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溪在地底下的时候还跟我坦白为什么现在又要骗我?还有艾薇,很明显跟周蒙,柳川山他们是不和的,为什么又要配合王天溪?这一切都想不通。难道我真的没有上山,也没有进入地下,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吗?
可是一切又那么的真实,真实到我根本分不清,哪一个是现实,哪一个是梦境。
不过我倒是很想见艾薇,我想看看艾薇的表现,是不是会跟王天溪一样。如果他们还欺骗着我什么,那么从表情上言语间总能看出些什么吧?
此时医生也过来了,说我只是中毒,对身体影响并不大,也就出院了。
我从医生口中也知道,我确实在这里昏迷了四天,,不过我更认为他是跟王天溪一样,串通一气,在骗我!
一辆越野车缓缓行驶,这一次我们的目的地是艾薇的老家,霍林郭勒市的一个偏僻小山村,,霍林郭勒市位于草原的边缘部,也是大兴安岭的中部区域,位置较高,天气冷时几乎可以达到零下的三十度以下。
从地图上看铁岭距离霍林郭勒市并不远,但是真正开车过来还是很远的,因为有些路并无法通行,甚至很多都是泥土路,坑坑洼洼并不好走,绕来绕去的,晚上终于进入了霍林郭勒市。
晚上也是先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明天早上再继续赶路,因为我自己是不会开车的,王天溪一只手受伤,开不了车。
开车的司机是个个子不高的黑人,我叫他老李,他是黑龙江人,并不是个老外,一路上也是有说有笑,只是这一路上的颠簸也有些吃不消,只好先休息一晚上,也是体谅司机,不然我恨不得马上就去找到艾薇,问清楚情况。
旅馆的对面是一家烤肉店,考上个羊肉串,再来上个羊腿,炒上几个小菜,来个一壶清酒,这小日子过得也是滋润
两壶小酒下肚老李就开始吃牛:“整个黑龙江省咱门清,哪嘎达咱都去过,就没有不认识咱的人,咱随便咳嗽一声,整个大省都得抖三抖”
王天溪也有些喝高了一直在听着老李,发牢骚,也不接话。
我虽然酒力不行,好在控制力强,基本没怎么喝,也闹了个大红脸,有些晕头转向。
起身去上厕所,这霍林郭勒市也不是什么很发达的城市,甚至有些落后,这么大一家烧烤店,也就没有个厕所,要到外边去,是两间并连在一起的小木屋,不分男女,还是露天的,这关键是酒喝多了就容易跑厕所,乍一过去里边还有人,这把我给急得,差点没跳脚。
好在没多久就有人出来了,马上跑进去,拉下裤子就是一顿酸爽。
结果发现丫的我竟然一着急忘带纸了,正想摸摸身上有没有小一点的钞票,将就着用一下。
旁边的厕所就来人了,一阵悉悉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哗啦啦的声响。
我试探性的敲了一下隔板:“旁边的哥们,有纸没?”
两边传来一个很是粗糙的大叔声音:“有,把手伸过来。”
,把纸拿过来一看,这纸是小作业本上的,又厚又硬的那种。
更奇怪的是这上边还有一行字。
“他不是王天溪!”
我顿时一惊,他不是王天溪?这话什么意思?
我赶忙处理了一下提上裤子就跑了出来,我倒要看看,旁边到底是什么人。
可惜我出来一看旁边根本没人,,这附近也没几个人,显然也没有一个符合那粗糙声线的的人。
我纳闷了,到底是谁?纸条上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他不是王天溪?
回到烤肉店,看着眼前的王天溪,为什么会说这个人不是王天溪呢?到底是谁在恶作剧?可是我旁敲侧击了一下,王天溪跟老李都没有离开过座位。
此行就我们三个人,这纸条到底怎么回事?
这会酒劲也开始上来了,清酒的度数虽然不高,但是这一过后,那酒劲就上来了。
有些头疼索性不再多想,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一夜无语,第二天早上也起得很早,王天溪跟老李早已经起来了,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开车去往艾薇给我们发的地址。
此时我已经把昨晚纸条的事情都抛到脑后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车子缓缓进入一个小村庄。
村里人口并不多,林林立立的都是些土瓦房,一路上遇到的基本都是留守老人孩子,可能是很久没有看到外人了,我们一进村,很多人都从屋里跑出来看。
艾薇已经提前在哪里等着了,旁边还站着一个粗糙大汉,那个子比王天溪还要高半个头,满脸的胡渣子。
看到那大汉我莫名的心里一酸,这丫的不会是艾薇的老公吧?
艾薇笑吟吟的跑上前,很是热情:“欢迎欢迎!我开始还以为你们说着玩的,没想到真的来了。”
王天溪撇嘴道:“还不是这家伙,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刚从病床上醒来,就闹着要来找你,我看呐,这小子八成是看上你了。”
被王天溪这么一说,闹了个大红脸,我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旁边的大汉,还好这大汉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艾薇见此道:“哎呀!忘记给你们介绍了,这位是我的啊哥!阿吶(ne)达尔”
“啊哥,这两位是我的同事,王天溪,林凡。”
阿吶达尔也笑着跟我们打了个招呼。
我心里莫名松了口气,也纳闷了,啊哥??也就是哥哥的意思?,只是这哥哥名字有点长啊!
艾薇见我疑惑解释道:“我们是少数民族的客家人,我本名叫俄诺亚微,我们这的名字都是这么古怪的,大家都觉得难记,我就给我自己取了个小名,叫艾薇”
“进来屋里坐吧!我啊哥已经温好了牛奶,正好大家路上辛苦,解解渴。”
艾薇家的房子是一个小二楼的土瓦房,不大,家具也是很老旧了,不过打扫得很干净,地上铺了一张巨大的皮毛毯子,这里民俗都是坐地上的,很少坐椅子上,椅子也基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