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秋早早地来到了鹿山学院,拿着地图寻找着自己的教室,教学楼空荡荡的,还没有什么人。
“我看看,1914班……好像是在这边……”
而另一边,一个腰配戴着武士刀和一把古朴的剑,进入到了教学楼,正一步步走到楼梯口,他腰间的剑忽然发出剑鸣声,然后飞了出去。
“哎!诛仙剑!”
林秋兜兜转转,终于在上了一个楼梯之后,就看到了右边教室门前1914的班牌,于是林秋来到了自己教室门前。
“1914班,没错了!”
林秋刚踏进教室一步,
“叮——”
[1.现在进去。(红)]
[2.马上回头。(红)]
[3.原地不动(#@~)]
[倒计时10.9.8…………]
诶?!这算什么鬼?原地不动那一块怎么模糊了?
“系统,怎么回事?!”
[宿主别问,问就是神秘的力量!]
“什么神秘的力量???”
系统没有回应他了,林秋看着其他两个选项都是红的,打定主意,选择原地不动!
正当林秋疑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教室内一道身影看着站在门口的林秋,手不断颤抖着,接着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那人正是椎命弦,因为虽然昨天林秋的一番话是挺有道理的,但是她的关注点不在那里——
她只是在想她居然在两个大男人面前哭了!!以至于羞耻心爆棚的她耿耿于怀一夜未眠,想着怎么报复林秋。结果林秋第二天就自己送上门了。
“林秋!!!给老娘死!”椎命弦红着脸冲了过来,跳起来猛然一个飞膝踢。
林秋没有反应过来,被椎命弦一脚踢出教室门,在空中飞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跟一个高个子擦身而过,不偏不倚地飞往楼梯口,滚了下去。
“吧嗒——”高个子的假发掉在了地上。
椎命弦见状,赶紧
而林秋飞下楼梯滚了好几层楼才堪稳住身形。
“我去……还好我身体素质强大……没受什么伤。”
“咻——”剑的破空声呼啸而来。
林秋猛然回头就看到诛仙剑裹挟着剑势飞冲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人正想抓住诛仙剑。
“我了个乖乖!!”林秋赶紧往顺着楼梯上跑。
“唔嚯嚯——”没跑两步背后就猛然一股巨力推了他上去。
“呼——还好抓住了!”詹烨用力抓住还在不断颤动的诛仙剑,叹了口气说道。
林秋好死不死,偏偏撞倒了正在下楼的椎命弦,林秋反应过来用手护住椎命弦的头,却将她压在身下,左手好像摸到了史莱姆一样,软乎乎的。
看着椎命弦已经红得像个苹果的脸,林秋弱弱地说: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你……我……我…的…凶……啊啊啊啊啊啊——!!!”
椎命弦尖叫着,林秋忽然裆下一凉,胯下一股剧痛传来。
“喔噢啊……嘶……啊……”林秋疼痛着夹住双腿,双眼不断翻白。
椎命弦推开林秋,双手护胸,身体不断颤抖着。
恍惚间,林秋好像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鸟儿!!!你怎么了鸟儿,你不要走啊!不要走啊!你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可怎么活啊!
椎命弦缓了过来,才发觉刚刚她好像用力踢到了林秋最重要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问林秋:
“林秋,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扶你去保健室?我那里的校医是我奶奶的徒弟。”
“不,我不去!”
林秋狠命地捶打着楼道阶梯,喊着:
“我活着有什么劲!”
看着林秋的悲惨模样,椎命弦扑过去抓住林秋的手,忍住笑声说:
“大不了我对你负责,咱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林秋几乎哭出来:
“你负责,你怎么负责,你还我鸟儿啊!我的鸟儿!”
“可是……我想还……但是……我也没有啊?”
“没有什么?!”詹烨安抚好诛仙剑,来到了两人面前。
于是椎命弦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詹烨。
“这样子啊!那林秋,你碰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感觉。”
“当然有了!特么痛死劳资了!”林秋嘶吼。
“既然痛,说明可能还有救,校医是住校的,现在校医应该已经到了吧!”
“要不要,我扶你去保健室?”
“对啊对啊,你看起来真的好痛苦的样子!”
林秋那里还想跟一个野蛮大小姐和一个配剑跟他不合的两人在一起。
林秋拍开两人伸出来的双手。
“不用你们帮忙!”
林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指着两人说道:
“你们这两个年轻人不讲武德!偷袭我一个十八岁的老同志。我大意了,没有闪,让你们得逞了。”
“但是这好吗?这不好!我劝两位年轻人,耗子尾汁!好好反思!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聪明,小聪明,嘶~啊~疼~”
“以后记住啊,在学院要以和为贵,要讲武德,不要搞窝里斗!谢谢朋友们!”
林秋说完一瘸一拐地走上楼梯,走到一半又忽然回头。
“请问保健室怎么走,我地图弄丢了。”
“走完这段楼梯,就往前面左走,走到第三个教室就是。”詹烨好心的说道。
“噢!谢了!嘶~啊~疼~”
林秋在两人担心的目光下一瘸一拐地走上楼梯。
“希望人没事!”
“希望人没事!”
椎命弦和詹烨异口同声地说道。
林秋一瘸一拐来到了保健室,发现里面只有一个女同学,在整理着医用物品。
“哎……那个……校医在哪里?”林秋不好意思地向那个女同学问道。
“嗯?!”
那个女同学回头,细眉明眸,短马尾,颇有一副邻家女孩的样子,她奇怪地看着林秋的有些奇怪的站姿。
“同学你第一次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校医,嗯……准确来说是代理校医。原来的校医白老经常有事外出,一直都是我在打理。”
“诶?”
“说吧,伤到哪里了?看样子伤得不轻吧!”
“那个……校医……我伤到……那个……”让林秋给一个看上去跟他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说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
“别校医校医的叫,我叫杨榕,看来……你是伤到男人的命根子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
“看到你的样子就知道了,来我这里的男孩子伤到那里几乎说话都是吞吞吐吐,在医生眼里是没有男女之分。”杨榕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治?”林秋疑惑了。
“把手给我!”
“为什么?”
“别废话了!把手给我!再拖你就真的可能没救了!”杨榕认真地说道。
林秋闻言只好照做。
杨榕握着林秋的手,林秋感觉到从她手中有一股暖流通过手缓缓进入林秋体内,然后林秋渐渐地消失了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