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漠海棠醒过来时,梧愈已经盯着他看了很久。
漠海棠吓了一跳,坐了起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了,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梧愈可没管他在想什么,还没等他说完:“要不今天咱们回我家吧!我都好久没回家看看了。”
“可以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漠海棠刚准备下床收拾东西。
梧愈就马不停蹄地走了,开心地叫上小淅,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
漠海棠收拾好刚准备叫上梧愈出发时,被她房间的门口吓了一跳,东西都快堆满了房间。
漠海棠往里面望,梧愈已经被埋没了。
“梧愈!梧愈,你在哪呢?”
一只小手在房内挥着。
“这儿呢!”
漠海棠碍手碍脚得走进去,看着梧愈和小淅坐在地上摆着饰品。
“你们这是在干嘛啊?怎么收拾了这么多东西,都快把家都搬完了!”
“我不会选衣服,就干脆把衣服都带了,还有其他也都差不多。哎呀,小淅干脆把这些饰品也都带上吧。”小淅正准备把饰品都装好时,漠海棠叫住了她。
“带怎么多!我们只是回去住几天。来,我帮你选,把那些衣服也都拿出来吧,我来!”
几个人搞了一天才弄好。
“我说,你这也想拿那也想拿肯定拿不了,还是听我的拿好一点吧,你看,就刚刚好五箱嘛。”
“你这和我刚刚选得没什么两样啊,就换了个箱子?”
“谁……谁让我夫人穿什么都好看呢,你看看这件异域风格的,这明显就不行。”
“所以你就把所有露皮的都拿了出来?”
“哎呀,这些都不是你应该穿的,你再看看这件,粉色的,款式又新奇,多好啊!”
梧愈看了下,这就跟以前她父亲选的一模一样,笑了一下。
“你是我父亲吗?”说完就走了。
漠海棠看着梧愈走了,赶紧把衣服放好,在她的衣橱里翻了翻,找到了她看了很久但又放回去的衣服,放到了箱子的最底层,盖好箱子,走了。
“小淅,你小姐去哪了啊?都这么晚了。”
“啊?我还以为她一直跟你在一起呢!”
“坏了!”
梧愈跑到了大树上,想跟瑆道个别,却不见瑆的影子。
“你在找我?”瑆坐在树枝旁。
“嗯!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是来跟你告别的。”
“告别?哦,知道了!”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梧愈靠近了瑆。
“有吗?要不你也来喝点?”
“啊?我酒量不好。”
“哪有什么好不好的,都是出来的,来,陪我喝点。”
“行吧!”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酒量不好是假的,都快把我珍藏的酒都喝光了。”
“什么嘛!就这么点,我还可以再喝,等着!我去拿酒来。”瑆一路跟着梧愈,怕她找不到回屋的路。
快到时,就躲在了远处的树后面。
梧愈踉踉跄跄地走到树屋门口,不小心摔了一跤,漠海棠已经等了她多时。
“啊!”漠海棠赶紧跑了过去,扶起梧愈,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
“你这么现在才回来!还去喝酒了?”
“你谁啊?”
“是我啊!海棠,漠海棠。”
“漠海棠?棠儿?你是我夫君!”梧愈猛地睁开眼睛,捏了捏漠海棠的脸,傻傻地笑了。
“你都长这么大了啊,我都快不认得了,幸好你还认得我,多亏你还认得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说着说着梧愈就哭了。
“哎,你别哭啊,咱们回家先!”
“不要!你让我说完!我还带了个朋友回来呢!”梧愈回头一看没有一个人。
“好好好,咱们回房间说好吗?这里不安全,会有人偷听的。”
“好!那咱们先回家,然后再偷偷说,嘿嘿嘿。”说完梧愈就睡了。
漠海棠看了看远处并没有人,以为是梧愈遇到了什么小动物。
漠海棠把梧愈抱回了房间,轻轻地放在床上,准备帮梧愈拖鞋时,梧愈突然坐了起来,磕到了漠海棠的头。
“啊!好疼啊,什么东西?哎,是我的夫君啊,把你撞疼了吧,来,我帮你揉揉。”
梧愈一把拽着漠海棠的衣服过来,漠海棠还没反应过来,用手撑着床边。
“呼,呼,呼。好一点了吗?”梧愈边用手揉边吹着。
靠得很近,漠海棠看入迷了。
俩人对视。
“你的眼睛里有我哎,那我的眼睛里应该也有你吧?”
“嗯!有。”
“那就好!”梧愈刚准备躺下睡觉,差点撞到了床边的木条,被漠海棠捧住了,轻轻地放了下去。
漠海棠就这样看着梧愈,看了很久,整理好了梧愈的头发,亲了下梧愈的额头,帮她盖好被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