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楚清让月桦将闫正和颜悦请来。
也幸好当时颜悦没有对月桦下毒手,只是让她当时昏迷了过去而已,所以月桦很快得以恢复。虽然月桦很是自责没有看住颜悦,然经过楚清一番说明此行的情况后,月桦却是庆幸没有拦住颜悦,让殿下在危机时刻得以多一个帮手。
很快,闫正来到大厅,“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不知昭臣前来是……”
“起来吧。”楚清道,“你之前可没有说过你认识颜悦哦。”
正说到颜悦,颜悦也正好从外边向这里走来,见到闫正也在这儿,顿了一下才行礼道,“王爷。”
“坐吧,你也受伤了,不要拘礼。”楚清道。
“是。”颜悦听到楚清这话也不客气,找到位子,在楚清一旁坐下。
“闫县令,还没回答之前见到颜悦为何装作不认识?”楚清看向仍旧站着的闫正冷声道。
“下官有罪,下官有罪,下官之前实在是害怕。”闫正立马跪下来道:“是他,是他逼我不能说的。”
闫正现在也感觉情况有些奇怪,看样子王爷已经知道颜悦的身份了,可如今,她对这颜悦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是吗?”
“是。”颜悦这倒是承认的干脆。
“王爷你不知道,他之前就派人抓了犬子,还杀了我一个女儿,他突然跟在你们身边我实在是害怕。”闫正见颜悦都在这儿,隐瞒不了,只好推脱道。
“你那个女儿也是个败类,平日里强抢民男,烧砸店铺,沉迷青楼,要不是她那日当街强抢人我会动她。”颜悦站起身怒道,突然又笑道:“她不是喜欢抢人吗,那我也抢,我当面抢走你最疼爱的小公子感觉怎么样?”
“你为什么怎么做?”闫正嘴唇气的都有些颤抖,“他们都还是孩子,还不懂事,王爷你听到了吧,颜悦他既是飞黄寨的寨主,又对犬子爱女做出这种事,还请王爷做主。”
“我做出这样的事!那你还记得你做过什么事吗?”颜悦气道,“你还记得你私抓过路人与老人小孩让她们为你的私欲开采铁矿!你还记得你鞭挞反抗的那些人致死吗!你又还记不记得你想要强行侮辱一人却将那人逼死!”
闫正听着颜悦一句又一句的质问简直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这些事情她的确都做过,但她什么时候招惹了他,这么好看的人她不可能没有印象。
闫正眼神不断闪烁,行动却很明确,立马跪在楚清面前喊冤,“王爷啊,臣冤枉啊,臣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证据呢?没有证据王爷可千万不要相信这贼首的话!”
反正府里的人是不会说出去的,之前抓的那些人应该也早就困死在山洞了吧,没有证据,他们就奈何不了她。
见闫正不承认还要证据,颜悦更是愤怒,“好,你不是要证据吗,我飞黄寨上百人都可以作证,她们其中一部分可都是你之前抓捕的矿工苦力。”
“不可能!”听到这话,闫正当即反驳,怎么可能会有人还活着。
“哦?为何闫大人这么坚定不可能?”楚清状似疑惑道。
“她当然觉得不可能,要不是我们共同徒手挖了三天三夜的地道,我和我的那一群弟兄们可就被活活困死在山洞了,哪还会有人揭发你此举丧尽天良的恶行!”颜悦冷笑道。
突然颜悦坚定的往地上一跪,直直的看着楚清,“求王爷为飞黄寨一众人等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