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娄路:“好。”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娄路就抢在我之前回答了伏楼的问题,等等,什么叫谈情说爱?如果不是及时拦下我,我下一秒可能就会和娄路吵起来,我现在的一大严重问题就是如何矫正娄路对我的认知?
到底是领头人,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这样的动静他都能坐的住,娄路指给我一个方向,顺着看过去是酒店一楼的一扇半拉着窗帘的窗户,后面有个男人正在看着外面。
尽管只有模糊的半张脸,我依然一眼就认出来,或许他本就是应该生活在黑暗中的人,这张脸还是在黑暗中看着更加顺眼一些。
尤其是那一道深红色的疤痕,从眼角直接延伸进头发中。
不对,后德蒙的魂印呢?魂印一但激发就不可能会熄灭,除非磨灭掉自己的灵魂,就算是弱到极点的人也会有最微弱的光芒。
难道说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怎么会认错呢,就算没有看清楚全脸,但是身形,声音绝不会出错。
还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吗。
突然一股力将我拽离原来的位置,重心突然转移我花了不少力气重新站稳,刚才站着的地方随即被腐兽一爪子拍下,柏油路面直接掀起,飞起的石粒打在我的小腿上。
伏楼:“你在愣什么神!”
“抱歉。”
伏楼:“别总让我分心到你身上。”
小镇中央突然出现庞大的异形腐兽,雯德列克很快就会知道,不过,我在这之前就已经让塞柏耳通知了胥彻尔答纳将军,在在将军赶来之前:“在胥彻尔答纳将军赶来前盯紧后德蒙,决不能放跑他!”
伏楼:“后德曼交给我!”
娄路:“你确定是他的对手?”
上次在矿洞的时候三个人都没能打过后德蒙,娄路的担心是正常的,两头腐兽加上帆云国的军队情势暂且能控制住,娄路抽身要去帮伏楼,但被伏楼直接拒绝了。
伏楼:“他是我的!”
伏楼气势汹汹,直接抽出软剑攻向后德蒙,每下都丝毫不犹豫的攻向关节韧带处,浑身透露着杀意。
后德蒙完全没有想到我们会来这一手,身上就只有一把匕首,一寸短一寸险,在加上伏楼身法灵活柔软,后德蒙只能不断的防御。
尽管场面看起来混乱,实则我们眼中秩序井然,发展一切都在计划中进行。
螺旋桨的声音在上空响起,是胥彻尔答纳将军,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胥彻尔答纳将军拿回特莫小镇的驻军权。
两架,还有一个是雯德列克将军,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长相似乎,和我想象中的有点不符。
按照这个性格和他表现出的种种行为,雯德列克应该是个满脸胡子凶神恶煞满脸带着点怨气的老将军形象?
现在看来非但不是我想象中的模样而且,即使雯德列克将军这个年龄依旧可以称得上是俊美,俊美,皮肤白皙,但是不失男人的气质,帆云国的军服是暗红色加灰色的,和雯德列克将军倒是及配。
不知道是因为见到了胥彻尔答纳将军,还是现在的对他不利的形式,雯德列克将军的眉头一直微微皱着,视线看到胥彻尔答纳的时候又变得凶狠,看久了居然,有点幼稚?说可爱是不是不太好?或许是我奇怪的感知点在作祟。
和胥彻尔答纳将军一起来的还有特编小队,即使是这种气氛伯德曼依旧快乐的像个二傻子,还在笑着和我打招呼。
但他确实有快乐的资本,无论是实力还是在小队中的地位,他大多时候都不需要注意场合的氛围,没有人会去责怪他。
就像学生时期深受老师宠爱的学生就总会有些小特权一样。
下一秒就看到了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近十米的高空直接跳下十分轻松,甚至膝盖的弯曲度都接近于九十度,我还记得上次差点给我摔散架的经历。
纳尔杰德:“异形腐兽还真是少见呐,速战速决吧我还想回去好好泡个澡。”
伯德曼凑过来:“他就是纳尔杰德,穿裙子的那个,在那之后不久我发现,那次任务好像是不小心触发了他的什么隐藏属性。”
祁昇:“如果你还在那里和新人闲聊,我不介意在战斗结束后帮你松松筋骨,伯德曼。”
伯德曼:“okok~请稍等我一下,祁昇的正骨简直是受刑……”
明明看上去多正经一小伙子,怎么是这样一个二傻子性格,在加上一双异色瞳,正经一点的话绝对是亿万少女的梦中情人吧,真是,造化弄人?
实力的差距就是差距,即使后德曼没有趁手的武器依旧还是可以和伏楼打个平手,伏楼的体力一直是个弱点,两个人打到后期,后德曼甚至逐渐占了上风。
战场上的默契真的是个十分重要的东西,特编小队的五人在战斗时配合的甚至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不需要说话,只是一个眼神就能领会对方的意思,而且多次使用出组合攻击。
“我的眼睛!”
在伯德曼下次战斗的时候要记得带墨镜吧,钻石的光芒,实在是太耀眼了吧,尤其整个刀身都是由钻石打造出的,选用的净度都是极品,这么大一块,有点难以想象伯德曼的家底究竟有多厚。
白渡鸦:“不要多想啦,职业净使的工资都是很高的,比起职业净使的实力,更不能想象的是他们的家底。”
所以,成为职业净使后,颠寻的义肢就有着落了,不过我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距离职业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尤其是在看清我们之间的差距时。
但是我不敢想那是一座无法翻越的山,只敢想那是很远的一条路。
至少我还能看到路的方向,学院会为我们的成长规划出一条最合理的道路,这能节省很多的时间和走歪路的可能性。
如果变成一座无法翻越的山的话,会将希望也彻底阻拦,到那时候我还剩下些什么?
沃鸿洛兹校长曾问过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