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夜眯着眼冷哼一声,“朱大富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爷,下官真的冤枉啊。一定是倾颜那贱蹄子胡编乱造。”朱大富指着我破口叫骂出声。
“王爷,他说人家不是你的。”我在一旁继续添油加醋。
“王爷,你休要听这贱蹄子胡说。下官什么时候说过她不是您包下的。”朱大富恼怒的盯着我。
我挑衅的望着朱大富笑道,“事实摆在眼前。王爷,我若没听错,朱大人亲口说,我说的话全是胡编乱造。”
“恩,本王也听到了。”
“这。王爷,是她胡编乱造陷害下官啊。王爷请你明鉴啊,下官真是冤枉的。”朱大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喊冤。
“冤枉?本王亲耳听到的话还有假吗?还是你觉得本王的耳朵有问题。”墨景夜一直看不惯朱大富,要不是因为惠妃,他早就要求皇兄将它贬为庶人了,连挂名的官都没得做。
“王爷,你就是借一百个胆给我,我都不敢啊。下官一时口快说错了话,王爷您大人有大量,还望王爷不要怪罪。”朱大富懊恼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赔礼。
我悄声在墨景夜耳旁添油加醋,“他的意思是你借他一百零一个胆,他就敢了。”朱大富,既然昨晚让我遇上,那今天你休想这么容易脱身。
墨景夜冷眼看着朱大富不屑的笑道,“说错话,你以为你磕头赔礼道歉,本王就会轻易饶了你?”
“王爷,求你了,小人真是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朱大富这时候也没有闲心和倾颜争辩,只是不停地请求墨景夜饶了他。
“王爷,站在门口也挺累的。还是进屋坐着吧,让这种人气坏的身体可不好。”语毕也不等墨景夜同意,拉着他的手向里屋走去。朱大富见墨景夜进屋了,起身关门准备向墨景夜走去。
“朱大人,本王允许你起来了吗?”墨景夜继续发难。
朱大富闻言,又立刻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王爷,看在我姐姐的份上您就饶了下官吧,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挑衅的朝朱大富笑了一声,悄声对墨景夜说道,“王爷,依照‘擅自揣测圣意,乃是大罪’的推论,擅自揣测王爷您的想法,也是一种罪过。”我敢这么挑唆,也不是没有准备,即使墨景夜怀疑我,我也可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惠妃。哼,你以为提她我就会饶了你?”别作梦,他们两姐弟果然是一家的,就会拿着权利作威作福。惠妃稍微得宠一点,就在后宫兴风作浪,朱大富仗着有个皇帝姐夫,在大街上戏弄良家妇女。还不是皇兄闲日子过得无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做做生活的调味剂。他们还真以为皇兄不知道啊。
“王爷,你休要听那妖女胡说八道,挑唆我们的关系。”朱大富恶狠狠的盯着倾颜咒骂道。
墨景夜眯着眼不屑的看着跪在地上气的发抖的朱大富戏谑的说道,“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骂本王的倾颜?若本王没记错,本王好像和你没什么交情啊,我们哪来什么关系?”少和我靠近乎,恶心。“顺便提醒一句,你别以为你和你姐姐做的事,我皇兄不知道。你好自为之吧。”
朱大富听了墨景夜的话,半天没回过神来。不过墨景夜好像不需要他有任何反应,继续道,“今天的事,没这么容易就完了,还有,你可以离开了。”见朱大富没法应,冷笑道,“怎么,还要本王送你出门吗?”
朱大富立刻回过神来,从地上爬起,晃神的向大门走去。
“慢着,我们明国子民都像你这般不懂礼节吗?”
“下官告退。”朱大富艰难的转过身来,向墨景夜鞠躬。
见朱大富走远后,我很没有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拍打着墨景夜笑道,“那朱大富不气死才怪。哈哈。你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能耐的。”
墨景夜突然伸出手托起我的下巴,邪笑道,“倾颜。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说说你的事了?”
我一本正经的望着他,“我的?我能有什么事?”即使真有事,也不关你的事。关于我的世界,你还没有访问的权限。
“你就装吧,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故意挑唆本王和朱大富的。”墨景夜邪魅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我。
“厄。难道王爷真和朱大富有关系?”我傻笑装不知道。
“你那点伎俩少在本王面前糊弄,说吧,为何要挑唆?”说阴险家,再怎么比,也比不过皇家的人,从小便要使伎俩保命,若没一点本事,他和皇兄哪能活到今天。
“王爷,我曾今告诉过你我失忆的事吧。”我抬眼望着他,严肃的讲到。
“恩,可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墨景夜不解的看着我。
“这两件事关系大着呢。我失忆还不是因为朱大富。”
“此话怎讲?”
“原来冯妈妈让我接客,我死活不愿意。一天冯妈妈硬是逼着我接客,而那个客人便是朱大富,我假装同意了,想在朱大富不备的时候刺杀他,可是我力气没他大,我反被他刺了一刀。当时活下来算我命大。这事都是我醒来后小红告我我的,我们楼里人都知道,唯独不知我失忆这事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让小红保密我失忆的事了。”
“所以你恨他,想要报复他?”
“怎么会不恨,他害我躺了半个多月,换做你,你会不恨?”好吧,我撒谎了,真正的秋菊已经死了,可我穿过来痛的是我,又不是她,多少我还是恨朱大富,这躺半个多月的帐还是要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