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
夜晚,南方的冬天冷风刺骨,没个一身正气怕是很难在室外呆个两三小时。
温响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双手感受着寒风行驶在回家的路上。一边开车,一边神游物外。
可好不容易到家就被眼前一幕给惊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个大汉坐在她家门口……
温响下车,把自己的小电动停在一旁,慢吞吞地朝着大门移步。
刚凑近这男人,温响就闻到了一股刺鼻酒味。这大哥应该是大晚上蹦迪蹦地找不到自家的路,把她家大门当成枕头了……
毕竟人家鞋子袜子都脱了,不过大哥都不冷吗?这大冬天的。
可这么着也不是事儿啊,他可以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可是她总不能看着近在咫尺的家不回吧。
温响试探性地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见他没什么反应,又加重了力道。
“喂,喂……大哥”
“起来蹦迪啊!!”
“汪汪汪!!”
听到狗叫声男人‘咻’地抬起头,用他的卡姿兰大眼睛双目无神地看着汪。
这大哥怕狗?
温响对旁边地看家狗“阿黄”打了个招呼,这才打量起眼前的醉汉,叫大哥不对头,看他的样子应该和她差不多大。
温响试探地拍拍男人的肩,试图唤起他的意识。
可醉酒的人脑子早已乱成了一团浆糊,哪还能感受到周遭的环境。
林物辞朦胧之间好似听到有人叫他,正想说话,胃里便涌上一股强烈的恶心。
直接‘呕’的一声吐在了时槿的鞋上……
时槿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脸懵逼地看着男人,震愣了几秒发出破天长啸。
“wocao!!”
“大哥你别吐我鞋上啊!”
正当温响抓狂,沉浸在大冬天把手放在冷水里洗鞋子的快乐中。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跳脚,她克制住想砸手机的冲动,接通了电话。
“喂?”
沐云阳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女声,懵了,放下手里握着的手机看了眼自己设置的备注。
没打错啊。
“你是谁啊?林物辞呢?”
“这大哥现在在我家,他这是蹦迪蹦的神志不清了?直接把我家地当床了!”
“嗯……”
沐云阳被温响怼的不知该说些什么,透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了强烈的尴尬。
“你们现在在哪?”
“我这里是秦和公馆25号。”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马上过来,麻烦你先照顾他一下。”
电话挂断后,温响平复了两秒心情。走向她的小电动,从包里拿出便利贴在上面涂涂写写。
写完之后,温响蹲下把手中的纸塞进了他的口袋,重新起身坐在椅子上。
“大哥你也挺清奇的,旁边有凳子不坐你坐地上?”
温响紧紧地抱着自己坐在椅子上,皮笑肉不笑地调侃着地上的男人。
“呼呼呼——”
沐云阳嘴里不断地呼出热气。
“对不起对不起!麻烦你了。”
“没!事!这大哥挺嗨啊!”
温响微笑地看着沐云阳,一字一句道。
沐云阳双眸乱转,躲避着温响的视线,不经意看到了一地狼藉和她的鞋……
抬头对上她的笑脸,沐云阳在心里为林物辞点了根蜡。
兄弟望你醒来安好/蜡烛/蜡烛。
“你快带他回去吧,这大冬天的冷死人。”
“哦哦。”
沐云阳把林物辞架在身上刚离开他的“床”两步,林物辞就耍起了酒疯,动来动去。
温响扶额,无奈叹息一声,走到另一边按住了林物辞乱动的手。
就这样一路磕磕绊绊地回到了他们家。
难怪会倒在她家门口。
林物辞的家就在温响家后面一排。
把林物辞安置好,沐云阳送温响出门,对她表示了感谢。
“谢谢你,我也是二十年来头一遭看他这样。”
“嗯,不会喝酒就少喝点,这也幸好我今天回来晚,不然你明天找到的可能就是一座充满酒气的,冰雕?”
“是是是,我会教育他的!”
“那就这样,拜拜。”
“拜拜。”
——————————
因为作家的话发不出来,所以写这里。
这本书暂时不更新,只是占个名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