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青哥道:“大师哥,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你们在为虎作伥,赶紧放下兵器投降吧。”
孙利己道:“几年不见,你轩辕青哥倒是长了不少本事啊,还学会教训人了呢?我为虎作伥,你又比我好多少呢?你不也被逐出师门了吗?”
香以沫冲着轩辕青哥喊道:”啰嗦老太婆,你怎么又犯了婆婆妈妈,磨磨唧唧的老毛病,你不动手,我来动手。”
说着香以沫持剑冲着孙利己刺了过去,孙利己拔剑迎击,二人缠战在了一起。
轩辕青哥笑着戏虐道:“小子,用不用我来帮你啊?”轩辕青哥是个时时刻刻都不忘开玩笑的人。
香以沫道:“走开,我为啥要你帮?我堂堂的师父会要你这个徒弟帮吗?”香以沫素来高傲,这几日与轩辕青哥一直心里较劲。
轩辕青哥道:“小子,別逞一时口舌之快了,死鸭子嘴硬,你什么时候成我师父了?到底谁是师父,一会儿就见分晓了。”
魏紫见香以沫与孙利己缠战在一起,而孙利己完全不是香以沫的对手,魏紫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催座下战马过来迎战香以沫。
这边孙利己心下想:”这样打斗下去,自己也没几分胜算,还是走为上策吧。“这样想着,他脑里来了主意,自己要想逃走,需先将敌方这二人缠住不可。
孙利己喊那十几个残兵道:”还不过来帮忙,你们是来看热闹的吗?”
赵前,白尔武和那些残兵败将见孙利己如此说,赶紧过来帮忙,十几个人将轩辕青哥团团围住,孙利己转身纵马奔驰而去。
一众残兵败将见孙利己已逃,赶紧放下兵器,跪在地上跟轩辕青哥求情。
大脑袋小细脖的赵前结结巴巴道:”轩,轩,轩辕,辕师弟,我我们知道错了,都,都,都是姜绵带着我们走上叛国求荣之路的,我我们做徒弟的不得已才听他的摆布。师,师,师弟,看,看,看在咱们曾经同在一个师门的份上,你,你,你就饶了我们吧,我,我,我们都是虾兵蟹将,也,也,也没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这赵前的结巴很有特点,他是每句话的开头结巴,说到后面就会稍好一些。
白尔武傻乎乎地也不会说啥,就是一个劲地如同孩子般哇哇大哭。
轩辕青哥道:”你们真心悔过了吗?“
赵前赶紧道:”真,真,真心悔过了。“
赵前又回头看着那十几个人道:”你,你,你们赶紧说话啊,你们是不是,是不是真心悔过了。“
那十几个人见赵前如此说,立刻异口同声说道:”我们是真心悔过了。”
“好,今天暂且放过你们,从今往后,你们不许再给契丹人卖命,各自找个好的出路,要是再给契丹人卖命,被我见到了,定不会再饶恕你们。”
赵前,白尔武与众残兵败将急忙应着道:“是,是,以后再也不给契丹人做事了。”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香以沫与魏紫越战越激烈,二人先是在马上搏击,进而又都从马上飞下来,展开地面搏击。
香以沫以双掌斗魏紫,魏紫始终以单掌还击抵对方双掌,然全身之力已集于右掌,左掌虽然空着,但功夫却也不弱,二人大战了五十个回合,难分难解,难分胜负。
这边轩辕青哥喊道:“小子,你只要制伏对手便可,不要取她性命,我们要抓活的。”轩辕青哥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是想保魏紫的性命。
香以沫道:“我取不取她性命,无需你来管。”
轩辕青哥道:“当然需要我来管,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上级。小子,我现在跟你说的是军令,不是玩笑。”
香以沫嘴上不服气,却也不得不听轩辕青哥的命令。轩辕青哥毕竟是上级,轩辕青哥说的毕竟是军令。香以沫不能急取对手性命,又没办法立即将对手制服,香以沫以眼角余光瞟魏紫面容,那魏紫看上去似是有些疲惫不支,却显然已现颓势。
香以沫心里想:“当下之计,只有拖着她,斗得久了,待她内力不足,我或能以韧力长劲取胜”。
二人三掌相接,香以沫猛觉魏紫掌中竟无半分劲力,心下大骇:“不好!她竟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我这股劲力往前一送,岂非当场要了她的性命?危急中香以沫忙收手劲。
香以沫双掌拍出,知道对手武功与自己相差不远,丝毫不敢怠忽。对手虽以单掌迎双掌,这一单掌却也使出了十成力,劲力正在向外吐。香以沫这样急忙硬生生地收回自己的掌力,等于对方单掌之力与香以沫自己双掌之力同时回击到香以沫自身。香以沫胸口砰的一声,被对手一掌击中,那是她自己的掌力再加上对手掌力的合力,香以沫功力虽也不浅,却也抵挡不住,香以沫只觉得这掌力犹似洪水决堤,势不可当的猛冲过来。香以沫手捂胸口,倒退数十步,哪知魏紫将却突拔长剑疾风暴雨般向香以沫刺来。香以沫不想取魏紫性命,那魏紫却招招狠辣,一心想致香以沫于死地。香以沫躲闪不及,左侧肩头从前到后被那魏紫的长剑穿透。
香以沫手捂肩头急挥剑,也刺伤了魏紫的右肩,但魏紫的伤极其轻微,本也无什么大碍,可是魏紫却呕了几口大黑血出来。香以沫与魏紫各自手捂着伤口,对视而立,血从她们的指缝滴滴流出。
轩辕青哥见二人对视而立,他赶紧跑过来,他伸手去拉魏紫师妹的右臂,手所触及之处竟然是一只空袖管。
“魏紫师妹,你的右臂呢?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啊?”轩辕青哥吃惊地问到。
魏紫面无表情,也不答话。
“魏紫师妹,魏紫师妹,你说话啊。”轩辕青哥急得直跺脚,摇晃着魏紫的身体,大声喊叫起来。
魏紫依然面无表情,依然不言不语。轩辕青哥见立刻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轩辕青哥想当下之际给二人疗伤治伤最为紧迫。他抬头见附近有一家废弃的民房轩辕青哥一手搀扶着魏紫一手搀扶着香以沫走进了那民房里,轩辕青哥将魏紫和香以沫扶到床上休息,自己则找来些干柴生起了火,他给她俩烧了一壶开水,端给她们喝下。
轩辕青哥脑海里浮现了那年魏紫给自己端热粥的一幕,那个不爱言语不会笑的女孩,却一次又一次地救自己,自己欠她的情意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