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口中所说朱小二现何处?”知县问道。
“与我离开后就再也没见踪迹,或许是已经逃了。”算命先生说道。
“来人呢,吩咐下去,调查朱小二以及身边亲人,一旦查到立刻先押入北监牢。”官吏领命后急忙召集捕快,全城搜捕。
“先将二人押入南监牢,等候传令。”知县不停扭动着身体,椅子上不断的发出一声声奇怪的声音。
神色有些着急,十分不耐烦地说出。
两人被押走后,知县和文书进入前堂中。百姓们也都陆陆续续的散去,神色中多出几分失望,没有达到预想中的样子。
他们这次没有看懂知县为何没有动刑,与往日审案子的风格完全反了过来,屈打成招成了耗时与干等。
难道还是另有原因?。。。。。。
这个问号留给了所有在场的人。
“那两人交钱了没有?”知县问道文书。
“嘴硬的很,就是不肯开口说都藏了哪里,今晚我去监牢探探他们的口风,要是不交出来,我们也不用再次开堂提审,直接用孩童案件定罪,两人斩监候。”
“哈哈,此事就交与文书,交与不交,从头到尾都要做死喽,罪名毕竟要有人来顶替。”
“还有那倒霉蛋细查家中底细,有钱没钱都得让他脱层皮。”知县哼唱着不着调的曲子,扭着扭着就急忙向屋中走去。
两人被押进监牢中,看着官吏关上了门拉上了铁链上了锁。
“你这瞎眼犊子还真狠心啊,临死也不忘拉一个垫背的,你是真毒。一直以来你都说我手黑,可是现在我跟你比起来,我只是手黑,那是对钱,你是心黑,不管是对谁。”
“一个孩子你都好意思,你这种人啊,我都很后悔认识你。”
法师一边笑着一边讥讽他。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做法收钱太多了,衙门这头猪他能注意到你吗。你是牛逼帮着他们破案,做法一事更是惊动了整个费城,你做了他们没做成的事,或者说是这些走狗不敢做的事。”
“挡了别人的财路,他们要是不整你那是他们眼瞎。”
算命先生十分抱怨,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会被连累。
因为整个费城就他们两人是刚入这里,有都是同一种货色,只会坑蒙拐骗,只要能挣到钱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偷摸着做。
“你说我怎么就会认识你呢,反正我不管,你收的钱多,你赶快出些钱让他们放我们出去,我可不想在这里,怪冤的。”
看着他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连忙踢了他一脚。
“你叽叽歪歪说不完啦,你以为我不想出去啊,你知道他问我要多少钱吗,我就是现在去卖身也掏不出!”
“问你要多少啊!”瞎子问道。
“那头猪问我要一百两银子!这是他身边的文书给我说的。交上钱立刻走人,交不上就等着斩监候吧!”
“不过也不错,临死还有一个坑我的小贼子,还有你这个老瞎子陪着我,总比就自己强。”
法师越说越无奈,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再说了干他们这行,早就看淡了生死,阎王爷昨晚还给他托梦来着,还等着他当小鬼呢!
“你不是会算命吗,快算一算,死后投胎你会成真瞎子吗!”
“滚蛋,就算我成了瞎子,也要比你这个小丑强,天天头顶上插鸡毛,还真就以为你能变成野鸡啦,最后还不是掉进了别人的大锅里。有本事摘下面具看看,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去春楼还要戴面具。”
瞎子心中的怒火被他一句点燃,他说了一句他们这行的禁话,非要给自己找骂,就跟你戴的面具一样,贱!
侧身休息的法师,背对着他,他自己很是生气,尤其是面具,这是一个人的痛点,自己不想跟他争辩,毕竟这里是监牢,要是将牢头给引来了,就够他们两人喝上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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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们已经调查清楚朱小二的身份,他就是一个孤儿,身边有五个哥哥都是一个村子的孤儿,他是最小。”
朱缺金从椅子上站起身,问道:“可寻的朱小二本人吗?”
“我们从他哥嘴中听的,朱小二很早就外出了一直没有回家。其余五人已经被我们送进了监狱,现在应该还是晕的。”
朱缺金听完后眼珠子不停地转动,也就是他那金鱼眼,不然换做别人早开始露白眼过去了。
“听着,全城发出告示,通缉朱小二,包括周边的村庄,他不是出去了吗,我就让他好好看到,最后写上一句,明日太阳下山之前要是不能赶到衙门,五人全部斩监候。”
夜晚之后,文书从监狱中走出上了马车,来到了知县府,下了马车走了进去。
“老爷那两人明日还是斩监候吧,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那两人在春楼早就将所有银子消耗一空,老鸨说,两人包下了全部姑娘,一连着潇洒了好几天。”
“今晚我去找他们,法师已经是无所谓了,那个算命的想活可就是没有钱,希望老爷能对他们网开一面,放了他们。”
朱缺金端起茶杯一饮而下,重重砸向桌子,笑着轻语一声:“好啊,他们不是很潇洒吗,春楼做春梦时,怎么不想想拿些银子来孝敬孝敬我呀!现在晚了,明日中午两人拉到城门口斩了。”
“老爷那五人怎么办,他们可是穷的裤子都穿不上?”文书问道。
“明日下午,朱小二要是不露面,太阳落山之前全部斩了。要是露了面,你说我们该要多少呢!”朱缺金皱起眉头一副很头痛的样子:“互有牵连还不上报,包庇这可是大罪啊!”
文书冷冷的撇笑出走向他的耳边轻语一声。朱缺金神色如同变脸一样,嘴中哈哈大笑。
“好办法,好办法。文书此计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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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天赋极高呀,这要是让枫儿看到,会不会心生嫉妒呢。”
老人十分痛快的笑出,看着满天的星空,确有为一事犯愁,虽然还有很多时间,可是太过于复杂,这是一场时间的挑战。
眉头皱起,“那幅画中间要放啥呢,要不然放上一个人??”
脑中问着自己,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虽然一次要比一次吃惊,但是好与坏也不能失去平衡。
放个什么样的人好呢?帝王,还是丞相,将军??
等着时间的证明,我到要看一看自己挑选的爱徒到底能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遇到分岔路会怎么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