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已经被怒火爆发的悍妞美眉,抓住伸出的手抡起往泥巴里砸。
噼啪!
噼啪!
响声密集响起,泥巴四溅。
何云犹如破麻袋,摔得不亦乐乎。
悍妞美眉一边抡,一边碎碎念:
“我让你爷们!
我让你握手言和!
我让你混世魔王
………”
悍妞美眉抡得那个爽,即使已满身泥浆也丝毫不介意,她有着回到童年快乐时光的错觉。
“女侠!
砰!
饶命!
砰!”
何云被抡了好几个来回,晕圈的脑袋才拨正了回路,趁着悍妞美眉抡起和砸下的空隙,断断续续把话喊了出来。
“饶命?!
说个理由来听听。”
悍妞美眉抡得正嗨,那会轻易放过何云。
反正这家伙死不了被自己虐了老半天,换个人早就去陪阎王爷喝茶去了。
“马小小!”
一声如惊天巨雷般的爆喝突兀响起,把看戏的观众、悍妞美眉他们震得脑壳嗡嗡作响。
一个身穿蓝色锦袍,留着三缕长须,虎目鹰鼻,作文士打扮身高七尺多些的中年男子,正怒目圆瞪盯着悍妞美眉。
“爹!”
悍妞美眉惊恐的大叫一声,抡在手上的何云脱手飞出。
条件反射般的低眉顺眼,一付乖宝宝模样。
中年男子一付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成何体统!
还矗在那干嘛,
快上来!
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
又对旁边两随从吩咐声:
“去,
把那个……
咳!
给请上来。”
看着那个被马小小脱手飞出有一丈多高,再砸进泥巴里不知男女老少的物品。
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能干咳一声掩饰。
心想:
到底何方神圣,
居然让小小洁癖都没了神通不小嘛。
“哦。”
马小小磨磨蹭蹭的挪到岸边,畏畏缩缩来到中年男子身边。
怯怯的喊了声:
“爹!”
还不忘眨巴眨巴大眼睛,就想上前抱住中年男子胳膊摇他个黑天暗地。
把老爹制服在卖萌、撒娇的大合击之下。
“停!”
中年男子一脸嫌弃的止住了马小小,上下打量洁癖跟她娘又得一拼。
现在满身泥浆象个泥猴似的,还在那眨巴着眼睛卖萌好像糊满泥的不是她一样。
终于再也忍不住:
“噗呲!”
喷笑出声,刻意装出来的严肃正经样瞬间崩盘。
马小小瞅准机会,蹦上前抱住她爹的胳膊就是一阵孟摇:
“爹!”
声音
甜、
糯、
娇、
憨都被马小小表达得淋漓尽致。
“嗯。”
中年男子很是受用的哼哼,不对我不是要教训这疯丫头来着,怎么又给她的迷魂汤给灌晕了。
罢了!
罢了!
让她娘头疼去。
“还不快滚!
瞅瞅你,
一个姑娘家也不嫌丢人。”
“得令!”
马小小知道老爹这关她是蒙混过去了,
至于娘亲那跟本就不是个问题。
她高兴的撒开老爹,一蹦一跳的回家去了。
“这丫头!”
中年男子无奈的整理着身上的泥浆,好气又好笑。
何云早就被挖上来了,正躺在地上装死狗呢。
他心里想:
这马小小的爹看起来是个款,
小爷这两天有着落了。
这位大叔不好意思,我得讹上你了。
嘿!
嘿!
中年男子何等人物,以他度劫期的修为稍稍用神识扫一下何云,就知道这家伙装死呢。
也不拆穿,这家伙除了肉身比较强悍修为基本为零,居然能把小小给逼成这样。
有趣!带回去免得小小跟她小姑子老是祸害我,这家伙不错至少抗揍。
中年男子心里阴笑着,大手一挥:
“抬起来!
回府。”
何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卖了。
还在那装死,唉!祝他好运吧。
天色将近黄昏一栋写着马府的宅院里,一间房中摆放着一个特大号的浴桶,水雾撩绕中露出一个正吧唧吧唧啃鸡腿的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何云,浴桶旁边摆放了张矮桌上面有只烤全鸡一壶小酒。
何云心里美滋滋的,扔掉手里的骨头拎起酒壶就是一通猛灌:
这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爽,想想这几天那是人能过的。
何云暗暗为自己的明智之举感到庆幸。
“哥!
你在哪呢!
快出来!
哥!”
何云正在歪歪呢,外面传一阵女子的叫喊声。
骄横跋扈的味道充斥满整句语话,却偏偏象百灵鸟唱歌般好听的要死。
跟着传来吱呀的开门声,显然在逐间房间找人。
“洗刷刷!
洗刷刷!”
何云赶紧扯开嗓门,唱起歌来把水声弄得哗哗作响。
开玩笑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被人还是女人给看了那不亏大发啦。
“砰!”
房门应声而飞,一个十六岁左右身材凹凸有致的高挑红衣少女,踹门而进嘴里大喝道:
“那来的毛贼,
竟敢……
啊!”
话说一半,看到一条赤裸的身体。
呆愣了那么一下下,接着双手掩面一声高分贝的尖叫脱口而出。
脚将能够得着的东西,往那方向踢跟着转身飞逃。
某人悲催了,被砸得晕头转向惨叫连连。
“你是谁?怎么在我哥的房里,快点出来!否则……哼!”少女逃到门外闪到门边,大声的喊道。
何云摸着满头的包包,心里悲愤欲绝:
生活才刚刚享受了那么一会,
为什么它转变的就这么的快呢。
催倒霉!
听到少女喊的话,
心里一咯噔:
这妞语气好像很不友善呐,
不行,
我得先把理给占住先。
“妹子!”
何云刚开口,就被少女残暴的打断:
“谁是你妹子!
哼!”
“咳!”
何云差点没被口水噎死,干咳了声:
“那个姑娘,
咱得先把话说清楚先。
我在里面动静弄得可不小,
又是歌声又是水声。
明白人都应该知道里面在干嘛吧,
先不说你闯进来打搅我洗澡,
砸我满头包就是你的不对了。”
门外少女是听的牙痒痒:
动静?!
谁知道是不是毛贼虚张声势,
砸你满头包!
砸死你最好竟敢污了本小姐的眼睛。
嘴里却说:
“嗯!
好像是哦,
那快点出来。”
心里想着,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语气虽然被她尽量的平和,但其中危险的气息还是不小心的泄露了些。