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鼓。”说完盯着冯妈妈。这样一说,让我想起了以前在那个时空里和小兰一起玩音乐的快乐时光。小兰擅长贝斯,而我擅长架子鼓,我和她还有一些同学还组过一个乐队呢。唉,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我喜欢架子鼓这可是真真切切的。架子鼓很有节拍,能带动整个乐队。在乐队中鼓手掌握着乐曲的速度和节奏等重要环节,尤其是在爵士乐中,鼓手特别需要与其他乐手保持良好的合作状态。当我还沉浸在那段回忆的时候却被冯妈妈打断了。
“这。我确实是没听过。”冯妈妈露出吃惊的表情,“这什么乐器,妈妈我从未听闻。”
“这。我也不好表达,不如让秋菊画一幅草图给你看可好?”
“那甚好。”
我走到书桌前,摊开纸画起了架子鼓的草图。并标明了每一个部件的名称和大小。这大小嘛还是按着前世我用的那个架子鼓的大小来标注的。画好了捧起来吹干了墨迹。转身交给冯妈妈。冯妈妈看到这架子鼓后表情很是惊讶,忙问道:“秋菊,你确定这是乐器?”
“当然,以前我经常打的。”说完后我才想到刚才说漏嘴了。她应该不会怀疑什么吧。
可能是被这种乐器给震撼到,倒也没有再问我什么。只是双手拿着那草图端详起来。我可不会忘了叫她来的目的。于是赶紧到:“妈妈,这乐器能做出来吗?”
“妈妈,秋菊问你话呢。”要做这架子鼓花的钱应该不会少。不过,想那冯妈妈也是个懂得投资的的人,应该不会在乎那钱的。毕竟这架子鼓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的,这鼓做出来后肯定有人图新鲜到楼里来观看,到时候获益的还不是她。
“什么?”一脸茫然道。还没回过神来,我晕。
“这样的鼓妈妈能找到人给我定做吗?”我很有耐心地重复道。
“这。恐怕没几个人能做出来。若是东郊城外的。”李鬼手“来做,这恐怕也是时间的问题。”
“那妈妈的意思是有人能做这架子鼓罗。”激动地摇着冯妈妈的手,并没有注意到冯妈妈的异样。高兴的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兴奋的说道:“太好了,居然真有人会做,好久都没碰过这鼓了,我从没想过来这里也可以弹架子鼓。”
“不过。”冯妈妈叹了口气,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不过什么啊?妈妈,你别说一半就给下文了啊,会急死人的。你可别告诉我,不过他已经死了。”着急得问道,身份什么的全抛在了一边。更没注意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把冯妈妈的手抓得泛红了。
“唉。”又叹了口气,垂下眸子幽幽地说道:“不过,他在五年前已经金盆洗手了,昭告天下不再做这一行了。”看冯妈妈这样子,思想似乎已飘到很远的地方。我也不打断,看她这神情,恐怕是认识那个“李鬼手”的吧。说不定那“李鬼手”不做这一行跟这冯妈妈有也一定的关系。
过了很久,冯妈妈似乎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失态,连忙道:“秋菊,失礼了。刚才妈妈走神了,但是这鼓恐怕是做不成了。”
“妈妈,能否让秋菊亲自去求‘李鬼手’。”好不容易知道有人可以做,不可以放弃。
“这。”冯妈妈犹豫地看着我。
“妈妈放心,秋菊绝不逃跑。”我竖着三根指头向她保证到。
“唉,罢了,你要去就去吧,改明儿我就让小红陪你去。”
“今天下午去行吗?”我央求道,激动的看着她。
“就依你吧,等会我就叫人给你备轿。”说完后便满脸心事地离去。
下午,在小红的陪伴下,被楼里的几个轿夫驮着来到东郊城外。按照冯妈妈给我说的地址找到了‘李鬼手’。
本以为他一副魁梧身材,长满了络腮胡子,坦胸露背,一脸横肉。结果,见到他后,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禁感叹道:天,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看着他穿着月白色长衣坐在院子里的树下,冰冷的面庞依旧掩不去令人迷醉的气息。那是一个撼人心弦的男子:坚毅的棱角,阳刚的五官,拼凑在一起完美无瑕。深邃的眼眸似有雾气环绕,又似有一股浓浓的忧伤在里面。是什么让一个如此俊美的人露出这样忧伤的表情。好让人心痛。晕,我又发起花痴来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请问你是‘李鬼手’吗?”我客气的问道。
只见那冷俊的美人,仰首注视了我良久。幽幽地问道:“为何你知道我是‘李鬼手’?”难道是那人叫她来的。不,不可能。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找过他。即使知道他会在这里永远的等着她,她也不会回心转意来找他。所以,绝不可能是她叫来的。那眼前的这位姑娘是谁叫来的?
“诶?”什么情况,难道没人知道‘李鬼手’他吗?那冯妈妈她又是如何得知的。看这美人的反应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他身份的。那即是说冯妈妈多半和她有一腿。有没有一腿试试便知,于是道:“是冯妈妈告诉我的。”
那俊美人听了我的回答后,陷入了沉思。自然自语道:“果然是她。”
我的猜想没错,他们果然是认识的。看他这表情多半又陷入了什么什么回忆。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做一样东西。”
“你找别人吧,我在五年前已经发过誓不替任何人做东西。”冷冷的回答,没有温度。
“可是,我觉得我这件东西,公子或许会感兴趣哦。”我不放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