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书信,到汴京可交于李渊。”推背老人说道。
而苏寻此时已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本白皙的脸庞如今变得充满了沧桑,且眉弓处多了道伤疤。
“学生欲更名,还请先生赐名。”苏寻恭敬的说道。
而旁边九延三人顿时有些错愕,更名?
“也好,苏寻之名汴京城怕是无人不知。”推背老人说罢,凝神思索一番又道:
“忘机,如何?”
“吾名,苏忘机。”
推背老人又嘱咐苏寻一番,便让其上路了,秋水和夏雨二人在其左右。
苏寻三人已经出发数十日,到了大宋与东海交接的边境,而此地,也正是大宋,东海,大燕三国交界处,三国皆驻扎了本国大部兵力于此。
大宋国北部与塞外接壤,随时有骑兵骚扰但并不成气候,西部在西凉有一部驻军,且与蜀地向来交好,而南部则是苗疆,唯有东部与大燕和东海交界处,是一容易爆发战争之地。
而大燕则背靠黄海,北部与北寒地,塞外接壤,短时间内并不会又战事发生,唯有西部南部与大宋国和东海国接壤处需重兵把守。
而东海国的边境除与大燕大宋接壤处外,就是苗疆与百越城,如今百越内战,苗疆又是与世无争之地,故而也只能在此处安排重兵。
商丘,徐州,济宁三地,呈三角之势相互掣肘。
“这一路走来,兵马虽多,但看似并无开战之意啊。”苏寻说道。
秋水听到后不由打趣着说道:“忘机,你也是名将之后,这都看不出来吗,在这只是为了边境不受侵扰,若被入侵能够第一时间反应,况且,现在开战的话,对任何一方的消耗都是极大的。”
“虽为名将之后,随研读兵书甚多,但苏某从未能有施展才华之时,真是一大损失啊。”苏忘机一脸正气的说道。
秋水与夏雨和他同行多日,对他也算有了了解,起初在苏忘机装X的时候二人还会奚落或是嘲笑一翻,现在也懒得搭理了。
北寒地*
北寒地身处极北之地,古往今来从未能有人在此一统,近年来北寒地兴起三伙流寇,声势浩大,不停的吞并,厮杀。
北寒地三王的名号也传遍了天下,而此时,北寒地三王正坐在一处大殿中。
为首之人名为白王,本为一介教书先生,而其余二人分别是战王与凌王,也都出身于草莽之中。
“哈哈哈,大哥,数十年没见,如今我们三兄弟终于得以团聚。”战王朗声说道。
白王则沉稳许多,与战王,凌王相比,也显得文气的很。
“如今天下皆知我三人曾不死不休,如今合为一体,怕是无人相信我们真的能共统北寒地,我北寒地不需要国君,我兄弟三人共为北寒地之王。”白王说道。
“大燕那边派人向我传讯,欲借兵与大宋一战。”凌王说道,凌王脸上一道极为恐怖的刀疤横在一侧,言语间霸气无比。
“嗯,大宋也曾派使者过来,但这都不是重点,塞外之地的巴坦儿,你二人可曾听说?”
战王与凌王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塞外数百游牧部落,千百年来从未一统,巴坦儿曾之身来北寒地寻我,与我详谈,此子今年不过二十岁,但其野心志在一统塞外,巴坦儿之父所统领的部落起兵不过三千,日后我想,助其一臂之力。”白王说道。
“若是我等直接出兵塞外不太合适吧,塞外向来内战不停,若有外敌则一致对外。”凌王说道。
“我当然知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制定我北寒地之秩序,目前太过混乱,从内地过来的逃犯,恶徒比比皆是,明日各城城主,以及一些官员将会来此,三个月内,要将我北寒地秩序落实下去,违者皆杀。”白王随看似文弱,但却也是杀伐果断之辈。
“哈哈哈,那明日注定有人要流血了。”战王大笑着说道。
塞外*
“父亲,蒙特部落之人最近极为嚣张,前些时日将我们放牧的族人围猎,戏耍我们。”巴坦儿说道。
而此处蒙古包比比皆是,足有数千顶,正是巴坦儿部落,巴坦儿的父亲巴特尔坐在蒙古包中,思索了一番便道:“巴坦儿,我想将部落交于你手,你觉得如何?”
“若是父亲将部落交于我手,我定在有生之年一统草原,让我塞外铁骑踏进中原。”巴坦儿信誓旦旦的说道。
“让大祭司选个日子,我便宣布此事,巴坦儿,切记万事要冷静对待,莫要上头。”
巴特尔说罢,便挥了挥手让巴坦儿出去了,而此时蒙古包外,一群蒙古青年在外,看到巴坦儿走出后连忙围了上去。
“兄弟们,我父说了,日后便将部落交于我手,届时,我带兄弟们一统草原,先拿蒙特部落的人祭刀。”
巴坦儿朗声说道,旁边一群青年顿时欢呼起来,虽说其中不少年岁都要比巴坦儿大不少,但在这塞外草原之上,强者,才最值得尊崇,而巴坦儿就是将众人打的心服口服的强者。
随后,巴坦儿直接翻身上马,与一群青年开始了操练,看到这一幕的部落之人,心中皆欣慰不已,青年一代如此,何愁部落不强于他人?
大宋国*
“M的,这李渊,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还在派人搜取我等的罪证。”大宋国二皇子梁巍说道。
而旁边二人正是当今大宋国段国公和明候。
明候笑了笑说道:“二皇子殿下不必动怒,即便是李渊手握我等所行之事的证据,那他的姓名也难保。”
“此话何意?”
“段国公多年前安插在大理寺的内线如今已经动用,李渊手中还无证据,有的只是三皇子与五皇子的,所以,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明候依旧笑眯眯的说道。
大宋国太子重病已久,常卧床不去,而朝中也早有传闻,皇帝有立二皇子或三皇子为太子之意。
听完明候的话,二皇子不由心中大喜,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便可借李渊之手,将三皇子比下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