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影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晏几道
这镜子真的有那么神奇!我捧着一面精致的小铜镜问道。
果果点了点头说:当然啰,这可是能窥见人心的镜子,主人你可别摔坏了,很稀有的!
听到这里,我眼睛直放光。心想:既然能看见人心,还很稀有,一定值不少得钱吧。太好了,终于不用吃那红豆了!
一想到每天都要经历:饭前,我还能想像着美好的未来;饭后,我已经彻底的郁闷了。一想到自己以后要天天吃--红豆,我怎么高兴起来啊!果果偶然间看到了我发着光的眼睛,便对我说:主人,这是白天,不需要灯光,更何况是两只。
我一听,差点被发现,心都漏了半拍,便转移了话题,问:这镜子要怎么用啊?
不用了,我已经弄好了,只要主人看就是了,果果摇了瑶头说。我低头一看,这时镜子已经变模糊了,镜中:
是夜,一中年男子在漆黑的夜晚,小亭中微微的喝醉了,月亮此时已经很圆,月光挥撒在男子身上,远处蛐蛐儿还在不停的叫着,却也扰不了他,因为此时迷迷糊糊中的他正进入了梦乡。
梦中:一位衣妆华丽的女子正与他对桌相座,饮酒赏月,谈笑风生;微醉时,对他跳着曼妙的舞,他看着看着竟也痴,连酒倾了也不知,看来这次他是真的醉了--竟然会梦到是她。
渐渐的梦中的女子也已缥缈起来,他原本想着紧紧抱住,在也不松手,可最后却连那女子的衣角也抓不住,只能跌坐在冰凉的木凳上失声痛哭:是啊!他对不起梦中的女子--他的结发妻子。
又想到:早年他家也是有名的商业大户,他曾是家中集千万般宠爱的小少爷,虽然生在商业世家里却喜好练武,但虽喜武却长得一点也不鲁莽反道像个玉面小生。可家父怎么也不愿意,于是他便一而在再而三地赌气:哼!不让他练武,他便晚上偷偷的练。最后还是被家父晚归时发现,“这可不行”这时祖父说道。于是经过一夜的争论,家父便让步了,但有一条件--要娶城冬南官家小姐为妻。
不过数日,世代商家小少爷便用排满整条街的聘礼迎娶了城冬南的官家闺秀,;又不过数月,行商中便在也没有什么世代商家。
短短不到一年里:家族破落,祖父入土,家父入牢,昔日的小少爷已落魄到此番地步。想到这里,他轻轻的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便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小亭。
看到这里,我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五、六年没回家,原来早在异乡与别人成婚,还有孩子的啊!这实在是太可恨,亏我还对在外征战的他表示佩服,还让我想起《陇西行》: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现在想想:那少妇真可怜,即然她的夫君不义,不如让他们和离吧。
可果果听了反对说:不行,主人,你是作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