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凉亭刚坐下,我转身看坐在身边的晨旦的时候,我顿时被眼前的看到的一幕惊得魂飞魄散。
然而我看到晨旦转头看向我的时候,我看到的是晨旦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表情出现在我的面前,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开着,整个头一动不动的悬浮在半空中,整个人的身体完全消失在我面前,我很快缓过神来,幻觉!这些天我见到太多这样不可思议的东西都是我的幻觉,我闭上眼睛,把放在旁边的木拐杖抓到手上,我想万一我看到了是真的我可以用这拐杖防身。
我慢慢睁开眼睛,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更不可思议的一幕情形,我看到晨旦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出现在我眼前,我想看清楚一点是不是自己没有看清楚,我又闭上眼睛,当我在睁开双眼的时候我才相信刚才看到的全是我的幻觉,晨旦正坐在我的身边,只是还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好像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趴着,我赶紧回头看去,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是回头问?“晨旦,你是不是撞见鬼了?”
晨旦没有答话,突然一拳往我身上打来,太突然了我根本没来得及闪避就被结结实实的直接打在胸口上,我忍着疼痛喊道:“你干什么?”
听到我的喊声晨旦才没向往继续出拳,我发觉并不是很痛,可对这种突然下黑手的作风实在难以接受,又问道:“你怎么平白无故打人啊?”
“我要试探你到底是人还是鬼,看来你还是人。”
“废话,我一直是人你才是鬼,刚才我好像看到你的身子全不见了,我就看到你的脑袋悬在空中,眼睛还瞪着大大的,吓死我了。”
“是你的脑袋悬在空中,还说是我。”晨旦反咬一口倒。
“我明明看到是你的,这样的幻觉确实太奇怪了,如果不是幻觉我就用这木棍把你这鬼魂敲下来了。”
“等等…”晨旦向我招手道,“刚才你说你准备拿木棍敲我?”
“我不是敲你,”我发觉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说,“我是去敲一个你的头一样的东西,是像你一样不过睁着大大眼睛的很像你的头,就是头没有身子。”
“你刚才没有拿着木棍吗?”
“又不是走路我拿着木棍干嘛,你以为我是阿丙吗?”我纳闷道。
这时晨旦抢过我手中的拐杖仔细端详着,又举起来往四周挥舞了几圈,才对着我说:“你站在这里不要动,千万别动。”
我不懂这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戏,想问为什么不让我动,看到此时晨旦拿着拐杖已经离开我十步开外。
“唐帛你别动,就一会。”
我听晨旦声音似乎像哀求我一样,心便软了下来:“好吧,我不动三分钟够了没有。”
“就三分钟,现在开始。”晨旦喊道。
我不知道晨旦在闹什么把戏,我不理她,看着眼前层层叠叠的云雾,感觉这里就是人间仙境,可惜没带相机,不然拍几张照片投到国家地理杂志,应该可以能上封面。我正想着背又后被重重一拳,好像就在我后背的伤口处,我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朦胧中我似乎听到是晨旦才喊:“我知道为什么了,哈哈。”
……
“唐帛。”
“唐帛。”
我能听到喊声,我知道是晨旦的声音,可身上还在持续的疼痛后背伤口让我没办法去狠狠的臭骂她卑鄙下流背后伤人。
“唐帛,你怎么啦?”
……
“难道是刚才我用拐杖……”晨旦停了一会突然大叫道,“撞到你的伤口上了?哎呀,妈呀,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给我看看是不是真碰到你身上伤口了。”
当疼痛渐渐消失,我的体力也慢慢恢复过来,我在考虑是否要报复这个卑鄙女人的时候,不远处传来应该是叫我的声音:“唐施主,唐施主。”
我回头看是个人小道士,便挥手示意我在这里。
小道士走到我身边才停下来,喘着大气道:“唐施主,晨施主,师叔让你们现在回去。”
我忙问:“你师叔是哪一个呀?”
“你不是拿着师叔的无垢杖嘛,还问我。”
“无垢杖?这一定是件宝贝对吗?”我赶紧问道。
“不是宝贝,是神器!走吧,等久师叔要罚我下山打酒了。”
当我气喘吁吁回到木楼的时候,老道士看见我们就问:“我担心你们把我的烧火棍扔到山谷里了,还好没扔这我就放心了。”
“道长的宝贝我怎么敢扔。”我把拐杖递给老道士。
“不是宝贝,是法器。”小道士又一次纠正我的错误。
“去把我藏的酒拿来,喝几口就下手。”
“不是已经喝完了吗?”小道士说。
“还有两瓶没开的,就在装《金刚经》的盒子里,马上去。”
看到小道士风一样的跑开了,我才开口道:“道长现在就要下山是吗?”
道长道:“是送你们下山,我有十年没有下到山下了,托你们的福下去见识一下十年后的花花世界变成什么样了。”
“可能道长看到了会失望,那时候买一斤酒的钱现在只能买二两了。”晨旦说。
“早知道当时我买多几个集装箱放着了。”道长道。
“多买几个集装箱?”晨旦吃惊道,“意思道长已经买了几个集装箱的好酒存着了?”
“不多,不到三十个柜,酒厂当时没货了,我没到其他厂去扫荡,可惜了。”道长惋惜道。
我听完差点没跳起来,妈呀,这才是真正的扫货,一出手就把人家全部的货扫干净,我便好奇的问:“道长吃了酒还扫些什么货了?”
“很少”道长说道,“就一些普洱茶,不多,三百来亩五年的产量,现在还要继续放着,还没到时间拿来喝,其他的就是有一些翡翠玛瑙和田玉,看到好玩就拉了几车,看着花花绿绿的养眼。”
我听了简直是要吐血!不是亲眼所见没想到还有这么任性的老道士。
吃过小道士送来全是素的午饭,道长说等他换件衣服就一起下山,看着老道士离开,我问晨旦:“刚才这就好不好喝?我在旁边闻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晨旦听了舔舔嘴,道:“还好你没喝,要是你喝过以后就是送茅台酒你都不会喝了,哪些简直是自来水直接装瓶给你喝的,我无所谓,本来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喝酒。”
“跟北京人讲话就是不能信太多,一点荤菜也没有再好的酒也是被糟蹋了。”我不服气说道。
“你真不知道这几盘是什么菜吗?”晨旦好像很吃惊的样子说道。
我听了白了晨旦一眼:“知道我还问你?”
晨旦斜瞪我一眼,才说:“你现在出去可以炫耀你吃白松露就像吃土豆一样,人家就知道你有多牛逼了。”
我可听说过白松露这东西,而且还是国外才有的,到底多稀奇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是晨旦说的话,信一半就可以了。
门口来人叫我们动身的时候我还在纳闷,道长没到怎么就出发了,我看到来叫我们的人好像是位上山游玩的香客,一身休闲装不算时髦,很经典的休闲款式,不过那双鞋子肯定是时下最新款带气泵的运动鞋,戴着一顶运动型的窄延鸭舌帽,黑色蛤蟆墨镜,背着一个二十升的登山包,露指的皮手套拿着一根登上杖。旁边的站着刚叫我们下山的小道士,手里拿着那根无垢杖,身后背着个二十升的登山背包,里面鼓鼓囊囊的,站着门口也不说话,我还在奇怪为何小道士会跟香客来到这里。
“道长,是你?”
晨旦吃惊的表情看着门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