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垫子睡起真舒服。
冷漠然望着睡的无比满足的倾颜叹了口气,差点命都要没了,居然睡的如此舒坦。该拿你怎么好呢?手自然的抚上倾颜的脸颊,将弄乱的青丝撩到耳后。
猛的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这垫子会动。想到昏倒前的情景,迎曼说要对自己用强。那自己现在是。冷汗流了一把,不敢再往下想。闭眼摸摸衣服还在,可是胸怎么不是平的了,我果然被那什么了,呜呜呜。我居然被女人用强了。
冷漠然看到倾颜嘴叽里呱啦不停的说着什么,无比委屈的样,不由皱眉,轻声唤道,“倾颜,醒醒。我是然。”她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受到惊吓,脑子坏掉了?若真是那样,那蓝姬便不用活了。
“然。呜呜呜。我被那个女的用强了。要用强的也应该是我对她用啊,为么在关键时刻晕过去了呢,这是为什么。”
冷漠然一脸黑线,不是谁对谁用强的问题的问题吧。淡淡的说道:“她没对你用强,你昏迷的时候我赶过去了。”
“厄。哦。可是我的衣服怎么。”我意有所指的看着他。
冷漠然脸竟然不由自主的红一下,一本正经的道:“她见你是女的便把衣服给你穿上了。”
“哦。幸好。”那女的不是男女都爱。不然我贞洁难保啊“我们这是要去哪?”
“不知道。”冷漠然淡淡的回答。
我朝四周望去,发现不单是街上路人连拉客的妓子都对我和冷漠然指指点点。随即反应过来,冷漠然一直是抱着我走的。难怪这些人会指指点点,两个大男人在大街上抱在一起,不轰动才怪。“放我下来,你没看到这些指指点点人么?”
“看到了。”冷漠然依旧一副清风云淡的样子。
这句话把我气得够呛,这人果然不正常。看在他抱我走这么久的份上,占我便宜的事就不和她计较,“把我放下来吧,我已经醒了。”我可不想被路人当成包养的小倌,一路任他们指指点点。
“然,那边在干什么啊?怎么这么多人?”难不成又有青楼要抛绣球。
“你要看吗?”冷漠然淡淡的问道。
“要的要的。”我就是爱热闹。“厄。你干什么?”只觉腰间一紧,我又被冷漠然带进了怀里,飞身越过了那群人。
等站定了后,把我放下来,“你不是想看吗?”
厄,这下是我自作多情了。刚进来就看见一名年轻女子被一名男子拖着,跪在地上,看样子像是在哀求着什么,眼里满是伤心与绝望。
“这是演的哪一出?”那男的不会是想把跪在地上的女子卖到青楼吧。
身旁的围观人士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男的叫周全,前些日子在飘香楼看上一个叫香儿的姑娘,这青楼就是一个销金窝,没钱不能进。今儿他又跑到楼外看香儿,碰巧遇到了朱大富。那朱大富见他在楼外转悠却迟迟没进去,不仅没嘲笑周全,还亲自请周全进了楼,把香儿指给了他。事情过后朱大富便要求周全把妻子雇与他几月,并且会给与周全丰厚的雇金。周全见有雇金可拿,也没推迟。这不,他正要把他的妻子送到飘香楼交给朱大富呢。她妻子活活不肯!现在闹得正凶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质妻雇妻?没想到让我亲自碰上了。从历史研究的角度看,在南北朝时期,中国就出现了“质妻和雇妻”现象。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明国也有这样的陋俗。所谓的“质妻”,即把自己妻子转让给他人为妻,换取一笔钱,到约定的时间,要回妻子,送回原款。所谓“雇妻”,即雇主支付雇金给女子的丈夫,在约定的期限之内,让该女子作为自己的临时妻子,到期将女子送回其丈夫,雇金不收回。这种把自己的妻子当作器物一般出租给别的男人的陋俗,早在宋代就有所流行,元代盛行,明清沿袭成俗。一般来讲,丈夫出租妻子这件事,事先可以不让妻子知道,不同她商量,即使她本人知道了,同意不同意都不起决定作用。在当时的社会,妇女一旦嫁给男人,丈夫便掌握了她的生杀大权,妇女就像家里的其它物品一样任由丈夫支配。
“我擦,这世上还有这样没种的贱男人,居然把自己的妻室租去给别人当老婆。”我愤恨的诅咒道,听了我的话,那位围观人士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我。
我用手拐了拐冷漠然,“那啥,我难道说错了?”
冷漠然冷冷的盯着我幽幽道:“不知道。”
听了我和冷漠然的对话,那位围观人士实在是忍不住了,翻了一下白眼说道:“这很正常好不好。”
“啥,正常?难道你也把你的妻子雇出去过?”我打心眼鄙视这些贱男人。
“雇出去?我倒是想,不过怕是没人要啊,你以为谁家的婆娘都像周全家娘子这般美丽动人啊。”说完后,望着周全摆出一副羡慕的表情。
看他说这种话清风云淡的态度,我简直是怒火中烧。“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使原本哭闹的女子和周全愣住了,也同时让议论纷纷的观众陷入愕然。
“你是哪里来的野种,你******居然敢打老子?”被打的围观者捂着脸,死盯着我。
“野种?哼。你还不配这么叫。打你又怎么了,若是觉得不爽,那小爷我就再赏你一个。”我不屑的看着捂脸的男子,打他的那只手背到身后揉搓着,真他奶奶的的痛,没想到这男人的脸皮这么厚我的芊芊玉手哟痛痛痛。这种贱男人就是应该狠狠地打,不发威当真以为我们女人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