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挤了挤典韦,看着地上立着的筊,嘿!还真是神奇啊!这老头还会变戏法说,我还只听说过立筷子,这筊都能投来立着,嗯,有一套,有一套!杨浩挪了一步,凑到老头子耳边,悄悄问道“师父,这立筊的绝活能教教我不!学会这一套,我看八成能骗到好多人”
老者听完杨浩的话,眉头微皱,悄然拿起放于一旁的手杖,一下子就敲到杨浩的头上,还不解气,又是一个侧劈,打在杨浩背上,“看你不学好,成天油嘴滑舌,还想拿我技艺去行骗,看我不打死你这劣徒”
杨浩都还没反应过来就硬生生的挨了两下,急忙就地一个打滚,躲到了刚站起身来典韦背后“哎!哎!哎!老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是干嘛!”说完还缩了缩身子,好让典韦将自己全部遮住!
老者将地上的一对竹筊收起,然后站了起来再次举起手杖,两步跨过典韦又是对着杨浩一顿胡打乱劈,还好杨浩早有反应,提前退出了老者的火力集中区,可怜了典韦,还在一脸懵逼的状态就是被老者的胡打乱劈杖法连续劈中几下。
典韦挨了几下,这才跳出老者的手杖距离,一脸迷醉的表情,对就是一脸迷醉的表情对着老者拱手到“多谢老师傅指点,典韦在此谢过老师傅”说完还对着老者拜了一拜。
杨浩瞬间懵逼,这典韦傻了吧,挨打还打出新境界了,又是拱手又是鞠躬的,难道这典韦天生犯贱,喜欢挨打?自己咋没听说过还有这种类型的角色,拉住典韦,用手摸了摸典韦额头,这也没发烧啊“典韦兄弟,你莫不是也病了?”
典韦被杨浩的举动搞得一阵尴尬,急忙拍下杨浩摸自己额头的手掌“小道长这是哪里话,老师傅这是在指点我呢?”
完了,典韦真病了,主要是自己完全没见过这类型的病症,无从下药啊,看来以后只得有事儿没事儿打典韦了!正想着典韦的事,老者再次走了过来,离杨浩只有一步之遥时,举起手杖,就要敲下来,杨浩急忙后退一步“师父!我知错了,手下留情啊!”
老者听杨浩说完,这才放下手杖杵于地上,都难得看杨浩一眼似的将头瞥想一边“你看看人家典壮士,再看看你,成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知道不学无术!”
杨浩听完老者的话不乐意了,自己能和这五大三粗的典韦比吗?比比也行,咋的脑袋好使,不是典韦这种莽夫可比的!想想还真是,自己智力绝对是碾压尔等,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回答道“是是是!师父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一定跟着典韦兄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听完杨浩的话,老者面色稍微好看了一点“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看这天色也不晚了,我们走吧!”
“师父!稍等,我刚答应典韦兄弟,帮他母亲看病呢!这不,还没来得及去呢!”杨浩急忙拉住准备转身离去的是老者
老者停下脚步,疑惑的看了一眼杨浩又看了看典韦“瞧病?典壮士母亲得病了?”
“对对对!我母亲卧病在床,小道长刚才答应陪我前去给老母治病”典韦见老者要将杨浩带着,再也沉不住气了上前对老者拱手道
老者用手抚摸了一下胡须,又是瞪了杨浩一眼才对着典韦说“既然小徒已经答应典壮士,那么我我们就去瞧上一瞧吧!典壮士在前面带路吧!”
典韦听完老者的话心中无比欢喜,又是对着老者和杨浩拱了拱手才走到两人前面“好的老师傅,我家离这里不远,两位跟紧了!”然后迈步向前走去。
杨浩跟在老者身后也随着典韦一路走去,见典韦没有回头的意思,杨浩这才拉了拉老者衣袖,悄悄的将一个已经冰凉的蒸饼递给老者,老者看了看杨浩手中的蒸饼,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蒸饼,又是变戏法似的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去了。三人一直走了十多分钟,终于来到一个破旧的房子门前,低矮的围墙,破烂的门框,那个木质门板一扇关着一扇开着,杨浩估计,就凭典韦的力气这门要是被他来上一下,绝对直接倒塌了!
典韦站在门前,做出请的动作,“老师傅请进,这就是我家了!”
老者点了点头第一个走了进去,杨浩也是同样对着典韦点了点头跟在老者身后走进了屋子,屋内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看结构,有点像现代的四合院,只是这个四合院有点小了,估摸着整栋房子也就三间房屋,院子中打理的条条有序,还栽种有一些杨浩不认识的蔬菜种类,没想到典韦这个大老粗还有细心的一面嘛!不错不错!
典韦走进屋中,到最左边的房间拿出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放到院子中,“老师傅请坐,小道长也请坐。”说完又是转身进屋拿出一个水壶和几个土碗,将水倒在碗中,然后分别递给老者和杨浩。
老者正准备端起碗喝水,突然中间房屋中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是韦儿回来了吗?”典韦听到呼唤,立即起身走进了中间的屋,老者放下端起的碗也跟着向中间屋子走去,杨浩只得同样站起身,但是快速的端起桌上的碗一口将碗中的清水一饮而尽,啧啧,这水真好喝,就跟矿泉水似的,喝尽碗中的水,这才跟着老者走了上去
老者站在中间房门,虽然门是开着的,但是老者还是用手敲了敲门框“咳咳!典壮士,我可以进来吗?”
房间内,典韦传出声音“老师傅请进,母亲好像病情又加重了,赎典韦不能前来指引”老者循着声音走了进去,杨浩也跟在后面走进了屋子,只见屋内比较昏暗,典韦正跪于在木床旁边,焦急的握着趟于床上老母亲的手,眼泪也不争气的一直往下掉落。
老者快步走上前去,定睛一看,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此刻妇女满头大汗,紧闭双眼,一副疲劳状,面色苍白,似以昏厥过去,老者挽起衣袖,伸出右手二指,搭于妇女额头,片刻后抬起手臂,又搭于妇女手颈位置方才问道“不知典母得此病症已有几日?”
典韦见老者的手法专一,心中大喜,急忙答到“老母亲得此病症已有五日,我已找过附近多位郎中,他们都对此病症束手无策,求老师傅救救我母亲”典韦说完便跪在了地上朝着老者猛的开始磕头。老者赶忙将典韦扶起“治病救人本乃道人我分内之事,但对此病症,唉!我也实属无测啊!”
听完老者的话,典韦全身就像散了一样,堆坐到了地上,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哭的就像一个180斤的胖子似的。
杨浩听完老者所说的话暗道完了,急忙向老者问“师父,典韦兄弟的母亲这是得的啥病啊!”
老者摇了摇头再次叹了一口气说“此乃不治之症‘中暍病’,老道我当年的一个友人就是死于此病,唉!”
“‘中暍病’?这是啥病?”杨浩对着老者追问道!
老者又是用手捋了捋胡须“‘中暍病’俗称‘发痧’是由太阳中暍者,发热恶寒,身重而疼痛,其脉弦细芤迟。”
听完老者说的话,杨浩这才恍然大悟,什么中暍病,什么发痧,说到底不就是中暑了吗!卧槽,这古代人真会玩,好好一个中暑非得说的那么的高大上,急忙走到典韦身边,将典韦拉起“典韦兄弟莫急,我知道一法子可以治此病”
典韦听到杨浩的话,一瞬间好像全身充满力量,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抓住杨浩的双肩,“小道长真有治愈之法,快快为我老母治愈,典韦必将履行承诺,决不食言!”
“卧槽!松开,快松开,散架了!”杨浩被典韦抓着双肩,就跟被两把超大的钳子钳住了双肩,死活挣扎不脱,感觉肩膀上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典韦见杨浩一脸痛哭的表情这才松开双手,“对不住了!小道长,我太激动,快快!小道长帮我老母瞧瞧!”
杨浩揉了揉肩膀,感觉稍微不是那么疼痛了便走到床头,使用拇指掐住典韦母亲的人中,见没有反应,再次加大力度,掐了那么十几秒,这时躺在床上的妇女微微的睁开了双眼,一阵连续的咳嗽,见妇女醒来立即吩咐典韦去提一桶水来。
典韦见母亲醒来,二话不说飞也似的跑出去,提来一桶凉水,杨浩见典韦将水桶放于床边,立即用手蘸水,并将水撒到典韦母亲的额头以及受臂上,站在一旁的老者见杨浩的动作,点了点头,转身拿起放在床头的布帕子,同样蘸水并微微拧干,然后放到典韦母亲的额头,过了片刻,再次伸出右手二指放于典韦母亲手背查探了一番道“徒儿你这方法倒是可行,但是这也只不过是保住她一时而已,不算治愈!”
此刻杨浩已经站在了一旁,也学着老者的模样,用手摸了摸自己压根就没有胡须的下巴,然后背着双手说道“只要能保住她这一时,那么山人我自有妙计治愈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