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看着白羽沫,叹了口气,对大庆帝道:“皇上,妇臣觉得此事不妥。毕竟,这是清槐公主的女儿。”
“国师,朕是不是对羽沫有些偏向。”大庆帝回忆起白清流对他说的话。
“皇上若是觉得偏向十一公主的话,那妇臣无话可说,但,这皇位毕竟是清槐公主让出来的,皇上宠十一公主也是应该的。当年清槐公主给十一公主封号安初,意是想让公主安稳如初。所以皇上,还请您遵循自己心里的想法。妇臣还有事要做,就告退了。”国师说完,便开门出去了。
皇上细细品味着国师说的话,觉得有道理。公平,大庆帝心里顿时冒出这两个字。
“小乞丐!你叫什么!”白清流昂起头,一副看不起怜羽的样子。
“啊!”接着,背就传来疼痛。扭头一看,居然是石女缚拿着戒尺打他。白清流嘟起嘴,眼里充满了无辜。
“三哥,石女缚说,不能这么做,父皇会罚的。”白羽沫从石女缚身后伸出头来,看着白清流。
“哈哈,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白清流摸了摸脑袋,大笑道。
“行了吧!不就是想讨好羽沫吗,上次差点将羽沫的性命弄丢了。”白银段站在屋顶上看着白清流。
“我!我没有!我只是单纯地和羽沫谈话而已!”白清流急着辩解道。
“切!众人皆知,你母妃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后宫妃子。若不是她用媚药,还能有你?笑话!白清流,我告诉你!你别想把我踩在脚下!”白银段跳下房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我没有,羽沫,我不是想利用你。你听我说。”白清流十分焦急,虽然他的母妃不受宠,但禾妃性情温和,让他同众皇子皇女和平相处。
“不是的!三哥才没有利用我!你又不是三哥,怎么会知道他的想法!白!银!段!”最后三个字,白羽沫瞪了白银段一眼,随后大哭了起来。
怜羽看到白羽沫哭了,就找来手帕递给白羽沫。“哇哇哇哇!父皇,四哥欺负我!哇哇哇哇!”
白银段还没反应过来,白羽沫就被褚公公抱到皇上身边去了。
“乖,不哭了,十一公主。”褚公公顺便接过怜羽给的手帕,给白羽沫擦眼泪。
妙呀!石女缚在心里赞叹道。
“儿臣见过父皇。”白清流小心又小心,此事在宫中是不准说的,凡是说了的人脑袋都搬家了。
“你过来。”大庆帝没有理两个皇子。就这么一直让他们跪着。
怜羽听话的过去,跪下道:“草民见过皇上。”
“不错,是块练武功料。只是,你从哪来?”国师笑颜逐开,她总觉得此人的模样有些熟悉。
“回娘娘,我是北巷的一个乞丐。”怜羽误将国师当成皇后了。
“咳咳!”白羽沫咳了两声,压低声音对怜羽说:“怜羽,这是国师。”怜羽听到“国师”这两个字时,抬起头,眉头一皱,往后退了几步。
“是你!”国师脸上的笑被怒代替。
“是我又怎样!若不是国师提出将二百人送出城外,我父母怎会死!我恨皇族!”说完,怜羽便逃走了。
“拦住他!”白羽沫在褚公公耳边吆喝道。
“哎呦,我的小祖宗,小点声。咱家的耳朵都快被您震破了。”褚公公看着白羽沫道。
“对不起,褚公公。我只是想跟他谈谈。”白羽沫无辜的眼睛一睁,褚公公就停下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