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大家都在吃着佳肴,喝着美酒,只留梧愈和漠海棠在那不知所措,没动什么菜,也没喝什么酒。
饭后,梧愈拦住了海棠:“漠海棠,你跟我过来一下!”梧愈拉着海棠走到了花园的池塘旁。
这里很安静,只剩下风刮过树叶的声音,还有蝉鸣。
“咱俩的婚事你应该知道了吧!事已至此,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梧愈看了看旁边,没有人,继续说到:“关于我们的婚事,我现在反对也没什么用了,这样,咱们约法三章。你没什么意见吧!”说完,梧愈的脸开始微微泛红,低着头。
漠海棠在旁边憋着笑,忍住了继续弱弱地说:“你都不嫌弃我,我怎么会有意见呢?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也不敢对你怎样。”
“行!第一,既然咱们要成为夫妻了,有什么事一定要一起商量,一起面对。第二,我最讨厌那些欺骗我的人,你最好有什么都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清楚。第三,男女之事……”说到这,梧愈的脸欲加的红润。“这种事你就不要想了!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说的我都会尽量做到。我还从你父亲那里了解了一下,你的武功高强来自于你娘亲,你喜欢自由,不爱被束缚,所以文学成绩很差,但唯独对说书先生讲的故事颇感兴趣。于你,我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漠海棠一脸小骄傲地说,而一旁的梧愈却恍恍惚惚的。
“娘亲?娘亲……”梧愈神情突变,精神涣散地往后退,突然一脚踩空,跌进了池塘中。
还在一旁摆着骄傲脸的漠海棠听见了落水声,看了过去,立马跳下水去救梧愈。
梧愈已经晕了过去,漠海棠见状立马托起梧愈往上游。
晚上的水很凉,风不再呼呼地吹。
“梧愈!梧愈!你醒一醒啊!”躺在地上的梧愈一点反应也没有,漠海棠见状,脱下了外衣给梧愈盖上,轻轻地抬起了梧愈的下巴,吻了上去,吹气给梧愈。
梧愈把水吐了出来,勉强睁开眼睛想看下前面的人,没看清。
漠海棠抹了抹脸上的水,见手上的黑色颜料,把梧愈轻轻地放下,跑去离人群较近的地方压低音色大叫:“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梧愈小姐落水啦!梧愈小姐落水啦!”说完看了一眼梧愈,躲在暗处,在人群都注意梧愈时走了。
回到了漠府,海棠的随从褀翼跑了过来。
“少主公,你这是何苦呢?刚刚我在旁边都看见了。你直接把你的身份告诉给未来少夫人,或许你们还有可能合作呢!”
“合作?看她那样子,倒是格外的单纯,还是先别把这事告诉她为好。这梧家最在意的女儿如果在我这受到一点伤害,那我就是死路一条。但万一因为她,完成不了先城主的命令也是死路一条。所以咱们得先搏得梧家女儿的怜悯,得到她的权利,就能顺利地完成任务。这不一举两得!”
“还是少主公想得周到,那先城主的最终计划是什么啊?”
“你这?莫不是被人收买了来套话吧!”
“怎么可能!我只是想着要多了解一下情况,好为少主公献计。”
“怎么看你一肚子坏水,我说!这又不是去打仗,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子,你这也用不着啊!”
“少主公,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追女生也是要点技巧的。”
“感觉你很懂男女之事啊!也没见你交过几个知心的,不靠谱。难道我要用计谋去讨女生欢心吗?再说,我可没说要追梧祈祷之女,你是怎么想的?不说了不说了,你走吧!”
褀翼还有话没说出口,只能出去了。
见褀翼出去了,海棠就开始回想和梧愈的来来往往,心想:这梧愈长得还挺可爱的,就是性格古怪了点,倔了点。想到这漠海棠忍不住笑了起来。
刚好被门外的褀翼听见了。
第二天,正是梧愈试礼服的日子,但梧愈还在床上休养不宜活动,只能按照之前的尺寸对照看合不合适。
城主定的婚,全城都想去蹭蹭福气,但见女家是祈祷时,许多人都不太想去了。送出去的请柬也有的被退了回来。
离大婚之日只有几天的时间了,漠海棠便叫下人粘贴告示:来参加漠某与梧小姐的婚事者,每人十两银子。
果不其然,送喜礼的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