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神医脸上挂着笑意:“毒素已经被排出来了。不过他还需要一副良药,就可康复。”
萧羽生点点头:“既然这样,我这就把‘良药’给他送去。”他回过头去叫道,“喂,出来吧!”她久久不回应,萧羽生踏出竹屋喊道,“公主——”
慕思忆在一棵树后露出一颗脑袋看着他,他冲她笑了:“藏在那干什么?放心,这里不是天派。”慕思忆乖巧地走到了他身边,萧羽生把她牵进了竹屋。张神医见到她,像是见到了他寻找已久的救命草药一样,“公主,你可来了啊。快来快来。”
慕思忆被他拉进了房间,床上的人儿脸色稍微好转。她看见他泪水掉了下来,扑在了床边:“爵哥、爵哥......你怎么了呀?你说说话啊,是我啊,快点起来跟我说话啊......呜呜......”她焦急的看着他,紧紧握着他的手。“你要敢死的话,我就到阴间跟你算账!快点起来呀......”
张神医把药碗递到她手边,道:“公主,药已经熬好了。请公主......”
慕思忆一把抢过药碗,给他喂了下去。张神医拉着萧羽生走出木屋。萧拦爵把药吞了下去,握着她的手,“倔丫头......”
“我在这呢,爵哥。”她兴奋地喊道,“爵哥,你睁开眼看看我。”
“倔丫头,我又在做梦了......”他握着她的手,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慕思忆捂住他的嘴,“你不要说话,先把药喝下去。”她把药给他灌了下去,萧拦爵的嘴微微颤着,慕思忆接着把药给灌下去......
这几天她没有合过眼,一直陪着他,神医告诉她,再过几个时辰他的背部上的伤口就会痊愈了,不过还需要多加照料,药也要多喝。
热,好热。
这几天他仿佛看见了一抹粉红色的身影在忙碌,细心地照料他,一下进一下出,在他耳边说这说那,逗他开心。这个声音是他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他用力地去想,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他只知道他好喜欢握她的手,她的手柔嫩无骨,这种感觉......
“死木头!烂木头!嫂嫂,你说司马信是不是个木头啊?我都差点把自己都牺牲了,他还是和我保持距离,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还没成婚之前他是我的奴才,我跟他说了我不要他做我的奴才嘛!可他、可他......气死我了!”
如香的骂声传入了他的耳里,慕思忆笑了,“他就是这样的嘛!大木头一个,如香你要好好加油啊。司马信要开窍,是要有人帮他的。嘘————”她把食指移在了自己的嘴前,“爵哥在休息呢,我们安静点啊。妹妹,你实在是想不出办法的话,我来帮你。你先回去好吗?”
如香点点头,离开了。
慕思忆坐到了床边,拿起毛巾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把毛巾放进了水里,道:“爵哥,司马信真是个大木头诶,如香那么喜欢他,他都不动心。看来我得好好想想办法治治他了。”她每天都在他耳边说她每天发生的事,给他解闷。尽管他也像木头一样没有醒来过。“嗯,就这样,等回去时我就整整他!让他不开窍,还冷落我最疼爱的如香!”
“我同意,那就我来想办法吧。”
“嘿嘿,等回去以后我就让他好看!”她恶道。完全没察觉声音的主人已经醒来了。
“好,我也来治治他。”他就知道这司马信还没有对慕思忆死心。
倏然,慕思忆凤眼一瞪,回过身去:“你......你醒啦?”
他爬了起来,笑着看她,这几天照顾他的果真是他的倔丫头啊。慕思忆异常兴奋,走到他面前,掐了掐他的手臂。
“啊————你干吗?”
她大笑了起来:“哈哈......我没有做梦,爵哥你真的醒过来了!太好了!我这就告诉妹妹去。”他见她想走,一把把她拉入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