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除了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谁也别说自己是清白的。当然传说中计划外的也有,个别狠娃掐着避孕药,一出来就嘎嘎笑,吓的医生顺阳台就给扔了。再有就是越长越像胎盘小朋友,鉴于你狠的狸猫换太子的事都办的滴水不漏。我就不说什么了。毕竟只是长的像胎盘,智商早已千里之外。我辈望尘兴叹!!!
我不相信天下有无懈可击的事情。却相信金木水火土循生循克。关键是找一个点、一个契机。就像秋天里,看到花生秧子,你就知道这土下埋着花生,前提是你得认识花生秧!李时珍考了数年,没个功名!改当画家,到处给药材画画。画画之余他还写注解,注解不下去了,他就嗑药!嗑爽了再画再注解!这才有了流传百世产销海内外的《本草纲目》!
中午跑五条胡同吃了碗板面,就看了孙叫兽和桥部长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走向对面的那家干烧鱼店!我特意跑去绕个圈跟他俩走了个对面。这俩孙子目不斜视,简直把我当成了二氧化碳!没办法,我颠回去拦住正要收拾桌子的服务生“哥们,我还没吃完呢”。抢过剩下的半碗接着吃。
不知什么时候我旁边那桌来了俩小美女,说话声还挺大,我不想听都不行!
“挚爱迪厅要招人,要不咱俩去那看看,能玩还能赚钱多好呀”。
“是吗,我听说里面挺乱的,老打架”。
“咱俩去怕什么,再说我哥是那的副总,挚爱招的内保,他就是负责管他们的,手底下十多个小弟呢”
“真的呀,这么厉害,那好吧,一会吃完了去,你哥帅不帅呀”
“切,里面帅哥有的是,没准还能碰见个高富帅呢”!!!.
听罢!我决定尾行她俩。俩妞穿着恨天高,走起路来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小腿细的就跟穿羊肉串的竹签子似得。我在后面压着步子,稍不留神就能把她俩超了。其中一个小妞一直在给她哥打电话“哥,你跟老板说了嘛,是俩妹妹,什么?试用期三个月呀就给固定工资多少??800呀!也行,我俩快到了,你到楼下接我俩吧”。
果然我看见马路对面一栋老式商业楼顶挂着挚爱DISCO的大牌子,楼门口站着5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为首的是一个彪形大汉,真的很彪!目测180的个头,大脸盘子,大胸脯子,大肚子,******,大粗腿。那身黑西装都好要被他一身横肉给撑爆了!他摘掉墨镜露出一副关公的丹凤眼,别说长相倒是凑合。就缺几缕美须。再披身绿就是黑社会大佬们初一十五逢年过节必拜的武财神关二爷。
我也跟着俩妞过了马路。打电话的那个妞一路小跑车都不看搂着关二爷的大粗胳膊就说“哥!就内小子,跟了我俩一道了”。说完狠歹歹的看着我。
我摸了摸鼻子,有点局促的走上前问关二爷“大哥,这里招人吗”?
关二爷点点头,戴上墨镜搂上两个妹妹对我说“走吧,上去说,老板在里面”。
“你。。“小妞冲我皱着鼻头,很是不爽!
“老五,你带她俩去见昊哥”。
“哥,你不进去啊”
“一会吧,你俩先去”
我看了看他的几个手下,站的笔管绷直,绝对是当过兵的!一个他们当中略显瘦小人带着俩妞拐进了走廊。
关二爷坐在迪厅内部的卡包沙发上低着头擦着墨镜说“我们招保安、服务人员、还有调酒师、DJ、领舞、厨师、拼果盘出酒水的,你应聘哪个”?
‘“服务人员”!
嗯!关二爷点点头问“你当过兵吗”?
我说“当过”。
“当的什么兵”
“野战部队,大头兵”
“跟我干吧,当保安,不用对人低三下四的,男的当服务生不吃香”。
“谢谢大哥,我听说当服务生有提成能多赚点”。
关二爷点点头说“服务生跟服务员一样,连带销售酒水,底薪800提成百分之四,全勤月底+100”。
我说“行”。
关二爷点点头问“你家哪的”!
我说“水泉沟”。
关二爷这才抬起眼皮大量着我“水泉沟可是个出狠人的地方,李亮!你认识嘛”!
我说“小时候一块玩过,后来他进去了,就再没见过”。
“他早就出来了,之前老在昊哥火神庙那个场子玩,后天咱们这开张他也要来捧场,都不是外人”!
我说“哦,他改不了”。
关二爷盯着我说“走上这条道的有些事习惯了,你让他找个地方干点本分活,赚点踏实钱。难啊!现在当婊子又能立牌坊的都是三头六臂的大人物,别人,就跟人妖和人上了床,自己别扭他人也别扭”!
我点头“大哥说的粗俗中透着真意,一看就是大彻大悟的过来人,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部队几年我学会了不少,可是到了地方依然觉得不自在,以后大哥多多提携吧”!说完我给他上了一根烟。
关二爷看看我五块钱的红河烟,最后还是点着了“都是自家兄弟,我叫郑重,记住一句话,没事别惹事,有事。。”。他用大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郑重”!?我的记忆里承德没这么一号啊
“呵呵,你不认识我不奇怪,92年大吊哥带人大佛寺跟东北四社拼火枪那次就有我,后来那头有几个小子脑瓜子被我们打放屁了,我外走了十几年”。
“哦”我怅然所悟“郑哥,只要你看得起我,以后锦上添花的是我,雪中送炭的也是我、是我、还是我”。
郑重冲我摆了摆食指“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子的事我见多了,老话说的好,是骡子是马那得溜,老四,带他去见昊哥。
“昊哥好”!“嫂子好”!老四带我走进一间办公室。我也赶紧跟着叫哥叫嫂子
哥就甭说了四十五六的年纪,个头不高,方方的脸,一双眼睛眯缝着,却冒着充满智慧的小亮光,一看就是世面上的生意人。
嫂可就是地地道道的美妇了,三十出头的样子,高挑的个头,瓜子脸尖下巴,大眼双眼皮,身材虽说丰满但却很匀称,属于男人看见就有欲的那种人。史岚与之相比就少了几分妩媚,却多了些许职场上练就的自信气质!如果俩人同时站到一起,我感觉史岚比她更多了一种势!一个是依附河畔的杨柳婀娜摇曳随风起舞,一个是傲然挺立的白杨,自信坚毅,不与浮世争宠。
我一眼就看出此夫妻并非原配,年龄差距太大,而且此嫂年轻时候也是疯疯癫癫的,压根就没找过工作干过活。
昊哥看着我直勾勾的盯着他媳妇看,也只是笑呵呵的看着我“去吧,让你嫂子给你登记一下,签个合同明天来领服装”。
我依命接过嫂子递给我的表,无非就是,姓名身份证,家庭住址,之类的,后面还有关于违约的条列,辞职必须提前一个月写申请。如果违约扣上个月的全月工资,三个月试用期,表现不好,无条件辞退。三个月以后第一个月有酒水提成要押400的押金,服务过程中打碎酒或酒具再或者损坏了设施照价赔偿,耽误使用还要另赔一笔钱
“昊哥,刚才老五带的俩妹妹你见过了吗”。老四在郑重面前一言不发,但见昊哥却很有话。
昊哥说“见过了,明天叫她们来领服装,咱们这刚装修完,顺便你们几个打扫一下,晚上哥和你嫂子,大清花安排,算是开业大吉,自己人先庆祝一下,怎么你们来的时候没碰见他们”?
老四直摇头“没看见”。
“可能老五带她俩去参观了吧”昊哥若有所思的说。
昊嫂翻着大眼睛看着我,就跟看自己家的佣人似的“听小惠说,你偷摸跟着她俩来的”?
我有点紧张不敢抬头,假装看后面的合同说“是,我不知道路”。
昊嫂说“以后别说上你昊哥家不知道路,你也得跟着嫂子走,我可害怕哦”!说完双手捂着胸前的一对胸器故作可怜的看着我。然后哈哈大笑!
“怎么可能”我一手摸着臊的通红有些发烫的脸。一手签下自己的名字。顺着桌子推给她。就是不看她。
昊哥依旧呵呵的笑着在旁边看我的资料“别逗小李了,他才21,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见到你这么骚的女人还不如他呢”。
“说什么呢”昊嫂狠狠的掐了昊哥一把。“老四,赶紧滚蛋”。
我说“昊哥昊嫂,要是没什么事,我也跟着四个滚蛋了啊”。
“哈哈哈哈”昊嫂掩口失笑“你得走,你是服务生归我管,你有特权”。
别说叫老四那小子还真就一个前空翻滚了越过门边的一台打印机滚了出去。
“四哥,你这招咋练的,你回来在滚一遍我学学”说这话我紧随其后跟着走了出去。
“明天下午一点,都给我滚回来不准迟到”昊嫂在里面骚气无比的喊道
次日下午,因为要搞卫生,我穿上退伍时的迷彩服,如约而至,迪厅里还有很多人,小惠拍着我的肩膀说“臭小子,你这工作还是我给你找的呢,开工资请姐姐吃饭,知道不”。我点点头,没搭理她。继续观察其他人,和小惠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叫小敏,倒是很干练,自己搬了个小圆凳,小心翼翼的踩在上面拿着鹿皮抹布认真的擦拭玻璃。还有一个一条腿的的男人他在接吧台的灯线,我见郑重叫他老韩。
一个比郑重还胖一圈半的,个头170左右白白净净的胖子,寸头。叼着小厌倦也不说话,也不干活。我问老四他是谁
老四煞有介事的告诉我“幸好你还知道问问,千万别叫她哥,她是女的,你就叫她韩姐,记住了,叫错了,谁也救不了你,他管后半夜给咱们做顿饭,平时就拼果盘”。
接着我又问了他几个人
他说“旁边那个瘦瘦的阿姨姓马,负责出酒水。在双柳住,她家一儿一女,小闺女年芳19,长的颇有几分姿色”。
“那俩瘦猴个大的叫小杰,老居宅的,小个的叫彬彬,双塔山的,都是小痞子,大个边上和他说话那女的,叫罗颖,就烫个爆炸头的那个是他女朋友,围场的!擦!可狂野了!在老场子是款台收钱开票的,昊哥把他挪过来跟你一样也干服务员。屁股小的也烫个爆炸头的也是老场子过来的,叫秦明敏。她认识的人可多啊,以后碰见狠茬多向她打听打听.”
“嗯嗯嗯”我和老四拿着扫把边扫地,边虚心请教。
晚上胡吃海喝胡晒乱侃,不亦乐乎,最后除了昊哥人模人样的拖着喝的死猪一样的昊嫂上车叫司机开车走人。剩下的人都喝的醉眼迷离勾肩搭背跟谁都自称老子了!!!还嚷嚷着找个KTV去唱歌。我推脱不胜酒力,跟郑哥赔了半天不是才得以脱身。晃晃荡荡的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此时21点30分。我家住的偏,但离市区不算远,离开主干道路上车不是很多,我发现后面有一辆白色的小面包,总是在后面不急不缓的跟着,但我没有为此特意回头去看。就直回家!
昊哥在酒桌上说明天开业大吉会有很多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来,让我们谨慎点。我预感明天也许会找到那个点,一个带来契机的点。再枝繁叶茂的树也有一条主杆,我要做的就是去根树杆上当一条会变色的毛毛虫。
一天晚上,人魔把我们一个个的从床上踹起来,命令我们只穿背心裤衩,拉着我们走到训练场的单杠训练地。20几个老兵跨立两侧。
我们一个班九个新兵站成一排。
人魔大声喊道“你们错了吗”?
我们大声喊“我们错了”。
人魔喊“错了怎么办”。
我们喊“接受惩罚”。
然后他命令我们几个用背包带把排头叫葛明民河南战友绑上,吊到单杠上。
人魔解下腰间的武装带,劈头盖脸的抽打。葛明民嚎啕大哭“啊啊啊啊啊班长,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
我们看着自己的战友被吊起来打,身子随着武装带的抽打剧烈挣扎着,每一鞭子下去,身上就是一道血岭子,在皎洁冰冷的月光下格外夺目。
人魔抽遍了他的全身,又重复抽打,终于皮开肉绽。每一鞭下去,我们就浑身颤抖,瑟瑟的寒风中,我们依旧渗出了汗水。我们感到头皮发麻,几个战友从开始的失声痛哭,到后来软绵绵的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第二名出列”人魔完全没有收工的意思。
我们放下葛明民的时候他已经不是葛明民了,我们分不清那是个什么东西了,眼睛肿的即使睁着也看不到里面的眼珠。鼻子都歪了,嘴流着血水和口水无法合上。七窍五窍都在流血。小腿肿的和大腿一样粗。
甚至我们面对这样一个东西,感到无从下手,血乎乎,哆哆嗦嗦的。一半身体在土里汗水和血水把他粘在了地上。
但我们依然看到他眼缝里溢出来的泪水,依然听到他随着短促喘息吐出的微弱的字“冷、冷、冷”。
第二名依然如此,我们亲手把他绑上吊起来。
老兵们都开始闭上眼睛不再看我们了。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经历过。真的不知道。
“第三名出列”。。“啊,不要打我”第三名跑了,一个百米跑进11秒的人,冲刺着跑了。
我不相信被吓的骨酥肉麻的我们居然还有人能够跑起来。但他做到一半,百米小王子冲出了50米就摔到在地上,这一下撮出去很远,被老兵架回来的时候他的胸和腿已经开始流血了。
人魔啃着鸡腿喝着啤酒,坐在地上休息,看着我们把第三名绑起来吊好。“不要打我,班长,好班长了求求你不要打我”。
我们看到第三名紧闭双眼,不停地流着泪水。
“哇!真骚啊,又骚又臭”!人魔吐掉嘴里的鸡骨头。扬起武装带抽打大小便失禁的第三名。
第四名起,已经不需要我们动手捆绑了,因为我们就像第一名一样只是一堆没有被染色的烂肉。这个时候人魔也不指望烂肉能做什么了。大小便失禁的又何止第三名一人。我们就像没有了嗅觉,同时摒弃了平时的不和谐紧紧的挤在一起,把第一名第二名围在中间。
如果搭乘公交车的人都这么自觉的挤在一起,还会有上不去的乘客吗?如果全世界的人都甘心情愿的挤在一起,是不是他们要面对一场旷世决绝的灾难!
“呵”灾难算的了什么,跟眼前的人魔比起来,灾难简直就是打开天堂大门的钥匙。
人魔狠狠地笑着,很满意的看着我们,几个战友看到他的笑,天真的以为他会有怜悯,毕竟还太小啊,十八九岁的孩子。他们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腿哭着喊着说“班长,别打了,班长,别打了”。
人魔一脚一脚的踹开他们哈哈大笑“别着急!一个一个来,拿出你们的勇气,让我对你们钦佩一次好吗?算我求求你你们”?
“杀了我吧,杀了我,一个战友爬到人魔脚下”。泪水和口水流了一地,顺着他爬过的路,最后沾到了衣服上。
人魔一只脚踩在他的脖子上反复的踩,就像在踩遍地的蟑螂,频率之高,有望突破李小龙每秒的出拳次数“你是个理想主义者,天津人,总把一切看的太美好了”。
“第五名”人魔冲着老兵喊.不知何时,老兵们都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闲来无事的时候就跨立呆着。
“第六名”。
最后一名”人魔看着我笑着说“别以为你是最后一个我就没力气打你了,班长我差钱,就不差力气,我看着他一口气吃了三个鸡腿又吹了一瓶啤酒。
我坐在地上看着他说“你废话太多了”。
人魔很是玩味的看着我说“好!我听你的,不说话,我休息”。
我是队列的最后一名,倒不是因为我个子矮,我是班里的唯一一名40火手我前面的是我的40火副手。依照战斗序列我站到了最后一名。
你们老兵是干什么吃的,平时你们不是都很瞧不起很鄙视这帮新兵蛋子吗!?今天你们不是应该感觉很爽吗,难道你们不应该幸灾乐祸吗?
人魔似乎忘记了对我的承诺开始骂起老兵来。
老兵队列里走出五个人,把我从地上架起来,捆绑,吊起。
“这小子给我捆结实了,别等我一会发功过猛,他再掉下来,爽一半的事情,我会很痛苦的”
人魔走到我面前,把吃剩下的鸡骨头塞进我嘴里“鸡腿,啤酒,记得报销”。
“呸”真想嘴里的鸡骨头变成一把刀,我好吐死他,鸡骨头是不会像我预料的那样插进他的脑袋里的,鸡骨头在他残暴的脸上跳弹了。“要钱没有,有种你打死我,你李爷爷我浑身刺挠”。
“哎呀!你一定觉得你这样我很欣赏你吧,那你大错特错错了,我也错了。看来是我以前太娇惯你们了,对你们太仁慈了,还记得你们来的第一天我对你们说的话吗。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说:这里不是部队,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大家随意。哈哈因为这里根本不是部队,这里是地狱。第十九层地狱,你们可以是恶鬼,可以是洪水猛兽,但有一样,你们就是不可以是人,别把自己当个人,在这里你要想当个人,你就完了,我会让你们死的不能再死,即使是鬼见了你们都会产生一种错觉,鬼还活着,而你们才是真正在地狱苦苦煎熬祈求魂飞魄散的鬼”。
啪!啪!啪!我感觉有个人在往我身上泼滚烫滚烫的油,我闭着眼咬着牙,我不知道我的牙被自己咬出了血。人魔特别关照了我,我数过,之前的战友都是被抽了100下,他给我加筹码。150下。我不知道古时凌迟是个什么滋味。至少锋利的刀要比武装带上的铁扣来的痛快些吧。150吓20抽在了我的头上上体和下体各享受了65下。当他停下的时候,我透过自己的眼缝看见自己的肚脐眼都绽开了好几道血口。我还是个人吗?不!我不是了!
好好啪!啪!啪!人魔丢掉武装带开始鼓掌“你让我有种挫败感,这是我最为不耻的一件事情,怎么办呢,我得补救啊,我得弥补你对我心灵上的创伤啊。
“绍辉,去炊事班准备盐水。你老去炊事班开小灶,应该有办法吧”。
老兵绍辉用了5分钟去而复返,端着一脸盆盐水。
人魔手指蘸了点盐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呸!真咸,咸的都发苦”!
人魔将整只手伸进盐水里拔出来开始在我身上涂抹。“好鲜艳的血呀”。
我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他几次翻开我的伤口,疼的我汗就跟断了线似得往下掉。在土地上砸出了一圈坑。
“尸体,难道你是尸体吗?为什么不喊,不求饶,求我啊我会放过你”人魔一把一把的往我身上泼盐水。
我睁不开眼睛,但我忘不了他——人魔,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死死的盯着他。
最后人魔失去了耐心,端起脸盆一口气把盐水都泼到我身上。
“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