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卯过后,便是自由的训练。这个世界和以前的世界不同。军队的训练也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他们自己修炼,但是每个月都有士兵检阅,实力不够的要被降级,严重的杖责,实力提升的擢升。天策跟着巴鲁克几人来到训练场。看着边上放着的大大小小的石锁,各种兵器。巴鲁克和阿曼达几人都娴熟的自己开始修炼——蕴气式!看到这蕴气式,天策不由撇撇嘴,不就是蹲马步站桩么。想当年他大学体育课的时候也练过。只不过是当做锻炼身体,没想到这马步在这个世界还有“蕴气”这一个功效。想罢,天策也选了一个地方,开始蹲马步。回想起当年练习的要领口诀,自然的按照口诀上的摆出姿势。“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膝微微弯曲呈弓步,双手握拳收于腰部。集中注意力,保持心中平静,呼吸自然”虽然以前练过,但是这一次开始练习却是他这个身体的第一次,所以刚开始一个钟头,天策便感觉双腿发软,浑身冒汗。但是看着旁边巴鲁克几人,占了这么久,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天策一咬牙,一定要坚持。为了强大!!也许是心中的信念支撑他,第一次他便足足站了四个钟头。最后双腿一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旁边还继续站桩的巴鲁克几人看到他这么不经事,奇怪的问道:“喂,怎么了,才这么一会就不行了,以前你可是能站一上午的。”听到巴鲁克怀疑,天策赶紧开口道:“哦,这几天可能身体有点不舒服,过几天就会好的。”说完起身拿起一个一百斤重的石锁,锻炼起臂膀的肌肉,他看到旁边有人这样,所以学着做。巴鲁克看到他在那里锻炼也就没在怀疑,凝神继续站桩去了。就这样,一天除了吃饭,天策便跟着巴鲁克几人在军营里面修炼,不知不觉中过了一个月。8月1号早上,天策和巴鲁克几人照旧点卯以后,便开始站桩修炼。一个月过去,虽然站桩没让他产生那个什么传说中的气感修炼出斗气,但是此刻他的身体已经比一个月前强了不少。最起码蕴气式可以坚持一上午了。上午修炼蕴气式和锻炼臂力,下午天策便拿着自己的精钢长枪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挥舞,试图找出自己的枪法。这个世界没有武功秘籍,没有武功招式,只能自己领悟,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只有自己领悟的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才能发呼出最强的力量。现在贝利亚虽然招式乱七八糟,但是最起码有板有眼。巴鲁克弟兄几人则是各自修炼自己所喜欢的武器,比如巴鲁克便喜欢战刀,而阿曼达喜欢重剑。个人有个人的爱好,这就是以后各自的修炼取向。出枪,收枪,一招一式。直刺,横扫,上撩等等天策都一一练习。在他记忆里枪的招法有拦、有拿、有滑,有扎、有点、有撩、有挑、有绞、有砸。各个招法都有不同的妙用。凡事要从基本做起。此刻,他所修炼的便是枪法中的直刺!刺的诀窍只有三点:快,准,狠!出枪要快,快到快若疾风,势如闪电,一发便收。几天前,天策也和人较量过力量,他的实力此刻是二级战士后期。因此出枪的速度也很快。巴鲁克三人看着天策眼前一闪而逝的光点,都不寒而栗。他们几人同样是二级战士,但是天策的出枪在他们看来便是快如疾风,一闪而逝。如果此刻让巴鲁克和天策较量,天策一枪便可捅破巴鲁克的喉咙。晚上,吃过饭以后,天策便来到他们这一队队长的营帐外面。“加尔队长,士兵天策有事报告。”天策谦逊的对着帐篷说道。“哦,天策啊,进来吧。”里面传来一道豪放粗狂的声音。天策闻言进入营帐,入眼的是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里在哪里像一座铁塔一般。彪悍!在这位队长面前天策很是谦逊,因为他们的队长是一名6级战士。六级战士,差一步就可以成为七级的强者,被人称为大人!“天策啊,今天过来有什么事么,没事的话,陪我和几杯。”加尔笑着大大咧咧的拍拍天策的肩膀。“啊,队长,今天我是来请您给我讲讲您上战场的故事的。您知道我是一名新兵,训练才2年,没上过战场。”天策笑着对加尔道,眼里满是渴望和向往。说完和加尔坐在毡子上继续说道:“您知道,当兵的都想去战场,杀敌立功,我这不是....嘿嘿。”说着自己也笑了。来到军营,天策除了巴鲁克几个人就是和这个加尔熟悉,也是巧合。那天天策在修炼枪法,虽然招式简单,但是却极度认真,刻苦。加尔看到天策的情形,就像到了当年他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来的。所以对天策倍感亲切,经常叫他过来一方面教他如何修炼,一方面就是让他陪喝酒。“你小子”加尔揶揄的看着天策哈哈大笑。“警卫,给我取酒来,我要和天策一醉方休。”说着对外面的警卫呼喊。“是,队长。”外面的警卫赶紧噔噔噔的跑到后勤弄来一大坛酒放在加尔面前。临走的时候羡慕的看了一眼天策。“来来,先和我干上一碗,咱们边喝边聊。”说着倒了两碗酒自己咕咚干了一碗。看着眼前的海碗,天策满脸苦笑,这加尔队长,别的不好,唯好酒,而且是光喝不吃菜。幸亏天策的酒量也不小,不然还真应付不了。想完仰头一口干掉。“这才对嘛”加尔更开心了。“小子,战场不是那么好上的,士兵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红着脸的加尔对着天策语重心长的说。“队长,请赐教。”吨吨吨干了一碗酒的一脸郑重的对着加尔说道。“咯,在战场上,一切花招都没有用。”打了个酒嗝,加尔看了看天策,慢慢说道。“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一切计划都不靠谱。你要做的就是杀人!舍生忘死的杀人!”加尔瞪着眼睛看着天策,眼睛里闪过一道红光。天策心中一颤,杀人!这个对于他来说还是很遥远的字眼,但是如今必须正视。尤其是在这个汰弱留强的世界,更是要杀人!你不杀人人杀你!为了上位,为了活命,为了生活,为了踏上巅峰都必须杀人。“在战场上你要想的没有别的只有杀人,这样才能活得更久,如果你要是心存善念,那么死的就是你。武器都不长眼,也不留情,你只有比他挥得更快你才能赢,赢就是活着!”加尔说着站起来,脱掉身上的背心,映入天策眼睛的是一道道伤痕,长的短的,横的竖的。密密麻麻布满了加尔的前胸后背,像树根一样纠缠盘桓。天策不由浑身一颤,脑海里幻想着战场上刀光剑影,飞箭流矢穿梭的场景。不由吸一口凉气。看着天策震憾的表情,加尔冷哼一声:“这算什么!怕了?”说完灌了一口酒。回过神来的天策,面色稍微冷静:“怕?不是怕,是期待!”说完也大口大口的喝了一碗。加尔的面色这才放开。如果天策因为这就害怕,那么他当场就会毙掉他,被他杀死,总比在战场让乱刀砍死的强。“队长,你慢慢喝,我先回去了。”说着天策放下手中的空碗,拿起剩下不多的酒倒在自己的水囊里面满满一囊。起身向外面走去,走了两步有停下来头也不回的说道:“队长,我很想尝尝献血的味道!”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去,消失在夜色中。走在夜色中的天策满脑子都是加尔队长满身错综交织密密麻麻像是树根一样的疤痕,继而一股紧迫感油然而生,不能生松懈,这是战场,这是盘龙!“这小子,喝不完还兜着走。”加尔愣了一下,瞬息反应过来笑着骂了一声。看看手中的半碗酒一口干掉,扔掉酒碗喃喃地说道“是时候该让他们见见血了。”回到帐篷的天策看着被子里盯着他的八只眼睛愣了一下。“怎么还没睡?”说着脱掉衣服钻到被子里。“又去喝酒了?这么重的酒味。”巴鲁克贪婪的吸吸空气里弥漫的酒气,舔舔嘴唇,羡慕的问道。“嗯,跟队长喝了一会。”天策无所谓的说道。看着巴鲁克的表情笑骂:“出息。”巴鲁克不答应了,睁开眼骂道:“臭小子,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酒啊,多好的东西。我来到军营里面还没喝过呢。”说完一脸的苦色。“再说了,你小子也不知道哪来的福气,和队长关系那么好。哎,我啥时候才能在尝到酒味啊。”说着皱着脸一边纠结去了。“呵呵。”天策被他打败了。拿出自己的水袋举起来摇摇。“哗哗——”里面的酒水哗啦啦的响。“喏,给你们带的。”说完将水袋轻轻一抛。“嗖——”刚才还在瘟鸡状态的四个人瞬间暴起。扑向水袋。“我的,草,阿曼达,小子皮痒了是不是。”巴鲁克压在阿曼达身上喊道。“大哥,这个时刻就各凭本事了,小弟不恭了。”阿曼达笑嘻嘻的扬扬手中的水袋,打开塞子,顿时,一股浓浓的酒香飘在帐篷内。阿曼达享受的闭着眼吸吸酒气,一脸舒服。“嘿!”这是海德和波雷一把将水袋抢过来,两个人瞪着眼睛互不相让。“还给我,两牛犊子。”阿曼达睁眼愤怒的对着海德波雷大吼。他不甘心啊。“你俩先单挑,谁赢谁下一个喝,我先尝尝。”巴鲁克说着在水袋的嘴上大吸一口。肉眼看得见的水袋扁了一圈。喝完巴鲁克享受的眯着眼躺进被子里回味酒香。“啊”海德,波雷两人瞬间石化,反应过来同时咬向水袋的嘴。结果两人牙撞在一起,哎呦呦的捂着嘴在那里干嚎去了。而阿曼达这当仁不让的拿起水袋享受了两口交给了两人。睡去了。天策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却是感到好笑,以后的四大终极战士现在却在这为了一袋劣质酒水打的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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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一人对你讲来:他信奉弱肉强食,并认为规则只是强者的玩物,道德不过是伪善者的面具,但同时又大口地抱怨着世界不公与卑鄙。对这种人你当明白:在他们的逻辑链条中,他们是没有资格去抱怨世界。顺着逻辑下去,当一个处于抱怨的时候,他便也处于弱势。按他们口头上所信奉的,他们处于了弱势,那只能是他们自身软弱,他们是不能够在社会、自身等其余各个方面上,找原因的。因为弱肉强食,这条简单粗暴的逻辑,摧毁了他们一切的借口。乃至于我们可以推论到,他们所遭受的,正是他们所信奉的。他们被卑鄙和不公给压迫,那卑鄙和不公,不正是他们所承认的手段吗?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规则从来不是强者的玩物,那是施暴者和不屈者的妥协,施暴者是没有资格冠以强者的,但弱者可以不屈。道德也不是伪善者的面具,恰恰相反,伪君子是不道德者对道德敬畏的最好表现。——摘选自,神圣者莱布尼茨写给女儿的第十三封信中,《论善恶》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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