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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在法兰西禁卫军里(6)

“乖宝贝,”他说,“这张文书送去备案要花好多钱的。要是你能无条件放弃继承你可怜的母亲的财产,并把你的未来托付给我,那就再好不过。我每月将给你一大笔钱,100法郎。这样,你爱给谁就给谁做多少次弥撒都能付得起……嗯!100法郎一个月,如何?”

“只要你满意,随便你吧,父亲。”

“小姐,”公证人吃惊地提醒欧也妮,“我有责任告诉你,这样你就一无所有……”

“嗯!上帝啊,”她说,“那有什么大不了的!”

“闭嘴,柯利逊。一言为定,一言为定,”葛朗台握住女儿的手,一边拍着一边喊道,“欧也妮,你绝不会反悔,是不是,你是个说话算数的姑娘,嗯?”

“哦!父亲……”

他热烈地吻她,“你一定不会反悔,你是守信用的姑娘,对不对?”

“好了,孩子,你救了父亲的命;其实,你这是把我给你的还给我罢了:我们谁也不欠谁了。这才叫公平交易。人生就是一笔交易。我祝福你!多贤慧的好姑娘,孝敬爸爸的好女儿。你现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明天见,柯利逊。”他望着惊呆了的公证人说:“请你招呼法院书记官准备一份弃权书,劳你费心了。”

第二天中午,欧也妮在弃权书上签了字。老箍桶匠庄严地答应给女儿的100法郎,一分钱都没兑现。所以,当欧也妮说笑时提到这件事,他脸窘得通红。他急忙上楼,从密室里捧回大约三分之一从侄儿手里拿来的首饰。

“给你,小东西,”他的语调很带有讽刺的口吻,“要不要把这些算做给你的1200法郎?”

“哦,父亲!你真的要把这些都给我?”

“我明年再给你这么多,”他把首饰倒进她的围裙,“这样,用不了多久,他的首饰就全部归你了。”他搓着手,为有办法利用女儿的感情占便宜而得意。然而,老头儿虽然身板还硬朗,也觉得有必要让女儿学点持家的诀窍了。接连两年,他让欧也妮当着他的面安排食谱,收取欠款。慢慢地,他把庄园田地的名字和经营事项,逐步地告诉了她。到第三年,他已经让女儿适应他的全部理财方法,他让这些方法渗入到女儿的内心,成为她的习惯,他总算不用顾虑地把伙食库的钥匙交到她的手中,让她正式当家。

五年过去了,在欧也妮和她父亲枯燥的生活中,没有发生任何值得一提的事情。每天重复同样的事情,准确得像老钟一样。葛朗台小姐内心的愁苦众人皆知;但要是说人人都明白这痛苦的原因的话,她从没说过一句话,以证实梭密城里的人对她感情的猜想和她来往。只有柯利逊叔侄三人,还有他们无意中带来的亲朋好友。他们教会她玩惠斯特牌,并且每晚玩上一局。

1827年那年,她父亲感到身体日益衰弱,迫不得已让女儿参与田产的秘密,并对她说,若有困难,尽量找柯利逊公证人商量,他的忠诚,老头子是认可的。后来,到那一年年底,老头儿终于在82岁高龄时患了瘫痪,而且病情恶化得很快。贝日兰大夫断定他患了不治之症。欧也妮想到自己不久就要孤独地活在这个世界上,跟父亲也就更加亲近了,她把这亲情的最后一环牢牢地抓紧。在她的思想中,和动情的女人一样,爱情就是整个世界,而休昂却不在身边。她对老父亲的照料服侍,应该说是倾心竭力。老父的机能开始衰退,只是仍旧保持着吝啬的本能。所以他的死与他的生并不会形成鲜明对照。一大早,他就让人用轮椅把他推到卧室的壁炉与密室的房门之间,密室里自然堆满金银。他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待着,但他不放心地一会儿看看包了铁皮的门,一会儿又瞧瞧前来看望他的人。只要有一点响动,他就要问出什么事了?让公证人疑惑的是,他甚至听得见狗在院子里打哈欠。

表面上老头儿显得痴呆,可是一到该收租的日子,他总能按时清醒,跟管葡萄园的人算账,或出具收据。他拨动轮椅,一直把轮椅转到面对密室的铁门口。他让女儿打开门监督她亲手将钱袋秘密地堆好,把门关严,然后让女儿把那把宝贵的钥匙还给他,藏在背心袋里,并且,不时摸一下。他的老朋友柯利逊公证人觉得,只要休昂·葛朗台不回来,那么这财主的女继承人肯定会嫁给他当庭长的侄子,所以他对老头儿倍加殷勤,每天听候葛朗台的吩咐,奉命去弗洛瓦丰,去各地的田庄、草场、葡萄园办事,出售收成,再把一切收入换成金子、银子,由老头儿把这些金银秘密地装成一袋一袋,堆放在那间密室里。临终的日子终于到了,这些日子老头儿结实的身架同毁灭着实作了最后一番较量。他要坐到壁炉边正对密室房门的那个地方。他把身上的毯子拉过来,牢牢裹住自己,对苔那说:“裹紧,裹紧,别让人家偷走我的东西。”他的全部生命都隐退到那双眼睛里面,等他一有力气睁开眼睛,就立刻把眼珠转向密室房门,那里面藏着他的金银财宝。他问女儿:“它们还在吗?还在吗?”

那声音透露出一种万分惊恐的忧心。

“在,父亲。”

“看好金子,拿一些过来,放在我面前。”

在桌上欧也妮放几枚金路易,他一看就是几小时,好像一个才刚懂得观看的孩子傻盯着同一件东西,他也像孩子一样,不时地露出一个艰难的微笑。

“这东西让人感到暖和。”他喃喃地说道,时而脸上还现出一种无比舒坦的表情。

当本堂神甫来为他做临终圣事时,他那双显然已经死去几个小时的眼睛,一看见银制的十字架、烛台和圣水壶,突然复活,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圣器,鼻子上的肉瘤也随之动了一下。当教士把镀金的受难十字架送到他唇边,让他亲吻上面的基督时,他却做了一个可怕的动作,想抓住十字架,这一使劲耗尽了他的生命。他呼唤欧也妮,尽管她就跪在他的床前,他却看不见。欧也妮的眼泪打湿了他已经冷却的手。

“父亲,您要为我祝福吗?”她问。

“把一切都照顾好!以后到那边向我交账!”他这最后一句遗言证明基督教应该是守财奴的宗教。

从此,欧也妮·葛朗台孤零零地一个人呆在这所房子里,活在世上。唯有苔那,她只有对苔那投去心领神会的目光,只有苔那真心爱她,只有跟苔那才能倾诉衷肠。对欧也妮来说,高高的苔那是天赐的保护神,所以她不再是仆人,而是一位谦恭的朋友。

父亲死后,欧也妮从柯利逊公证人那里得知,她在梭密地区的地产,年收入30万法郎;有60法郎一股买进的利率三厘的公债600万股,现在一股已卖到77法郎;还有200万法郎的黄金和10万法郎现款,还不算其他琐碎的收入。她的财产总计大约达到1700万法郎。

“我的堂弟在哪里呀?”她默念道说。

公证人柯利逊把遗产清册交给欧也妮的那一天,欧也妮与苔那各自坐在客厅的壁炉两旁。现在空荡荡的客厅,一切都成了回忆,从母亲当年坐的那张加脚垫的椅子到堂弟喝过酒的那只玻璃杯。

“苔那,就剩我们俩了……”

“是啊,小姐。也不知道他在哪儿?那个小白脸,否则的话,我步行也要把他找回来。”

“我们之间隔着汪洋大海呢。”她说。

正当可怜的女继承人在这个包括了她整个世界的阴冷灰暗的屋子内,与老女仆两个人相对而泣时,从南特到奥尔良,人们无不议论葛朗台小姐的1700万法郎的家产。

她签发的第一批文书中,就有给苔那的一笔1200法郎的终身年金。原先已有60法郎年金的苔那转眼成为有钱的攀亲对象。不到一个月,她从老姑娘变为新媳妇,嫁给了被任命为葛朗台小姐田产庄园总看守的安托万·冈努沃耶。

冈努沃耶太太比起当时的一般妇女来,有一个了不起的优势。她的年龄虽然59岁了,但看上去不超过40岁。她粗糙的脸庞经得起岁月的侵蚀。由于长期过着修道院式的生活,她的脸色红润,身子骨像铁一样坚硬,使衰老对她毫无办法。也许她从来没有像结婚那天那样漂亮过。丑陋反而为她带来不少好处,她高大、肥胖、结实,丝毫不见老的脸上,有一种幸福的喜悦,有些人甚至羡慕冈努沃耶的红运。

“她气色多好。”布店老板说。

“她还能生一群儿女呢,”贩盐的商人说,“恕我直言,她简直像是盐缸里腌过的,保鲜。”

“她有钱,冈努沃耶这小子算是娶对了。”另一个邻居说。

在邻里中人缘特好的苔那,从老屋出来,走下曲折的街道,到教堂去举行婚礼,人们对她都表示祝贺。欧也妮送的贺礼是三打餐具。冈努沃耶没有想到女主人如此慷慨,一提到她禁不住热泪盈眶:他甚至甘心为她粉身碎骨。成为欧也妮心腹的冈努沃耶太太还有一件和她找到如意郎君同样称心的乐事:她终于能够像已故的东家那样掌管伙食库的钥匙以及早晨调配口粮了。此外,她手下还有两个佣人,一个是厨娘,另一个的职责包括收拾屋子、缝缝补补和给小姐做衣裳。冈努沃耶兼当看守和管家。不用说,苔那挑选来的厨娘和女仆都是优秀的。于是,葛朗台小姐就有了四个忠心耿耿的仆人。佃户们似乎觉察不出老东家死后有什么变化,他生前早就建立起一套严格管理的例行章程,如今由冈努沃耶夫妇继续遵照执行。

到了30岁,欧也妮依然没尝到过一点人生的乐趣。她黯淡凄凉的童年,是在一个有善心却得不到理解、屡遭欺侮而永远痛苦的母亲身旁度过的。这位母亲在欣慰离世之时为女儿还得生活下去而难过,她给欧也妮留下了许多内疚和永远的遗憾。欧也妮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恋爱是她忧郁伤感的根源。她同情人在一起呆了几天,就在两次偷偷的亲吻之间,把心给了他;然后,他就走了,把整个世界置于他俩之间。这段被父亲诅咒的恋情,几乎要了她母亲的性命,她得到的只有苦恼和微渺的希望。所以,她耗尽心力追求幸福,现在却得不到补偿。精神生活与肉体生活一样,也要需要呼吸:一个灵魂需要吸收另一个灵魂的感情,需要将这些感情化作自己的感情,然后再把这些变成更丰富的感情,送给另一个灵魂。要是没有如此美妙的现象,心灵也就不会有生机,那么心灵就会缺少空气,就会痛苦、枯萎。欧也妮开始痛苦了。对她而言:财富既不是一种势力,也不是一种安慰。她唯有依靠爱情、依靠宗教、依靠对未来的信念才能生存。爱情为她解释永恒,她的心和《福音书》都告诉她:今后有两个世界需要期待。她日夜陷入在无穷的幻想中,对她来说这两种幻想也许是一种。她陷藏在自己的内心,她爱别人,自以为别人也爱她。

七年来,她的热情蔓延。她钟爱的财宝并不是收益日增的万贯家产,而是休昂的那只盒子,是挂在床头的那两幅肖像,是从父亲那儿赎来的那些首饰。她把它们像样地摆在一块棉垫子上,放进柜子的抽屉里。另外,还有母亲用过的婶婶的顶针,现在她虔诚地、像珀涅罗珀做着活计,等待丈夫归来,戴着那个顶针绣花,这只是单纯地为了要把这件充满回忆的金器套在她的手指上。看样子葛朗台小姐不可能在守丧期间结婚。她出自真心的虔诚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柯利逊一家在老神甫高明的指挥下,满足于用无微不至的关心来笼络有钱的女继承人。每天晚上,她家的客厅里高朋满座,都是当地最狂热、最忠诚的柯利逊派,他们竭尽地阿谀奉承。其中有随从御医、大司祭、内廷侍从、梳妆女官、首相,甚至还有枢密大臣,一位无所不言的枢密大臣。倘偌她要一名替她提裙边的侍从,他们也定会给她找来的。她简直像一位女王,人家对她的谄媚,比对所有王后都更加美妙。谄媚从来不会出自高尚的心灵,它是小人的伎俩,他们都训练有素,能钻进他们所趋附的那个人的心脏。谄媚还意味着利益,所以那些每天晚上挤在葛朗台小姐客厅里的人,才能围着她转,称她为德·弗洛瓦丰小姐,而且竭尽所能用美妙绝伦的赞词恭维她。这些千篇一律的恭维,欧也妮第一次耳闻,开始还脸红,后来逐渐地,她的耳朵习惯了听人家夸她美,虽然有些奉承话说得太虚假,她也不感到刺耳;倘若有哪位初来乍到的人觉得她长得丑,她对这样的责难就不会像八年前那么不在乎了。而且,她在膜拜情人时暗中说的那套甜言蜜语,自己也爱听。就这样,她渐渐习惯于被人视为女王,习惯看见到她的宫廷里天天晚上朝臣如水。德·朋弗庭长是这个小圈子里的主角,他的机智,他的人品,他的教养,他的斯文,在这个小圈子里受到不断的赞扬。有人说,七年来,他的财产源滚滚而来,朋弗庄园至少有10000法郎年收入,而且和柯利逊家的所有产业一样,四周都是葛朗台小姐庞大的产业。

“您知道吗,小姐?”一位常客说道,“柯利逊家有40000法郎的年收入。”

“还不算积蓄呢,”一位柯利逊派的老党羽——德·格里博古小姐接着说道,“前不久有位巴黎先生来找柯利逊,愿意把自己的事务所以20万法郎的价钱让给他,因为如果他能当上调解法庭的法官,他就得卖掉事务所。”

“他想接替德·朋弗先生当庭长呢,所以来探探虚实,”德·奥松瓦尔太太说,“因为庭长先生要升为法院推事了,然后再晋升为院长。他的主意多,有绝对成功的把握。”

“是啊,他真是个人才。”另一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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