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的几公里外一处山岗上,白衣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愤怒的对旁边的黑衣人喊道:“赶紧想办法找出原因,我要听到这个女人说的话。都是些没用的废物,我花这么多钱租来就是这破玩儿吗?气死我了相信这个破玩儿。”
“仙姑,对不起,该试的都尝试过了,可能是电耗尽之后进入自毁模式。现在只能再花五万欧元另外投一个过去。”
“我只想听到这女人说的话,只有她才知道那扇门什么时候才会打开。”
“哪我们就在这里守着,这样就不会错过门开的时间了。”
“我就派你在这里守着,这鬼地方多一天我都呆不下去了。”
“超市大哥,你老实告诉你到底收了多少份钱?”
“小兄弟,你到底说什么啊。”
“别跟我说你没听懂我说的话。”
“我真不懂小兄弟你说的什么,你相信我吧。”
“相信你什么?”
“……”超市大哥发觉自己说漏嘴了,赶紧道,“就是相信我说的我不懂小兄弟你说的是什么。”
“看来每一个来过这里的人你都收钱了,你这钱拿得太轻松了吧。”
“我真的只收了罗博士的钱,花萼夫人的钱我没有要。”
“我只想知道还有谁找过你,要没要是你自己的事。”
除了罗博士和花萼夫人,还有两批人来过,我保证我没收他们的钱。”
“没收钱是你的事,我就想知道还有谁来过,谁找过你。”
“我不认识他们啊。”
“今天你还通知谁了?”
“就罗博士和花萼夫人”
“你确定?”
“我…我…”“我也没见过是什么人,跟我说要是有人来就报告他,报告一次给我两千块钱。”
“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没有见过人,是他主动联系我的,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都给我钱,打完就给。”
“今天打了是吗?”
“打了,我没有接。”
“为什么不接?”
“当时我和罗博士在一起不方便接。”
花萼夫人在一旁听了说道:“不用问贾恩盛了,窃听的应该是我的姐姐,我能感觉得到她就是附近。”
我自然不知道花萼夫人的姐姐是什么人,晨旦也不知道,所以听到花萼夫人说是她的姐姐并没有太大的惊讶,我今天听到又经历这么多的奇闻异事之后,似乎说是谁都不会感到吃惊,只是看到罗一竹听到花萼夫人说是自己姐姐的时候,罗一竹整个人似乎刚看到一头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也没有听说过的怪兽,而这头体型巨大样貌奇特的怪兽此刻正一步步走向自己。
“难道传说中两生花姑是真的?”罗一竹吃惊的说道。
“哪只是一些人传人变成迷糊人心的谣言,不过我这个姐姐确实和我是孪生姐妹,我没有见过这个姐姐,外界有关我的很多事都是我这个姐姐做的,那些坏的几乎都算我我头上了。”
“哪去年凉州密会不是你花萼夫人在的现场,而是你的姐姐去的?”罗一竹道。
“我没有参加,我刚到古长安城就碰上一件麻烦事,处理完已经是密会召开的中午,去到也已经散会了。”花萼夫人平静的说,然后看着罗一竹,“密会五年才举行一次,你不是当家人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这次密会我去了,”罗一竹道,“罗门有两人出席这场密会,我是之一。”
花萼夫人意味深长的看着罗一竹,道:“看来罗门长房已经决定让你掌管钥匙了,恭喜一竹,这是一把充满无限诱惑力的钥匙,这么多大家长既然都同意说明你比我听说的还强大,你知道的东西肯定没比我知道的少,看来我来这里是多余的了。”
罗一竹似乎并不领花萼夫人的情,脸上带着微笑道:“我拒绝了让我掌管那把钥匙,我也不想做所谓的接班人,因为不不想出家。我能参加是因为我编撰了一部家族内部读物《公元四零一年六月三藏法师的选择》。让我参加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断定鸠摩罗什是公元四零一年六月突然破解这部秘法的。”
“这是流传下来的规矩,掌门人只有出家后才能正式接任,在神佛面前宣誓绝不打开盒子不看里面的东西才可以当上大家长的职位。”花萼夫人说完停留一会才继续道,“你写的那些我也看过了,似乎推理得很有说服力,这是鸠摩罗什后人都可以读到的,为何那次密会就是因为你写的这本书才生出事端来?”
“是因为我在密会上说了后面还没写完的一些内容。”
“那是什么今天秘密?”
“我认为整部<秘法>里只有三十六页才是这部书的实际精华,这只是我的一个推理,不过我找到一些似乎是暗示的证明,我把手稿拿出来的时候,地宫的大门突然就关上,后来还是‘你’,当时在场的花萼夫人带着大家从黑暗的地宫中走出来,因为你拥有在黑暗中看到眼前一切的能力。”
“哪不是我,是人家称仙姑的我姐姐,我的眼睛没有逆转黑白的能力。”花萼夫人强调道,“后来这份手稿给谁看了?”
“当时留在地宫里了,石门封堵入口后里面一片混乱,诺大的地宫里,空气像被快速抽走一样,几分钟人就感觉到因为缺氧而头晕目眩,地宫里的烛火全熄灭了,最后,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听着‘你’的声音一步一步的走,出来的时候竟然是离地宫一里外,一间以前用来堆放草料的破房子里。”
“这些摩门三房的当家人后来跟我提到这件事,只有他知道我那天不在场,看来你的三十六页才是秘法紧要的正确的,是地宫的守护神不想让你把这件事公布出去。”
“那些都是我的推断,没有人看到过全本的秘法,所以这些都是我一时兴起想出来的。”
就在这时晨旦抓着我的衣袖,说到:“快看,河中的水全不见了。”
我顺着晨旦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本有月亮旋转的地方这时候已经看到不月亮,变成一座塔楼的一截出现在当中,而在我们的眼前水面上还出现一条直线通往塔楼,这条直线似乎在慢慢往下降,看才看清水是往这条直线的两边流,所以这条直线慢慢往下落。
“大家赶快离开这里,这是通往紫青精舍的路,”
说话的是花萼夫人,这声音只要听一遍就会永远记得住。我看一眼晨旦,发现晨旦也在看向我,我们看向对方都是同一个原因:到底要不要相信花萼夫人说的话,要不要离开?
我和晨旦又同时看向罗一竹,罗一竹的视线刚从河面转向我和晨旦,看了我和晨旦一眼,我看到罗一竹皱着眉头,看得出也是拿不定主意。
“花萼夫人的意思,是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通往若兰精舍的道路?”站在我身旁的晨旦说道。
“我说了我要确定你们是有能力进来若兰精舍的人我自然会说出来。”花萼夫人的话刚停,我突然感觉我的右手腕被丝绸一样细腻滑软,还带着温暖的东西托起来,只是我的神智好像被托起我右手而跟随来到到轻松感受,同时让我的思维变得迟钝,我根本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感觉现在还这样才是我最想要的,而且是不想改变,越久越好。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好像说话的声音是我所熟悉的,可是我想不出是谁,也听不明白到底说了什么,或者是我根本不想知道是谁在我耳边说话,也不想知道说的是什么,我希望一直是现在这样子,我好像是坐在一朵白云之上,躺在白云之上,我在白云里转身,肆意翻滚着,我看到周围的云朵在围着我微笑,还对我招手,还有在唱歌,这样甜美的声音是我从来没听到过的,我不希望歌声停下来。
歌声停了,云不再对我招手,不再向我微笑,我能听到耳边又呼呼的风声,白云走了,眨眼睛全不见了,我发觉我在下坠,我伸出手,想去抓住任何一样能让我不再继续下坠的东西,然而不管我怎么努力还是徒劳,我能抓住的只有在我指缝中流走到风。
“唐帛......唐帛.....。“
好像我听到有人在呼唤一个名字,一个我熟悉的名字,我转头往周边看去,想看清楚到底是谁在喊这个名字,这个名字的人又是谁。
我看到晨旦像站着睁眼睡着一样看着我,我从来没见到过晨旦这样的表情,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焦急地对她喊:“晨旦....晨旦。”
我叫第二遍的时候才看到晨旦醒来,身子也会动了,手也会动了,因为我感觉到胸口一震,我低头看到时候晨旦的手刚从我的胸前收回去,同时也开始会说话了:“唐帛,还好你没死,我以为你被鸩鸦的啼叫声带走了。”
“你怎么突然打人啊,我什么时候踩你尾巴了?”我很摸着还隐隐作痛的胸口道。
“刚才你差点被花萼夫人又法力拿去喂鸩鸦了。”
晨旦大声说道,可我完全听不懂晨旦到底说的什么,问道:“花萼夫人怎么会把我拿去喂鸩鸦的?”
“呵呵,”花萼夫人的声音又出现在我耳边,“没事啦,刚才我只是看看你的骨相,这下没事了。”
我听了花萼夫人的话感到莫名其妙,正要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感觉我的头顶有一个温暖柔润的东西压着,是一种很舒服很感觉,周围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也没有,这是我听到花萼夫人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面,还是很温和听了很舒服的声音:“要进若兰精舍必须是闰年闰日这一天,这一天是多出来的一天,只有这一天才是打开神界大门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通往地狱的大门。”
花萼夫人的声音刚停我的耳朵又能听到外面的声音,我看向晨旦,看到她脸上跟我是一模一样的神情。我看向罗一竹的时候,我看到他在凝神想着事情,我的视线刚要离开就看到罗一竹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是带着特别的亮光。这时罗一竹看向我,说:“咱们走,刚才花萼夫人用传音方式说的话你们听到了吧,现在就走,等下水面形成一条路的时候我们会遇到麻烦。“
听到罗一竹的话我转头看向水面,看到我们眼前笔直的通道已渐渐露出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