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手上被带上了一幅发红绿光的手铐!而我却被扔在了一个黑屋子里,坐在一把特制的椅子上。白炽灯光照着我的眼睛,而对面坐着两个人!这下我心里慌了,心想我这不成了罪犯了吗?
“说…”对面其中一人刚要问,我一下子打断他!
“您别问,大哥,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把手做发誓状,以表明我的诚意!
“哟!倒是听配合!”听着是个女的,但不是那俩妖精!是…哦是柜台里面那个!
“哟!大姐,您怎么又到这来了?不是在柜台吗?”我不确定,所以试问到!
“唉!人不够呗,我来凑数!”她玩弄着手里的笔,有些心不在焉!
“废什么话快交待!你,徐青把笔放下!”旁边是个男人声音,好凶!
不过叫徐青的女人却不买他帐,把笔往桌子上一摔,算是对他作出了回应!
“哦!我…我叫王谈是个房产中介!九零年的!”我赶紧乘乘交待!怕他把火烧到我身上!
“哼!九零后有什么了不起!不用吃还是不用喝?赶紧交待你的问题!”听了这话我有点想看看他脸的冲动,最好能在给他一把掌!
“什么问题?”我问。
“还什么问题?你身上的幽兰印!怎么来的?”他倒还有点生气了。
“什么玩意?”我是真心发问,他这活可真就涉及到了我的知识盲点!我完全没听过!
“哦?哼哼!装孙子,给他尝尝!”他冷笑几声,声音变得有些恐怖!
可更恐怖的是,他的话音刚落,我便觉着有一股电流从屁股底下的椅子上直捅我天灵盖!
“啊!啊!唔!唔…”我被电击了,只感觉浑身上下的汗毛孔都被通上了电,我感觉到了13级的疼痛。我仿佛闻到了自己皮肉的焦糊味!
好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我无力在举起自己的头,就让他这样耷拉着!
“说不说?”那男的还问!
我耷拉着脑袋,一团怒火在我心中升起,我愤怒到了极点!这哪跟哪啊,就电我一下?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听着审问的语气,受过严厉的刑罚,在这毫无人道可言!
我愈想愈生气!不禁地攥起了拳头咬尔了牙!
“啊!啊…”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大叫起来!
随着我的叫声,我感觉有股力量从丹田直冲脑门!
“砰”地一声,我眼前的灯被震碎了,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在燃烧!
“停,停,停!”那男的被震得惊慌失措,而那个柜台大姐却拼命捂着耳朵!
我听见有人喊停我赶忙停下来!不是说我有多么听话,而是觉得累了!
不用多说。我知道我自己体内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而且时不时的会冒出来!可我现在根本不会运用!所以只能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我就不喊了!
“真是,这一天天的!给你领导来遭这个罪!”前台的那个大姐,收拾收拾衣服,整理整理桌子,抱怨到!
没有了前面的灯光。我这才看清那男的的脸。是个老头。还带副破眼镜。一副很有文化的样子,像是大学里的教授。
那老头也不理前台大姐的抱怨。还是自顾自地说道。
“你不说是不会让你走的,别逼我把你脑子挖出来做研究!哎!你也别再喊!你的力量你现在压根也不会用!”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听见他说的话。我也知道,我根本跑不出去。我的力量究竟是怎么来的?哦对,是不是和那俩女妖精有关?到这儿我来了主意。
“我招我全招!”我说。
“唉,这就对了嘛!”他的脸上也浮现出笑容。
“是泰青和梅灵儿,她俩给我弄的!”我如同报仇一般把她俩供出来。但我却不知道会泛起什么涟漪!
“什么?她俩为什么?”老婆不大相信。
“我给她们钱了!”我乱说一通。心想,反正和她俩有关系!兄弟为了脱身就别怪我胡说了!
“切!王谈,你可知道我们是不会为钱心动的。”亲爱的前台大姐,一开口就拆我台!
我一听,有些慌了。毕竟我说了谎。我正担心该怎么应对。老头却说话了“唉,这可不一定!还是叫来问问的好!”
我的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她俩,出差了!现在不在朦胧一局!”那大姐对老头说!
然后这俩人陷入深深的沉默。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我不耐烦了,毕竟我还铐着呢!我说:“行了吧,差不多了吧,把我放了!家里还烧着开水呢!”
“可以,但你要随叫随到!”老头看了我一眼说。
“行,行行都行!”我满口答应。我心想,大不了以后我不睡觉了。看你们怎么抓我!
“让他签个幽阑协定!”老头对前台大姐说。
那大姐十分不情愿的,把屁股从椅子上挪开!拿了一张纸放到我眼前说:“签吧!”
“啊?什么呀?”我感觉自己好像掉到了大麻烦里!
“小伙子签吧,不签不让你走啊!”那大姐半是恳求地说。我知道她是不耐烦了。
是一份合同,字迹模模糊糊的我也看不清!只能在合同的末尾处写上了我的名字,王谈!
老头满意的看了一眼。然后一挥手说:“让他走吧!”
我一高兴猛地一睁眼,又看到了我家的天花板!
“啊!”我深呼一口气。体验着自由的味道!我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那老头!咒骂那非人的待遇。咒骂那电椅!我还要咒骂那狗屁《幽阑协定》。
“狗屁《幽阑协定》!老子再也不去了!”我站起身。恶狠狠地把枕头朝床上砸去!以泄私愤。
可我刚骂完,突然眼前一黑又再栽倒在床上,失去了知觉!
“我们还没走,你怎么又回来了?”突然听见那大姐说话!
我睁眼一看,我居然又回到了电椅上!
“我…我怎么又回来了?”我不知所措!
这时,老头却不惊讶我的返回,似在他意料之中!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给他念念幽阑协定!”
“哎讶!这么多念什么念!王谈!对幽阑协定,对他要虔诚懂吗?走…走吧,我要下班了!”说罢,我一阵玄晕,又看到了天花板!
“得!没救了。”这次我没了脾气,而且谁都没敢骂!
我想,这要是上班时猛地睡着被叫去,那可怎么办?
“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一翻身,抱着被子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