本。
调集本市周围将近一半的警务人员到各个交通要道设卡,到了下午5点的时候。
火车站那边传来了消息,有人和通缉令上的黑白照片有百分之七十的相似度。
我师公和局长他们最先得知了消息,便一路朝火车站狂赶了过去,路上我师公叫局长交代火车站的那些同志不可以轻举妄动,不然死的人可就不只这一个村子了。
离火车站还有十来分钟的车程的时候,火车站驻站民警打来电话说这位男子已经搭乘前往哈尔滨的火车,是不是要直接进行拘捕。
局长听完电话另一头民警说的话,脑门上的冷汗就没停过,心里感叹到这些年轻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紧接着告诫他们一定不能轻举妄动。
本来火车出发时间是不能更改的,因为所有火车都按运行图来掐时间,如果这辆火车延误发车的话就会耽误其它火车登站。
眼看这么重要的一个犯罪嫌疑人就要跑了,就那几个在场民警,肯定是不够看的。
局长咬了咬牙最后还是用黑盒子拨通了那为变脸极快的厅长的电话,沟通了半天电话那边只传来一句话:“如果情报错误,这个责任谁来抗?”
局长看了看后排坐着的道士和我师公,沉默了两秒钟之后说道:“如果出现意外,这个责任算我的。”
最终厅长给了承诺,自己最多只能拖延半个小时,要是半个小时之内我们还没有赶到,那就只能下一个站点拦截。
局长答应一声,心里暗道,现在有孙师傅在我才敢去,等下个站拦截,人家孙师傅早就走了,到时候去了也是送死。
想到这局长马上命令特警赶过来,随后吩咐驾驶员直接拉响警报,一路狂踩油门。
到了火车站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在各自奔波,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生化武器就在车站里面的一截火车里坐着。
一位值班民警已经在火车站门口等着了,看到局长他们过来了之后立马敬了一个礼,直接带他们走免检通道。
本来局长他们这一趟过来可是带了不少人,但是被我师公给留在了车里,说人多反而不好放开手脚。
刚从免检通道里出来的时候那位值班民警的对讲机就响了起来,“报告报告,刚才发现的那个嫌疑人在往轨道上跑!老赵正在追。”
过了没两秒对讲机就传来一声惨叫,随后又响起了刚才报告那个人的声音:“老赵!老赵!你他妈的找死!”
接待我师公他们的那位民警立马掏出对讲机:“喂喂喂?锅盖?老赵怎么了?喂?”
喊了半天对讲机只有滋滋的声音,局长和我师公对视了一眼,直接跑到最近的验票口闯了进去。
“孙师傅,我们往哪边追?”局长常年徘徊在第一线,跑了那么一大截脸不红气不喘的。
听到局长的话我师公停了下来,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块罗盘来,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夹了一张黄符。
随着我师公手影一晃动这张黄符就自燃起来,把还在燃烧的黄符在罗盘上方晃了两下,一边晃嘴里一边小声的念着口诀。
我师公的口诀刚一念完,那块罗盘的指针好像就有了磁性一样,刷的一下就定格在一个方向。
“哎哎,你们干嘛!”验票员只感觉到眼前一花,两个人影已经跑了进去,刚要大喊的时候那位民警也赶了上来。
掏出自己的证件在验票员面前晃了晃,也是出于职业习惯才这么做的,不然光凭他穿的那身衣服验票员就不会再多说什么。
民警刚进去就发现我师公他们已经跑没影了,有些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自己都不知道那列车在哪个站台停着。
回头又走向验票员问清楚了那辆开往哈尔滨的列车停在哪里,随后朝那个方向狂奔了过去。
民警从地上通道饶了一圈才走到那辆列车的旁边,几名列车员已经聚在那朝着列车将要行驶的反方向指指点点。
民警刚才就听见自己的同事老赵的惨叫,十有八九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刚才太急了也没来得及叫救护车。
想到这民警一边跑一边拨了120,跑了一大截就看见前面不远处的铁轨上站着一个人。
民警跑近一看才发现这不是刚才和那位局长一起进来的吗,怎么就他一个人,局长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