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冰琪没话说,却还是死鸭子嘴硬。“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呢?”冰琪不冷不忍来了一句。
“如果你要是有诚心的话呢,这次回去帮我带一些紫川夭和雪樱子的药丸就好了。恩?”妖想也没想一脸笑意的看着冰琪。
“原来你是有预谋的!哼!挖个陷阱带着我往里跳!真是蛇蝎心肠的女人!”冰琪感觉又上当了。
“哈哈!我这点小小的要求可用不着给你挖坑的啊。”妖差一点把刚喝进去的茶水喷出来。
“那你也没什么好心!”冰琪没好气地说到。“对了,我要去和冽说一声!”说着冰琪准备往外走。
“冽?你可是除了星罗第一个直呼主上名讳的人!”
妖月贴近冰琪的耳边小声说道,言语中,不无暧昧。
冰琪脸莫名的感觉热起来,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直接走了出去。
妖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如果没有她,也许事情会有所变化吧,仔细想想,不是自己把她带来这里的吗?如果可以冽早就接受自己了,是自己一直都走不进他的心吧。
对于冰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恨不起来,如果是别人,恐怕早就被她毒死了。
“我三天后要回祈灵山!”
刚进门看到冽,冰琪说着,却不敢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一种想要逃的欲望。
“好!”冽正在写字,抬起头,想都没有想。
“那个……我只是过来告诉你一声,没有别的事我走了啊。”不知道为什么冰琪面对冽心中会有莫名的慌张。
“就那么讨厌和我在一起?和我说话会让你厌烦吗?”
冽放下手中的笔,走到冰琪面前,扳过想要出去的她,眼睛狠狠的盯着冰琪。
冰琪不语,不知所措的看向别处,却无奈又被冽扳过来。
“我做错了什么?”冽眼中充满着血丝。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把自己当作中心啊?你以为你可以操纵别人吗?你从来都不问别人的意思,一直都是你以为怎样,你管过别人是怎么认为的吗?”
冰琪正视他的眼睛,眼中的慌张一扫而光。
“你!”冽顿时没有了话,看着冰琪的眼睛,却不知道说什么,良久,才松开紧紧抓住冰琪的手。
“我,我走了!”冰琪想要逃开。
“等一下!”
冽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了她。
“恩?”冰琪停下脚步,心又开始狂跳,他不会又要强吻自己吧?
“这个,你拿去!如果出什么意外的话,放出信号弹就会有人来救你,你便可以给他看这个。”说着冽将一块手掌般大的玉递给冰琪。
这块玉和冰琪她们的不同,不只是比其他的玉牌大,更重要的是玉中间的那个“血”字是血红色,而且坚硬无比。
“谢,谢谢!”冰琪拿着玉牌,头也没有抬,转身踏出门去,是怕看到冽那双眼睛。
“唉!也许我不该爱上你,可是我又怎么能控制得了呢?”看着冰琪远去,冽的失落终于不再隐藏。
“也许你真的不该爱上她,我们的事情还没有结果,你现在还不能确定你是否能给她快乐幸福。”
星罗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童稚的脸,却有着不该有的成熟。
冽看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睛看着门外,眼神却是空洞一片。
“有些事情不是说就可以可控制的,你要想好。”
说着不符合自己年龄的话,星罗眼中的深不可测更让人不能把它当作小孩子。
冽还是没有说话,转过头把手搭在星罗的肩上,好久,放手走了出去。
“好啦,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回去吧!”冰琪把手盘在妖的肩头说道。
“切!我还真不想让你走呢,你走了我折磨谁呀?”妖笑捏冰琪的鼻子。
“哎呦,大姐!痛啊!”
冰琪锁紧双眉,大叫着,拍下她的手。
“好了,不跟你闹了,走吧。不要忘记我的东西哦!”妖嘱咐着。
“还是有目的!真是个小人!”冰琪白了她一眼,转身上马。
暗阁中,冽坐在桌前悠闲地喝着茶,妖半依在窗前,寂静,却没有尴尬。
“血月令,你给了她?”好久妖终于说话。
“恩。”冽没有抬头,只是应了一声。
“现在的你,越来越背离自己,这不是你的处事风格。”妖说着,声音竟有一丝颤抖,只是,那颤抖被她强压下去。
“我的处事风格就是,我的决定不允许任何人质疑。”冽的话中没有任何色彩。
“这件事的大小你比我清楚,如果没有血月令,也就只有我们几个堂主共同出现才能证明你是尊主,现在血月令却在魅的手上,你当真是很信任她。”妖的话不无道理,冽这么做确实有一点不妥。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跟她关系是最好的,你心里有数吧。”冽还是面不改色。
妖笑笑,转身坐了过来。两人不再说话,又陷入了人寂静。
骑马果然是快多了,冰琪只用了步行的一半时间就到了祈灵山的脚下。冰琪把马寄养拴在一棵旁边草肥水多的地方,向山中走去。
祈灵山是天泽国最冷的地方,也是唯一一个可以看到雪和冰的地方。不过可以看到雪和冰的地方是山的最深处,冰琪几乎没有去过。
走着走着,突然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向冰琪飞来,冰琪本能的一躲,那个东西便从冰琪身前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