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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狂风恶浪(10)

农场是采用半机械化耕作:凡是大面积耕田、耙地、插秧,都是应用拖拉机及其他相适应的机械化耕作。其余全部是用人工操作,因此劳动量亦颇大。对于原来是农民的人而言,已经是大大地减轻了劳动强度;但对于学生哥们,劳动强度仍然觉得很大,他们刚放下书包,就离开城市,参加劳动,转变非常之大。

平泥农场职工医院是一间与公社卫生院相差不远的小医院,它只有三十来张病床。但是,由于它是国营农场职工医院,体制上与“公社卫生院”的集体所有制完全不同。它比公社卫生院有相对的独立性,资金也较充足,医疗力量配备亦比卫生院强。就拿外科及妇科来讲,职工医院的医生、护士等技术人员较齐,手术室设备远远超过公社卫生院。他们医院中可以做到急性胃穿孔、脾肾静脉吻合术、剖腹产、子宫外孕等手术。但其他医疗设施还是赶不上需要,就拿每一个分场,职工人数从千多人到两千人不等,但只有一个没有真正学过医的卫生员,和十来种外用药及退热药,应付一下临时需要,完全达不到医疗上的任何需求。

“我们医院只分有外妇科及内儿科,外妇科有三位医生,有手术时,一齐上台(手术台),无手术时,外科医生看外科,妇科医生看妇科,产房另有助产士,难产时也是外妇科医生一齐来处理;内儿科医生基本不分,甚么成年人及儿童疾病都一齐看,因为我们是农村医院,没有城市医院那样分科细致。我们的优点是多面手,我们的不足处是只能处理一般病,而不能处理大问题。”当医疗队到达之后,医院院长陈再道带领医疗队巡视医院时,边行边介绍医院的情况。

一般细医院的医生,都有一个共通特点:就是知识面较广,但深度较浅,平泥医院的医生们也不例外。

“不过,看起来也不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接近四万人口的农场,只有那么三十多张病床,显然是不够,医生人数不足十个,你们的工作量很大,压力也不少,应该向你们致敬。”张院长客气地对陈院长说。

这个人口不少,地方方圆差不多上百公里的范围,只有那么几个医生,而且资历深、技术好的医生一个也没有,有起重大问题,只能靠大家开“诸葛亮”会议解决,解决不了的时候,唯一办法是上送,用电船送到离农场半天路程的阳关医院去处理、去抢救。

今天,阳关医院医疗队的医生们,亲身来到这个远离他们的边陲医院,见到这些日夜辛劳的医生们,不觉有点肃然起敬。他们今天又要面临“四清运动”的洗礼,这些医务工作者们不清楚这班医疗队是来搞运动呢?还是来搞医疗?是代替他们工作呢?抑或是来协助他们提高业务水平?甚至是否来“整”他们的?反正在政治运动当头,凡外来工作队进驻,都是凶多吉少。大家的心中,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见面时点头哈腰,骨子里处处防范,步步为营。

“张院长、吴主任,你们好。”当医疗队安顿好之后,进驻职工医院“四清工作队”黄队长,来到医疗队男同志住宿的宿舍兼办公室,那里已经全体医疗队的队员们集中在一起,等候黄队长给大家见见面,算是欢迎仪式。“这次地区四清办公室指示我们,在我们农场职工医院也要开展四清运动,查一查有无四不清的现象。如果有,邦助那些四不清的干部们改正错误,重新站回到以毛泽东思想为原则的革命路线上来。其他的医生、护士及广大职工,都是以正面教育为主。此次要求你们到来,一来是恐怕在运动中有人不了解运动的真正目的,害怕运动,产生消极而妨碍工作;二是希望藉此次运动,邀请得贵院医疗队来邦助本农场职工医院提高医疗护理水平。你们的任务不是直接参与运动,而是从旁协助运动。”黄队长明确了医疗队的工作目的。“你们来这里的时间,工作队向地委提出是两至三个星期,我们也不能要求你们逗留太久,因为你们也有你们的工作,希望能在这短短两三星期内对我们医院各方面有所提高。”

“医疗队下来邦助四清运动,是受县四清工作团的直接领导。此次由地区卫生局,及县四清工作团的直接指示,来到平泥农场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医疗队也受农场四清工作队的领导。刚才黄队长谈到这些任务,我想我们医疗队是应该接受的。”小容副队长代表张院长说:“至于实际工作如何开展,等会吴主任同职工医院的同志们一齐商量确定吧。”

“现在我们医疗队分一下工,刚才同职工医院的主要负责人商量过,我们暂时分三个部门:一是以医院本部健全制度为主,工作重点放在外妇科,因为这里的陈院长是外科医生,四清运动期间暂时“靠边站”。因此他的外科手术工作几乎停顿,我们要放主要力量在这方面;二是整顿药房及病房的各项工作制度;三是派人下去各分场巡回医疗。”吴主任简单讲一下分工原则。

“我建议在最初三天,先集中全部人力在医院,一来协助建全制度,二来熟悉一下当地医疗习惯及各种常规,不能“下车伊此”就指手划脚,因此最初不下分场。”何金水医生先提出他的意见。

“我也同意何医生的意见,初来时先熟悉了解各种情况,然后再下分场巡回。

”王医生也提出他的见解。

“好吧,就这样决定,明后天,全体队员集中在职工医院,大后天开始,派两个医疗小组,由职工医院派人带领分头下去分场,基本上十二个分场,六天完成,再商量下一步的做法,再下去呢?还是集中在医院,到时看情况再确定。”

吴主任提出他的初步想法:“那么,谁下分场?”

“还用问,外科妇科要协助医院手术,而且,刚才巡视参观时,发现已有一些要手术的病人在此轮候,不能再等,因此,外妇科医生不能去,下分场的任务,非我同王医生莫属。”何医生已经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我看这样吧,我同锦容一个小组;王医生同佩莹一个小组,两个小组每天下一个分场,其余的人留在医院,看看大家有无意见。”

“我无意见,反正内儿科医生是多面手,可以应付任何各种情况,下分场最适宜,看看佩莹及锦容两人有无意见。”王医生讲完,面向两位姑娘。

“无意见。”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张院长,陈院长有急事请你们去一下。”职工医院一位护士小李匆匆忙忙地进来说;

“甚么事?”张院长问,大家也转向小李。

“一个急诊病人,陈院长想请医疗队的专家们去看一下,这病人很急,很重。

”小李仍是气急急地说。

几位大夫来到急症室,在急症室门外,围着一大堆农场的工人,正在七咀八舌地议论。“来了,来了,闪开,闪开。”他们看到医疗队的专家们,让开了一条路。

“这是刚才由分场送来的急症病人。这病人现在处于休克,血压几乎为0,只在20mmHg处有很细声的一下,就无声音,脉膊触不到。”陈院长向张院长及吴主任会报。

“病人起病多久?”张院长问同来的病人家属。

“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初起时肚痛,来职工医院门诊,说是生虫,给驱虫药,不但无好转,而且痛反而增加,回去后,发高热,亦呕出有虫。今天痛很剧烈,下午开始迷迷糊糊,不醒人事。”他的家人答。

病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性,原是由外地移民来这里的农民。起病近十天,是一个颇为典型的急性胆道蛔虫、合并化脓性胆囊炎,胆囊穿孔,引致急性弥蔓性腹膜炎、休克。

“你们分场离总场不算太远,这几天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为甚么只在起病初来看过之后,就不来呢?”陈以徽医生有点儿埋怨这些家人,对病情这样拖延,搞到胆囊穿孔、腹膜炎、休克,才送病人来。

“他见看过一次不好,便不再来诊,到附近农村看中医,吃生草药。”

病人危急,不能再耽误,即送进X光室检查,及血液化验。

幸好,医疗队全套人马齐备:化验室、X光室、手术室、护理部、麻醉师、以及全体医师,都是医院的精英,在最短时间内,做好明确诊断及一切手术前的准备工作:包括所需要的输血。

这一个晚上,妇科杨医生要协助处理一个难产的产妇,除她之外,几乎都集中在手术室抢救这一例病人。陈以徽医生主割,职工医院的一位黄医生作第一助手,何金水医生是第二助手,黄瑞喜是第三助手,加上一个职工医院的手术护士,而医疗队的麻醉师贵贞担任全麻工作。张院长及吴主任只是巡视指导。

经过近五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才将一个霉烂的化脓胆囊切除,以及清理了引起弥蔓性腹膜炎的一切异物,包括散落在腹腔内已死的十多条蛔虫,以及切除了合并发炎的兰尾。当手术结束时,太阳已经从东方升起来,这个生命又被鬼门关给退回来了。

这是第一例与农场职工医院合作抢救成功的手术,也是第一例抢救成功的急腹症休克。最初的成功,意味着好的开端。大家的心情似乎被这个好开端鼓舞,尤其是主人家们似乎减轻了他们的敌视情绪。

医疗队员们无一个人能有休息的时间,他们只能洗一下脸,吃一些早点“白粥及油条或馒头”,又正式投入他们的工作了。因为不少病人预先知到医疗队的到来,开始轮候诊病。他们不可能再抽一点时间上床去躺一下。

一早,何医生骑着单车,后边坐着锦容,背上药箱,由一个北水分场的职工带领下,沿着狭窄的、凹凹凸凸的田基小路,朝北水农场去了。

这是一个最接近边境的分场。这个分场的边缘,就是珠江口外,澳门在珠江口东边,而北水则是它的西边,熟悉水性的人,如果在北水下水,游水约个多小时,就可以安然地在澳门上岸。

抵达北水分场。这是一个河涌交错,不少地方种满了蕉树及蔗林,除此之外,就是稻田。所谓分场的场部,只是一间小小的茅屋,离这个“场部”约500公尺远处,有一个边防军的哨岗,因为这儿是边防,一般人是不易进去,要进去也得检查边防证。但何医生与锦容是由四清工作队给边防打了招呼,进行巡回医疗,因此免去签证,得以进入边防区。

“医生,我看病!”一个年青人,头发蓬秋,口中叼了一根烟,毫不礼貌地说了一句,一屁股,就坐在何医生旁、专为看病者用的那张椅子上,他的年纪顶多不会超过十八九岁。

“甚么事?”何医生问他。

“你不是在看病吗?看病就是看病嘛,问甚么!”说时,把一只右手放在桌子上,吸了一口浓浓的烟,喷着烟圈,两眼朝着烟圈飘飘而去,一副无懒相,连望也不望下医生,根本不把医生放在眼内。

“你甚么事来看病?做医生,一定要问病情!”碰巧,这个何医生也曾到处去过,见惯世面,这位黄毛小子,还不懂得撩事斗非,却在他面前摆老资格。他也知到这个后生仔来到这里“安家落户”满肚子气,于是回敬了他一句之后,还是耐着性子地问:“就算我是兽医,同一条猪看病,也要问它的主人,何况你不是猪!当然要问你!就算中医看病也要望闻问切,问完病才切脉,懂不懂?”何医生还是语带讽剌,好剌一剌他,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后生。

“我头痛!”他听了何医生的话,知到这个医生不好惹,于是改换了口吻,说了三个字。

“还有呢?”

“失眠!”

“还有无?”

“我想家”这个后生仔眼红红,没有了初入来时那种飞仔的态度。

“想家?可以写信回去啊,有无写信回去?”何医生也转得温柔些,转为谈家常地问。

“有,但写信是要钱的。”

“对呀,但只是八分钱寄一封。”

“可是,我们劳动一天的工分,也寄不起一封信啊!”

“甚么?你们劳动一天所得的工分,都不够寄一封信吗?”何医生有点吃惊。

虽说他的工资不算高,但一天劳动所得还寄不了一封信,那倒是头一回听到的事!

“我们劳动一天的工分够买一条雪条,不够寄一封信,我怎能经常寄信回家呢?”

国内邮寄是八分钱寄一封信。而雪条,则只是四分钱一枝。这个价钱平隐的社会,从解放后到现在,邮政也好,雪条也好,未曾加过价。这么说他们的工分值,每日劳动收入只值四分钱一天。多可怜!何医生不敢再同他讨论下去,免他伤心。

“你看甚么病?”何医生看另外一个病人时,照例问第一句。

“无病,我想同你倾一下。”一个20岁不足的少女,脸红红,被太阳晒得黑中透红,中等身材,瓜子脸,身材正,一脸稚气中夹带成熟的韵味,美丽而略带轻佻。

“对唔住,我在工作,无时间同你倾,你看,那么多病人,我同你倾,他们会有意见的。”何医生拒绝她的要求。

“他们?他们是甚么病人呀!你说他们有病,他们谁都是病人;你讲他们无病,每一个都是健康人。”说完她大笑,排队看病的十多二十号人亦都在大笑。

“那么,不是病人,来这干甚么?”何医生有些不解。

“来同你寻开心、开玩笑嘛!”又是一阵大笑声。

“好吧,你们既然如此喜欢开玩笑,我也只好奉培,你想同我倾些甚么呢?”

何医生也是年青人,完全可以同她倾,于是索性反问她。

“我们都是从广州来的知青,绝大部分是高中毕业后,考不上大学,又找不到工作的知青,来到这个贫穷农村,见到有一个从城市来的人,心里总想多聊两句,不要见怪。”这个少女坦诚地说。

啊原来她也是心里发闷,“她不是想找我麻烦,她是想找人来解解闷啊!”何金水心里想。

“难道你们来之前,没有想到过会很艰苦的吗?”何医生问;“想到过,不过那是一种天真的想法。你知到甚么叫幼稚?这就是幼稚的天真。”这一位知青叫陈小环,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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